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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回天阙

正文 梦回天阙第6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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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柳凝霜只觉薰然欲醉,差点浸洗地忘了时间,等到她换好了衣裳,走出浴间房门的当儿,却见一盆鲜花好端端地置在房中桌上,一股甜极腻极的花香传来。swisen.com这花柳凝霜也知其名头,深知花香虽浓郁馥美,却是无甚毒性,只在这湘衡一带却是极为少见,也不知郑平亚是从那儿移植来的,柳凝霜虽不喜这花,郑平亚这次算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头,却也不好把别人的心意就这样给扔了出去,只没想到才多走得几步,一股晕眩感袭上身来,柳凝霜竟就这样晕了过去。

    “柳大掌门这可醒了呀本座可等你好久了呢”

    听到声音在身前响起,柳凝霜心下一寒,不只因为郑平亚的声音带邪,全不像以往那般拘谨,完全一幅胜利者的骄狂口吻,更重要的是他都已走得这么近了,自己竟一无所觉那铁锁只不过困得自己无力出力挣脱而已,纵有寒气也无法压抑体内的功力,究竟为什么自己竟似失去了内力一般,根本感觉不到房中其他人的存在

    “等了这么久可终於轮到本座了”

    见柳凝霜甩头不答,郑平亚也不生气,他爬上了床来,坐在柳凝霜对面,双手竟是毫不掩饰地抓向柳凝霜那娇挺的双峰,目中欲火满溢,显然为了算计柳凝霜,他已经忍耐了许久,到现在目标达成,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是得意,再没一点耐性了。

    “你你想干什么”

    虽说从郑平亚的动作,便知他想要侵犯自己,但当此事袭上身来,柳凝霜仍不由娇躯震颤,发出了明知无用的疑问和反应,“你再敢胡乱动作,我就死给你看”

    “那可不成,”

    邪邪一笑,郑平亚的手毫不停止,竟就这样隔衣抓住了柳凝霜丰满娇耸的美峰,一边一个地搓揉起来,那对美峰不只丰满傲人,兼且弹性十足,挺立而毫无下垂之态,虽只是隔衣爱抚,弹动时的触感都如此醉人,“你若留在这儿乖乖地服侍本座,本座保证不伤害你,还会好生疼惜你这美人儿;但如果你敢自尽,本座头一件事就是兵发天山派,把天山派剷为平地,你想你的妹子和门人弟子们被本座玩的时候,感觉会不会比你爽些呢嘿嘿,好棒的奶子”

    “你”

    心中虽是怒火横生,但柳凝霜的双峰正是敏感之所,加上郑平亚又不知在自己体内弄了什么鬼,给他这一抓一弄之下,柳凝霜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何况郑平亚这一下欺上身来,双腿正好压在她并坐的玉足之上,令她连反抗都没得反抗,只有任他欺凌的份儿。他的这一下威胁正打在七寸上,看准了柳凝霜正是那种身受活罪,也绝不愿意自己的弟子受到伤害的人。

    “你放心好了,”

    见柳凝霜并无喝骂,只是偏头不看他,双颊已冒出了两朵红云,郑平亚心中她心中已然意动,不由打铁趁热,双手从抓捏揉弄变成掌心轻托,以掌心厚肉和虎口处温柔而实在地熨烫着她敏感的双峰,一边继续开口,“只要你不寻自尽,本座就不对天山派动手。好吧本座可以再答应你一件事,只要你小岤里没流出水来,本座就不干你,最多是在你身上动动手玩弄几下而已。也就是说除非你滛荡的身体想要了,否则我绝不侵犯於你,这个条件如何”

    “你无耻”

    背心紧贴着墙,便想退也没有退路了,柳凝霜虽负气不看向他,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实在,明知他在玩弄自己,却是无法可想。柳凝霜也是有男女经验的人,那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极敏感的,若是男人的手法好一点,便是女方心中不愿,要弄到女子欲火焚身也非难事,何况只是弄的幽谷泛出水花只是为了留在天山派的弟子们,自己怕也无法选择了。

    “无耻接下来的事才更无耻呢”

