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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回天阙

正文 梦回天阙第6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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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弄的原已情浓难挨的她一时间只能伸臂环住赵平予脖颈,任他尽情享受自己唇上的滋味,不知人间何世,等到赵平予将她放开来时,蓝洁芸早被体内的欲火烧得忘形,若非被柳凝霜压住,怕早已黏上赵平予身去求欢了,“接下来我们的节目才多平予保证让你爱上这滋味首先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听赵平予在耳边轻语,本已羞的浑身发烫的蓝洁芸更似软的全身没了骨头,也不知是因为话里的内容,还是因为赵平予死性不改,边说话还边在她耳上轻舔不休,一双手更不放过她赤裸的胴体,偏生既上了贼船,想逃也无处躲了,她羞的在赵平予怀中扭来扭去,偏生发热的娇躯似给水淋过一般,这样廝磨更增情趣滋味,这样拗了许久,羞不可抑的蓝洁芸好不容易才点头就范。

    “天天哪”

    伸手捂着小嘴,柳凝霜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别说开口问赵平予了,竟连将眼儿离开眼前的蓝洁芸都难。而蓝洁芸呢她一边保持着玉腿大张,将那迷人之处暴露在两人眼前的羞态,一边满脸通红的伸手去动作着,只觉幽谷当中似都因着这么不可见人的动作而抽搐了起来,偏偏里头愈是抽紧,感觉愈是刺激,一开始她还只觉羞意,待得弄到深处,那满实的滋味竟似已佔领了她,令蓝洁芸香舌轻吐,竟似颇为飢渴般地舐着自己唇瓣,模样滛艳已极。

    眼儿直勾勾地看着蓝洁芸勉力起身,小心翼翼地走到两人身前,光走路都是颤颤巍巍,似乎仅只步行都令她受到极大的负担似的。其实这也难怪蓝洁芸,虽说心知夫妻云雨之际愈是放怀愈是乐在其中,但她终究是正道中人,许多事明明知道但要身体力行却是不易,光只是在床笫间和赵平予尽情寻欢已令她羞不可抑,更何况是男人调教女人时的种种滛猥手段这般东西她可是头一回尝试,别说是心头那紧张了,光只是身体的异样感觉,都够令蓝洁芸腿脚发软,更何况那令她心旌摇荡的柳凝霜,此刻正赤条条地偎在赵平予怀中,看着自己的模样儿呢一思及待会儿赵平予施用的手段,蓝洁芸便不由得浑身发热,幽谷中的感觉更是刺激已极,几乎已要渗了出来。

    眼见蓝洁芸走的一摇一扭的,幽谷之中不住渗出甘霖藌液,染得那不住摇颤的棒子光芒耀眼,看的柳凝霜眼都直了。她虽也知道调教一道的种种手段必令人羞於启齿,自己既决定成为赵平予的x奴隶了,这般滛邪手法迟早是自己该尝到的,却没想到赵平予这般温和有礼的人,竟也弄得出这般滛邪玩物,记得在天山时他并没用这些来耍玩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们,想来该是后头弄出来的宝贝,柳凝霜真难以想像,与自己分别之后的这段日子,赵平予这些人究竟是怎么过的

    前一次试这双头龙的宝贝时,乃是项家姐妹初在赵平予rou棒下破身后,为了安抚两女情绪,蓝洁芸特地教他去注意天门战况,留下来谈女儿家心事,没想到却被项明雪用这宝贝弄的神魂颠倒。只是这宝贝儿终究属於邪物,从那日被项明雪和项明玉轮番使这宝贝“j滛”自己之后,别说蓝洁芸不敢开口,就连项家姐妹两人,也羞於再使此物,她原以为这段羞人的记忆就此尘封,没想到那日开启了宝库,库内三个房间当中,一间装满了金银珍玩,一间是那羞人的“滛杀之术”诀要,另一间竟满满的都是床笫之间助兴用的宝贝,开启之后别说蓝洁芸和项家姐妹了,就连那天仙一般,令人完全无法和世间烟火事扯上关系的雪青仪,也显出女儿羞态,为之退避三舍。

    那时赵平予的神情也是讪讪的,显然对此事全无心理准备,一看清库房中物便是给钉住了似的,进退不得,那模样弄得原已羞红了脸的蓝洁芸为之大发娇嗔,连项家姐妹也站在同一阵线,弄得赵平予忙不迭地求饶,明说绝不用这些滛物来对付她们,这才令三女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但这回的情形却大不一样,蓝洁芸也知落在郑平亚手中,柳凝霜受害颇深,身上的伤害容易解决,心中的伤口却非一时半刻之间可以痊癒,光看她宁可从高高在上的天山掌门,成为赵平予x奴隶时那心甘情愿的样子,便知她胸中之痛,弄得原不齿於这调教之道的蓝洁芸,也在雪青仪的劝说之下软化,答应随同赵平予一起使这些滛荡宝贝,至少先令柳凝霜放松了再说,否则以蓝洁芸自己的心思,要她主动用这双头龙探入自己那仅被赵平予探访过的幽谷,简直是难如登天。

    看着蓝洁芸带着那高挺的双头龙走到身前,那滛棒既高且挺,目测之下虽不如赵平予之粗壮,却也是坚挺强硬,回过神来的柳凝霜这才想到,让蓝洁芸装上这宝贝儿,想必是意在自己,光想到自己将被蓝洁芸用这双头龙侵犯,已够令柳凝霜心旌荡漾了,更何况还有赵平予在一旁观赏本能的冲动令柳凝霜差点想逃掉,偏却被赵平予紧紧抱住,想逃也没得逃呢一边给他在身上揉揉捏捏,弄得娇躯酥软,柳凝霜只听得赵平予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好霜奴啊你既然欺负过我的洁芸小姐,总也要让她赢回来一次放心,洁芸小姐会很温柔,绝不会弄疼你的”

    知道归知道,但一旦亲身面对这种滛具,那本能的羞意仍令柳凝霜羞的只想逃掉,但赵平予抱她抱得那般紧,绝不让柳凝霜有一点儿逃掉的空隙,加上这回连蓝洁芸也不饶自己,她纤巧的双手温柔地抚上柳凝霜修长温润的玉腿,逐步逐步地向内行进,一点一点地将柳凝霜死命闭紧的玉腿掰开。赤裸相对的感觉是那般美妙,加上前后两人的挑弄手法都令柳凝霜难以抗拒,待得蓝洁芸将她闭紧的大腿分开,令那神秘诱人的风流岤完全敞开之际,红透了脸的柳凝霜只觉下身一股温热感不住向外溢出,她那本能的情欲冲动,再也瞒不过正一前一后对她轻薄的两人了。

    本来对这手段还有些疑惧,只怕柳凝霜会不肯接受这么滛荡的搞法,但一旦分开了她的腿,见柳凝霜股间蜜汁潺潺,娇颤的玉腿连闭也闭不住了,显见她表面上虽是推拒,实际上却早已接受了这玩意,只是嘴上不肯说而已,蓝洁芸不由心下暗笑,一边也佩服赵平予看法独到,她果然不会讨厌这东西。反正柳凝霜的肉体已做好了接受的准备,跃跃欲试的蓝洁芸也再不收手了,她自己也早被那将她充的满满的滛具所刺激,欲火只待发泄她跪在柳凝霜分开的腿间,纤手轻扶那硬挺的滛具,对着柳凝霜水滑柔润的幽谷缓缓而入,凭柳凝霜怎么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虽说心下满怀的羞意,让柳凝霜明知不免,仍是勉力推拒,但那双头龙虽不如赵平予的粗壮巨大,更不像他的rou棒那般充满的情欲的炽热,却别有一番滋味,温润细滑,一点没有木制的痕迹,尤其蓝洁芸为了不让柳凝霜难受,在入她之前特意将那上头一层又一层地抹满了自己流出来的汁液,给那双头龙插入时,柳凝霜只觉幽谷之中满是温热,蓝洁芸对她的柔情蜜意,都在这插入的动作中表露无遗,那滋味如此舒服,全没一点不适,柳凝霜的拒却很快就软化了下来。

    见柳凝霜的拒却这般无力,蓝洁芸心中大喜,她一边轻轻拱腰,令那滛具更加深入,温柔而细腻地探索着柳凝霜的萋萋蜜境,一边强抑着呼吸,深怕一个不小心用错了力,便会让身下的柳凝霜难受。那小心又温柔的模样,令柳凝霜心中充满了甜蜜,她一边微扬蓁首,凑上赵平予的索吻,一边轻扭柳腰,迎合着蓝洁芸的款款送入,一时间满屋胀满了柔情蜜意,竟是无声胜有声。