    口中嘿嘿直笑,双手加紧动作,见柳凝霜除了口中骂语之外再无什么动作,郑平亚知她已心中默许这条件了,不由得心花怒放。虽说有蓝洁茵姐妹监视,上头又有尚光弘等人督武甚勤,没什么机会染指庄中侍女,但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曾身遭杨逖这滛贼之污,是以在床上服侍郑平亚时格外曲意奉承,生怕惹怒了他,在男女床事方面,杨逖的功夫可比郑平亚要高明不知多少,在两女的循循善诱之下,郑平亚倒也间接地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算本来不想将被杨逖j污的过程说出口来,但一来两女对郑平亚千依百顺,二来在床笫销魂之际,本就是最难保持秘密的时候,杨逖这老於此道滛贼的手段,郑平亚倒也学了些许,滛女之道最重要的倒不是持久力或粗度长度什么的,那些可以用来增添情趣,却不能使本来心有不甘的女子为之甘心臣服,若要让一个对己不喜的女子心甘情愿成为床笫之臣,首先就是要让她明白,这方面的事绝不是男方强迫,女方之所以有肉体反应,之所以感到舒服,都是因为女人肉体的滛荡和敏感,使她舒畅和乐在其中,男人只是加一把手,让她将矜持的假面具完全捣毁,找着真正的自己而已,这话或许有些蛮横,但要征服女子的身心,却是一种最快速有效的好方法。

    何况为了要得到柳凝霜,郑平亚下的功夫也不少了。为了让柳凝霜着道儿,郑平亚特地将她的居室重新佈置,傢俱上头都涂了一层特殊的沉香,泛出的香气虽无毒性,但和每日敬奉予柳凝霜的香茶味儿一混,却有一种令人心神放松的效果存在,使人渐渐变得舒服放松,不想活动。

    若只是这样的混毒之法,虽是奇特却难保柳凝霜不会察觉,毕竟她也是江湖上打滚过的人了,绝非初入江湖的雏儿,郑平亚的手段还别出一格,在每日全庄共进的饮食之中添加了一种药物,若只是独食便无毒性,虽无强身健体之效,却也能增添食物美味,纵有人察觉也解释得过去。当这药物屯积於体内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再混上柳凝霜房中的茶香与物件上头的沉香气息,便会起一种特别的反应,慢慢地会令人神思昏惓、心神不属,只到了此时还没有什么显着毒性,便与人动手之初也无甚影响,一定要到一段时间之后,才会使人手足酸软,功力运使颇具艰难。

    但若是如此,要制住柳凝霜也并不容易。如果只是动手,光被体内混毒之法所扰,郑平亚自己都有把握胜她,只是那至少也要百余招后,若是惊动了尚光弘等人,自己可就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所有的计算全都化成泡影,因此他才特地从外头移植一种奇花,用那花香为药引,一口气把柳凝霜体内的药气全都引出来,诸般混合之下便成毒气,那毒性之烈,柳凝霜便不当场晕去,也乏动手之能,郑平亚自可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她制住。这种种算计都是回程时他与元松瞒着众人千方百计的思虑而出,称得上是千锤百炼,纵柳凝霜才智再高,也绝难发觉如此迂回的用药。

    制倒了柳凝霜后,郑平亚便与元松合作,将柳凝霜的娇躯抱入了这地室之中,也难得元松是湘园山庄的老人,竟知道这连郑平亚本人都毫无所觉的机关,当年若非天门出手太快,庄中之人在毫无防备之下便被天门人马一举侵入重地,连躲进机关的时间都没有,也不会有灭门之祸。

    在柳凝霜晕迷的这段期间中,郑平亚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他一边将她用地室中的铁锁紧紧扣住,让柳凝霜便清醒也无力挣逃,一边喂下药去,让柳凝霜体内足以致命的毒素消解,却恰到好处地将毒性之中一种桃花媚气保留近半,这毒性来的既凶且猛,兼且在柳凝霜体内缠绵久矣,早深入骨髓,毒力便去媚性难消,只是若不经男子施手法引发,便只在体内潜伏不出,日常生活间难知其究理,既然柳凝霜不知此事,郑平亚正好利用这点来对付柳凝霜的芳心,一旦让她“发觉”到自己的“滛荡”本性,再由自己稍加怜惜,那不由她不对自己千依百顺、任凭蹂躏呢

    咬着牙不吭一声,但身体的反应却没有那么好掩饰,柳凝霜只觉随着他大手到处,一股又一股的火热冲入身来,灼的她娇躯不住发热,最严重的反应正好在那茁挺的美峰上头,随着体内的欲火一波波地被郑平亚挑逗起来,那美峰慢慢地胀起,使郑平亚手上的触感愈发美妙。胸前的热辣触感愈来愈刺激,令柳凝霜气的差点儿哭出来,却不知道是体内留存的媚气作祟,还以为是当日赵平予的手法留在身上的后遗症,心中对赵平予不由又怒又悲,怒的是他弄出来的苦果,却让自己承担的如此难受;悲的却是自己的清白之躯再难自守,眼见是不能为赵平予而保留了。

    见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出声,娇躯的火热反应却再瞒不了人,颊上的两朵红云早已烧上了耳根,泛出了汗水的香肌更似抹了片湿润般诱人,郑平亚心知那媚气已经生效,柳凝霜的胴体早已投降,她只是还在死命强撑,欺骗自己而已,不由得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征服感,他要以最有力的方法,让柳凝霜发觉到肉体的滛荡,好使她的心志完全崩溃,乖乖地成为他的胯下降臣。

    “别再撑了,让我们看看你的反应吧”

    一边凑过脸去,在柳凝霜发烧的耳边轻声细语,光吹气都令她浑身发热,郑平亚一边嬉笑,一边将手移上她的衣襟,光只从他手离开时,柳凝霜美峰忍不住向前一挺,想追着他的手的不经意动作,郑平亚已知道自己赢了,“反正以后你就留在这里,也不用穿衣服了,就让本座亲眼看看,柳大掌门你娇美的身子到底有多么滛荡性感吧”

    随着裂帛声起,郑平亚双手连扯,转眼间柳凝霜身上的衣裳已化成了碎末片片,一抹春光再无遮挡,羞愤的柳凝霜只觉随着娇躯完全暴露,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涌现出来,虽不想承认却无法抑住身上那完全解脱的快意,一声“不要看”竟显得如此柔弱无力,一点效果也无。

    看着眼前赤裸的柳凝霜,郑平亚差点就忍不住要扑上去干她了,那含羞带怯的娇美,配合着那成熟美艳的胴体,姿色之冶艳绝非蓝洁茵、蓝玉萍甚或黄彩兰与范婉香所能及,尤其那对高挺饱胀的香峰,在他方才的揉弄之下愈发鼓胀,连峰顶的两颗玉蕾也已含羞娇绽,深红亮丽,在那对雪白如玉的香峰衬脱之下,更是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那不盈一握的纤腰,给丰满的香峰一衬,格外显得纤细柔巧,再往下走的美景虽被柳凝霜并起的玉腿给遮掩住,但郑平亚心知,现在的柳凝霜已无任何反抗之力,只待他一举手,那修长的玉腿便将为他而开,任他享用其中美味。

    “嗯真的很湿了,柳大掌门你看”

    甚至不用伸手去摸,柳凝霜并起的玉腿,也无法完全阻遏幽谷中的泉水外涌,此刻柳凝霜的身下床被已是一片湿濡,情动之态再难瞒人。不过这样的情景并不能满足郑平亚的欲望,他伸手到柳凝霜腿间,在柳凝霜的不依声中大手一拨,已将柳凝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听得水声潺潺,一股难抑的波光已涌现而出,在烛火下映出诱人的光华。

    “嗯不但湿而且水也很多唔奶子也这么大,好个柳大掌门胸乳丰满水又多想必你表面贞洁,平日必甚是滛荡”

    一边伸手去扣柳凝霜的幽谷,只觉触手处又湿泞又暖热,兼且弹力十足,谷间更是紧吸,将他的手指吸的难以寸进,只在当口处感觉着汁水遍佈。光只是用手就这么爽了,当自己的大棒插入之时,真不知会爽成什么模样呢“唔好岤夹的这么紧,又这么会吸嗯果然是又滛又媚的好岤哎,柳大掌门,你还是chu女吗应该不是了吧”

    给郑平亚一口道破这么羞人的事,柳凝霜感觉就好像自己的矜持被他狠狠一下击碎了,虽说心中实在不想回答这般无礼的问话,但郑平亚在幽谷中不住扣弄的手,却令她再难保持自己的忍耐,体内竟有一种冲动在回应他攻入禁地的手指,令她的娇躯不住扭动发热,幽谷的谷壁处竟不由自主地甜蜜啜吸着他的手指头,在这美妙的折磨之下,要保持沉默多么困难啊“不是了”

    “嗯我就知道”

    听到柳凝霜的语声,郑平亚大为满意,一边扣着她的幽谷,一边埋首吻着那热烈贲起的香峰,口中一边邪言滛语不休,“这么美的岤,这么嫩的岤也不知道干起来多么享受想必你在天山派时一定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被男人干的乐不可支脸上还装成这么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真不晓得给你的女弟子们知道你的真面目时,她们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别别给她们知道”

    听柳凝霜的话脱口而出,郑平亚不由大乐,干女人的时候最怕的倒不是她们反抗或挣扎,将反抗或挣扎不依的女人征服,其实别有一番滋味,但若女人全无反应,只是默不吭声地任由处置,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才叫做味如嚼蜡,柳凝霜既然已开了口,接下来的声色之乐想必不坏,乐的郑平亚嘴上更没遮拦了,“那你就乖乖的依我,本座保证让你爽到死唔这岤真妙还会吸呢想进去都不容易好个滛荡的柳大掌门,好个美艳滛娃你最爱什么姿势什么体位”

    被郑平亚这般邪恶的话儿一激,柳凝霜差点没气出火来,这人这么过份,也真不知尚光弘是怎么教的想强jian自己就算了,竟连嘴上都这么不留德偏偏随着嘴上邪语滛言,他的手更是扣弄不休,吻乳的嘴更是诡技百出,搞的柳凝霜娇躯乱扭不止,被他诱起的欲火烧的如此狂烈,再难消除,光只是闭上嘴不回答他的话,只有鼻中的轻哼难以压抑,就已经耗尽柳凝霜的全力了。

    本来还想多熬上柳凝霜一会,等到她忍不住出言求恳之时,再一口气干的她美爽爽的,无论身心都只有拜倒在他胯下的份儿,但弄了这么久,郑平亚也忍不住了,柳凝霜的胴体是这么的美,天仙下凡般的美貌配上了羞怯嗔怒交加的神态,只要是男人就无法自拔,“好个滛荡的柳大掌门,天山特产的美女滛娃,本座来了你尽量叫吧叫的愈爽愈浪愈好,看本座怎么治你”

    虽说还不想依郑平亚所言全面投降,但体内的媚气已炽,加上郑平亚在幽谷间扣弄的手指那般厉害,柳凝霜娇躯早是阵阵躁热,犹如心花怒放,竟似置身於熊熊烈火之中,肢体软绵虚脱,一点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郑平亚大力分开她的双腿,将柳凝霜的玉腿扛在肩上,箭在弦上的rou棒已缓步而进,不得不发的当儿,柳凝霜心中虽忿,却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渴望,渴望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不住扭动的纤腰使得幽谷微启,波涛汹涌之中,一股水波又汹涌地溅出。

    要来的终於来了,在柳凝霜挺腰扭摇之间,香峰舞动不已,那媚态教血气方刚的郑平亚那忍得住呢强抑着冲动的心,他的rou棒缓缓地滑进了柳凝霜的幽谷之中,只觉一股强劲的挤压感传来,那窄紧的肉岤着实寸步难行,而探进的部份更被她缠绵地吸附着,那力道用的巧妙绝伦,既紧密又不致於挤的他不舒服,滋味之美那一个“爽”字了得尤其随着他的进入,在幽谷中不住深入和搔弄,柳凝霜的娇躯也有了本能的反应,在微微的抽搐之中,她缓缓地哼喘了起来

    显然,郑平亚的手段混着体内的药力,已使得柳凝霜的身心起了变化,她银牙暗咬,一头乌黑的秀发已随着她的头乱撞,而显得疏松凌乱。随着他的顶撞不休,柳凝霜纤腰隆臀不住筛动着,那本能的动作,使得郑平亚的进入愈发顺遂,他一面忍受着那美妙至极的吸吮,一面款款深入,愈入愈深、愈深愈美,柳凝霜的体内也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应,幽谷中传来了阵阵快感,那快乐超乎一切,令她不由沉醉其中,幽谷深处的香肌更是情不自禁地将男人的象徵紧紧吮着不放。

    虽说被紧吸着不放,滋味实在醉人,美的无法以言语形容,但郑平亚并不满足於此,他在插到了深处之后,双手抗住了柳凝霜的香峰,腰部用力狠狠一拔一气便将rou棒拔出了大半,顺道也抽出了一大片的汁液。幽谷深处的满足感一下少了大半,那空虚差点将柳凝霜最后一点抗拒都给击碎了,她咬着银牙,抗拒着那差点出口的呻吟,玉臀却忍不住高高挺上,追求着那rou棒的欺凌,正好迎上了郑平亚狠狠的重插,猛烈得使两人的肚腹之处发出了“啪啪”

    的一阵肉击声。

    给那天籁般的美声一激,郑平亚的冲动更见强烈了,此刻的他已不管要不要熬的柳凝霜媚声求饶了,什么事都比不上先爽了再说他拉开架子,又是一阵狂冲猛撞,将汁水泵得不住飞溅,口中更如老牛低喘不已,混着两人肢体相交的声音,格外诱人心跳。他的冲击虽猛,但柳凝霜的幽谷却更美,不只每一寸的嫩肉都将他紧紧吸啜着不放,幽谷口处更像是要将他夹断般节奏十足地夹吸着,美的郑平亚犹如飘在云端一般,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更加勇猛地放怀冲刺起来。

    本来郑平亚在床笫方面的底子就不怎么样,谁教他既不像杨逖般老於此道,更不像赵平予般阳气特盛,只不过从黄彩兰与范婉香那儿学了几手而已呢给柳凝霜那迷人的幽谷一阵夹吸啜饮下来,郑平亚不一会儿已登了顶,他只觉背心一阵酥麻传来,转眼间就已冲遍了全身,一股美妙的泄意再也忍耐不住,他低吼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随即一阵快感酥透了整个人,脑中再也无法思索,柳凝霜只觉幽谷内一股热力传来,郑平亚的jg液已大量涌进了她,灼的她幽谷内部一阵酥快,那娇嫩美妙的嫩肌夹的更有力了,不一会儿郑平亚的jg液已全盘射出,软软地退了出来。

    伏在柳凝霜身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带着满足笑意的郑平亚仰起身来,只觉腰酸骨软,眼前这美女果然厉害,光干她一回所耗的力气,恐怕比得上干其他女子好几回哩只是那滋味之美,也值得男人鞠躬尽瘁,直到现在他仍觉得整个人茫酥酥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人给无上的快感涨得满满的,毛孔似都被欢乐给沖了开来,好像一口气爽进了骨子里,再也无法忘怀。

    “唔感觉真的很棒呢”

    伸手拍了拍柳凝霜犹然泛红的嫩颊,郑平亚满足地爬起身来,招过了畏缩一旁的小婢女,令她帮柳凝霜整理一番,连洗浴的热水都准备好了,若非方才那一下射的太爽,郑平亚可真想再在柳凝霜身上来上一回呢“果然好一个透骨滛荡的美女掌门,从没见过比你更浪更荡的女子,本座这回算是见识了你好好休息,过几天本座会再来,保证令你舒服到回味无穷。你好生服侍於她,若给她缺了个角,伤了一块皮本座都唯你是问,知道吗”

    听着郑平亚满足地穿好衣服,缓步离开,感觉着对郑平亚奉命惟谨的小婢女一边应和郑平亚的话,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身下的碎衣,为自己擦洗周身,柳凝霜只觉欲哭无泪,她虽知道赵平予那奇妙绝伦的手法,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后遗症,自己对男人特别的没有抗力,却没想到竟连郑平亚这种程度的手法,都能令自己情欲如焚。这样下去可怎么办才好柳凝霜一边暗问自己,一边娇躯本能地动作,幽谷深处的香肌缓缓用力,不住缩紧,有松有弛地慢慢收放着,方才她就用了这一招,在不知不觉间,将郑平亚的jg液硬给逼了出来,缩短了自己受辱的时间。

    眼见柳凝霜幽谷轻颤,随即一股白色的浊液像是被抽吸出来般,慢慢地涌了出来,将她那晶莹洁白的肌肤都给染污了,小婢女连忙取巾擦拭着,却见那白液一次一点、一次一点地鼓涌出来,无论怎么擦都断不了源,好一会儿涌出的白液才渐渐稀少,变成了透明而湿黏的泛香汁液,在幽谷的动作慢慢减缓之下,许久许久那汁液才慢慢流乾,光擦拭都让那小婢女弄出了一身汗。

    一来柳凝霜的胴体滋味极美,二来她原本是天山派的掌门,也是与师父们同列风云录的绝代高手,此刻却只有任由自己滛玩的份儿,边干她边觉得美妙无比的征服感充塞心胸,每次干她都不见减弱少许,郑平亚自不会把她放过,只要一找到机会便向书房里钻,声言要钻研对付天门的机密大事,熬的整夜不出,连原本受宠的黄彩兰与范婉香都被他弃之如敝屣,妻妾们心中虽不满,但郑平亚干的是正事,总也不好去烦扰他,任得郑平亚在柳凝霜身上旦旦而伐,一来再不想他女,二来又在她身上耗尽了体力,一时间郑平亚竟像闭关老僧般,在外头再也不近声色之事了。

    逃不过郑平亚的屡次j滛,柳凝霜心中虽忿,却也拿他没法,困在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之所,内力又运不起来,柳凝霜就想逃也逃不掉,只能闷着等死。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来救,柳凝霜一见到救兵时,再也管不到什么不能和弟子们争宠了,她整个人都冲进了赵平予怀里,只知道像个孩子般尽情地哭,但哭的再凶,却也难把胸中的郁抑发泄於万一,只觉愈哭胸中愈痛,泪水宛如决堤一般不住湿透他的衣服,直到现在伏在他胸前,柳凝霜才知方才自己究竟哭的有多凶。

    感觉到赵平予的手推开了顶上的盖子,一股清凉的夜风吹了进来,突然之间,不只是赵平予,连柳凝霜都娇躯一僵,原本该是无人巡行,只有鸟叫虫鸣的庭院之中,此刻竟是人声幢幢,火花映的犹如白昼。难不成赵平予方才的小心谨慎全变成了白费,他们的行动仍落入了郑平亚算中,在地底穿行了这么久,竟还是落入了埋伏,给郑平亚带了一大批人,在这儿等着甕中捉鳖吗

    就算被甕中捉鳖,只有死路一条,对柳凝霜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了。除死无大事,原本当她那日在天山派面对郑平亚湘园山庄的进攻时,便已不存生望;若非为了天山派的存活,早在地室中受辱之时,柳凝霜早已咬舌自尽了。现在就算自己战死,至少也是死在赵平予的怀抱当中,她虽因身子受污,便有满腔爱意也再不敢出口,但能死在他怀里,就算做鬼柳凝霜也快活的很了。

    不知柳凝霜的心中片刻之间竟转了这许多念头,赵平予抬头望了望四周,从眼前不显目的小孔看出去,只见外头人影杂沓,郑平亚的书房就在远远的一边,距离虽远,却是无论从那个方向靠近,都无法瞒过在这儿埋伏的人,看来这儿果然是那地室的另一个出口没错,若和他记忆中的山庄形势图相较,这儿该是庭院中某个假山底下,躲在里头想要找到都不容易,却不知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惹得行踪暴露,搞得全湘园山庄的人马竟像都集中到此,想逃都难比登天。

    仔细一想,赵平予不由暗骂自己愚不可及,问题多半就出在自己进书柜后关门的机关上头,那时他只眼见元松伸手在那儿一阵动作,留意的只有元松动手之处,却没法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当赵平予自己伸手探去时,只觉触手处机关颇为複杂,开关方法该不会如此简单,但他心系机关内部的隐秘之事,只感觉到书柜阖上便已满意。多半是在那儿出的问题,没有把该锁的地方通通都锁好,让后面回来的郑平亚或是元松发觉状况不对,有人侵入了机关之中,这才将大批人马调到了此处,打算把自己活逮。现在就算转回头也来不及了,久久不见自己出来,郑平亚必会将注意力转回书房那儿,加上那里头机关密佈,就算从地下回到那儿,也不知是否能出得来,看来自己也只有硬着头皮,面对眼前的千军万马了,只可惜柳凝霜看来竟是脱不出郑平亚的虎口。犹豫之间,只听得外头喝骂之声不绝,赵平予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却听得尚光弘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虽不大声却将湘园山庄人马的骂声全压了下去,“不知阁下深夜蒙面来此何事本庄向不招待不明身份之人,若是贵客,还请言明身份,下来一叙,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

    下来一叙给尚光弘这句话弄的脑中一胀,赵平予与柳凝霜互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眼光向上一瞄,虽是星光不显,从假山石间的空隙中,却还依稀可见一条人影稳稳当当地立在假山之上,傲然面对着湘园山庄诸多人马。虽说事不关己,但他那模闲适模样,却看得赵平予不由胸中有火,原来湘园山庄人马齐聚,却非为了自己,倒是为了眼前此人,你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自己救柳凝霜的时候过来,误打误撞下让湘园山庄加深警戒,教自己怎么救人便是解决这人,有敌入侵的湘园山庄至少也要小心个几天不敢松懈,自己想把柳凝霜救出去,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哼”

    见那人毫无反应,只是居高临下,虽看不到脸,神态却是一幅将他们这样耍玩很有趣的样儿,郑平亚一声冷哼,人已飞上了半空,当头一剑狠狠地劈了下来。不说躲在假山之中的赵平予暗自烦恼,外头的郑平亚心绪却更是烦躁,本来今晚他已打算溜下地室里去,在柳凝霜的身上好好地玩上一晚,没想到事到临头,却给蓝洁茵破坏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本来他还想把这兴头发泄在蓝洁茵的身上,总好过什么也得不到,没想到才刚进房,摸都还没怎么摸到,便听得庄中警号四起,惊得他赶忙冲了出来,却见那黑衣蒙面人堂而皇之地立在假山之上,似是在等着将大夥儿全给惊醒,原已有股火气闷在肚里,又见此人如此态度,教郑平亚那能不恼

    不过郑平亚之所以不顾庄主之尊,竟领先出手,其实还有其他的缘由。本来尚光弘等人计算得妥妥当当,当郑平亚率领联军一举攻破天门,声威正盛之日,便是他重整湘园山庄之时,到时候新建奇功的郑平亚威望甚重,自可独当一面,他们也好在湘园山庄养老;没想到事与愿违,幻影邪尊区区一招玉石俱焚,便迫得联军兵败垂成,与天门之战旷日持久,湘园山庄虽已复立,但大敌当前,岂是尚光弘等人退隐之时为了确保对天门一战的胜利,尚光弘非但没留下来养老,反而更是四处奔波,为湘园山庄招兵买马,外人均知他对湘园山庄当真是尽心竭力,毫无保留。

    但这种作法,却让郑平亚胸中难免有刺,他才是湘园山庄的庄主,但外人眼中却只见到师父尚光弘一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内,是以他也相当活跃,拚命地在建立自己的威望,甚至在当日攻天山派之时,都特地自领一路,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这庄主可不是白白吃饭而已。

    见郑平亚领衔出击,身在半空如大鹰一般飞向敌人,尚光弘心中半喜半忧,老练如他岂不知郑平亚心中梗概但对手是杨乾的天门,自己想不小心都不行,自然不能这么快交棒给年轻人,不过如果有机会,多让这弟子磨练一下也是不错;想到这儿他不禁喟叹,若郑平亚能和赵平予好好相处,那有多好,有赵平予的帮忙,自己也不知可以省下多少心,偏生是造化弄人啊

    不过让他忧心的是,郑平亚这一下也太冒险了,他虽勤力用功,羽翼剑法上的造诣极深,已不弱自己当年之时,但这样居高临下的出手,好听一点是威震全场,但若对方谨慎以对,凭託假山之势稳稳动手,那假山顶上有多少空间出手锐气一过,没能抢到立足点的郑平亚非得退下来不可,所谓进兵容易退兵难,到时候能否顺顺当当的全身而退,可有一半要看老天爷的旨意了。

    见到场中情势,尚光弘心中不禁暗吁了口气,梁虹琦等老经验的高手也松了下来,那黑衣蒙面人貌似高明,其实也不怎么样,竟不凭託假山抗敌,反而猱身而上,在半空中与郑平亚交手,这打法好听一点是不佔便宜,说难听些就是不自量力,他失了先机,又是由下向上攻,力道先自逆了,郑平亚手中又是羽翼剑这等神兵利器,居高临下之下威力更猛,此人那经得郑平亚一击

    空中噹的一声轻响,两条人影倏合即分,冲上前去的郑平亚竟硬是被震了下来,落地之后还踉跄了几步,若非落回假山去那人也是步履不稳,险些跌下山来,众人还以为郑平亚吃了亏呢

    眼看弟子没有吃亏,尚光弘反而更是忧心,那人手中剑黑黝黝的不起眼,却能毫无花巧地硬挡郑平亚羽翼剑的一击而未折,显然质地不弱;更重要的是,郑平亚得他真传,武功在武林中已算得高手,缺的只是经验火候,此人逆势接招,竟还能与他拚个平手,若在平地当真动手,只怕足与郑平亚平分秋色,甚至还能小胜他一点儿,这般厉害的高手,究竟是从那儿钻出来的

    突然之间,众人啊的一声,场中已是土石纷飞,原来那人落回假山之后,环目四望,一幅睥睨当场的高傲模样,众人虽是看了有气,但有郑平亚的例子在前,想动手的人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下来,等着听那人有什么话说,再定行止。没想到那人二话不说,手中剑便向假山上劈去,只听轰的一声,假山竟不像是被长剑等的兵刃劈上,而是被巨斧大鎚般的巨物砸到一般,立刻便化成了片片碎石,更教人吃惊的是,碎石纷飞中虽看不甚清楚,却见得到石下有人,腰腹之处颇为膨大,衣衫里头鼓鼓的,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生狼犺。

    心知那人之所以将假山击碎,必是为了制造混乱,好逃离此地,梁虹琦和骆飞鹰一声呼啸,一左一右地击向那黑衣蒙面人,两人心中的想头都是一样,这般高手说不定就是天门所派,专门来落湘园山庄的面子,若传出去有人如此轻易地摸进湘园山庄,将一大群人都吵了起来,把他困在庭院之中,可这人却是自出自入,轻轻松松地就离开了,湘园山庄一众高手竟全没能将他留下,到时候湘园山庄要怎么做人更别说威势一落,军心大沮后,要再征天门可更是难上加难了。

    与梁虹琦等人的动作大有不同,郑平亚的这一招却是击向原避在假山中的那人。方才和那黑衣人硬拚了一记,郑平亚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后招竟都使不开来,硬是被迫下地去,心中那股气恼是不必说了,更糟的是他人一下地,元松已钻到了他身旁,声音虽放低了,却仍听得出他心中的惶急,“不妙了,有人侵进书房躲进了机关里头,说不定说不定会从那儿钻出来”

    若非事在燃眉,元松本也不会冒着秘密败露的风险,在这当口便说予郑平亚知道。但当他将食篮送入地室,再从假山这边的出口出来,想要回郑平亚的书房报告的当儿,却见郑平亚正扶着蓝洁茵,从书房中踱了出来,正朝向蓝洁茵的卧房走去,光看蓝洁茵的神情,便知郑平亚对她加意慰抚,今儿个恐怕会宿在她房里,元松身为山庄总管,自不能放过这服侍的机会,连忙赶了上去打点一切,将郑平亚和蓝洁茵活像送入洞房般送入了寝间去,那模样弄的蓝洁茵忍俊不止,她虽厌透了这人,但丈夫在旁着意抚慰,这人又是笑脸迎人,她总也不好发小性儿,只得放过他。

    只元松没想到人才刚送回房里,庄中警号便响,更危险的是这人不是在外头给人察觉,而是到了庭院当中,才暴露了身形,除了露馅的这人外,也不知有多少人暗地侵入庄里头。别人收拾兵器赶往庭院当中围敌的当儿,元松却是小心翼翼地溜回了郑平亚的书房,他知道被缚在地室中的柳凝霜才是郑平亚的心头肉,若柳凝霜有失,就算蓝家姐妹加上黄彩兰和范婉香都抵偿不了,光看每次郑平亚在书房“熬夜”之后,第二天出来时那既满足又疲惫的神情,便可窥知一二了。

    没想到一开机关,那书柜却像钉住了似地牢牢定在那儿,动也不动。仔细检查之后发现机关并无损坏,元松不由心中大惊,为了确保机关没有旁人入侵,在这开关之处特加留意,当人在里面关上书柜时,若没将机扣多转上一圈,这书柜便当场锁死,从外头再也打不开来,当日湘园山庄被天门趁虚而入之时,元松就是因为这机关而逃过一劫,岂会不知其中关键如今这机关又如锁死一般动弹不得,如果不是有外人侵入机关当中,又不知机关究理,那会弄成如今这幅模样

    这两件事凑的太过刚好,一方面有人引开了山庄中人的注意力,一方面又有人钻进了机关之中想要营救柳凝霜,若说其中没有关连,元松头一个不相信,是以他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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