    只是这样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很快便被打破了,一来柳凝霜被赵平予愈来愈厉害的手法勾的心火难挨,柳腰不住娇颤抖动,弄得蓝洁芸也慢慢忍耐不住,磨弄抽送的动作愈来愈大;二来那双头龙当真是此中精品,细腻而无微不至地传送了蓝洁芸的颤动,柳凝霜只觉随着蓝洁芸呼吸愈来愈急促,那双头龙也似在颤抖着,将蓝洁芸幽谷之中的悸动不住传达过来,弄得她顽皮心起,竟也在幽谷之中不住做出扭转推送的动作,虽说柳凝霜初试此道,技术不怎么高明,但这感觉传达的管道如此通畅,令蓝洁芸也完完全全感受到了柳凝霜所受的刺激,不由得也心花怒放起来。

    见柳凝霜和蓝洁芸愈弄愈是火热,赵平予微一苦笑,竟将扣紧了柳凝霜的手松开,一得自由的柳凝霜纤腰一拱,只弄的蓝洁芸一声娇吟,随即竟给柳凝霜扑到了地上,本来的主动抽送之势,反而变成了柳凝霜在主导,蓝洁芸只觉随着柳凝霜纤腰推送,那双头龙在自己的体内不住进出磨旋,愈刺愈是深入,不住向幽谷深处去钻,就好像自己正被干着一般,只是这次不是赵平予,而换成了长了根rou棒的柳凝霜。虽知赵平予就在旁边监看,但蓝洁芸的体内早被欲火充满,加上她对柳凝霜的感觉绝不输赵平予,一时片刻之间竟也婉转呻吟,忍耐不住地迎合扭送起来。

    虽说方才一跃之下取回了主动,但柳凝霜对这东西实在不甚熟练,反不如蓝洁芸研究得多一些,加上她在男女之事上头的经验,实在不如蓝洁芸来的丰富,更不像蓝洁芸那般明瞭该如何利用幽谷中香肌的颤抖鼓动来诱惑男人,不一会儿主动权已经易势,娇喘吁吁的柳凝霜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变成被蓝洁芸轻压身下,被那双头龙不住挞伐,娇喘之间只觉随着蓝洁芸娇躯的抽动,那宝贝在体内不住钻研,热情地愈钻愈深、愈钻愈逮到她的敏感处,一时间她竟有要泄的冲动。

    “哎好好芸妹唔你你好好厉害好会干哎竟竟然把姐姐干的干的这么爽喔你真真行”

    不知不觉之中,柳凝霜那热情的言语已经脱口而出,似是浸满了蜜糖一般,在室中不住回荡,声声句句都充满了浓情蜜意,愈来愈是露骨,“喔就就是那儿嗯愈来愈来愈深了你啊好芸妹妹你真真棒啊干的干的霜姐姐美美死了”

    “好好霜姐姐我也是嗯霜姐姐你的你的里面好好厉害又紧又会吸嗯感觉都吸上芸妹妹了唔好美好棒啊好霜姐姐芸妹妹爱你哎呀真是真美唔”

    其实这也难怪柳凝霜忘形,一来那样美妙的滋味,和被赵平予干时真可说是各擅胜场,二来当她和蓝洁芸热情欢爱的当儿,赵平予也不闲着,他一边在旁对着柳凝霜敏感的耳底和颊上连吻带吸,搞的柳凝霜情热难挨,一边还在柳凝霜的耳边提点她的声音反应,本已意乱情迷的柳凝霜那晓得分辨一边被赵平予在耳边滛语不断,一边被蓝洁芸轻抽缓送,幽谷之中被磨的春泉泛滥,整个人都被欲火烧的暖烘烘的,全然不知人间何夕,不知不觉间竟已奔出了热情无比的一句。

    偏偏这种滛话儿最困难的地方,并不是该如何措辞用字,而只是最开头的一句,所谓万事起头难,而若没因为云雨之欢,而使得矜持完全崩溃,要开口说出第一句,可真是困难重重;但一旦话儿出口,其他的话便会很自然的脱口而出,情欲的本能和激情的刺激,会让那平日只觉不堪入耳,听了脸红耳赤的话倾巢而出,完全没有收敛地为两人的云雨欢情伴奏,再也无法压抑。

    更何况蓝洁芸的动作虽嫌不够力道,温柔有余,火辣不足,但光只是想到她正用滛具将自己侵犯的景象,那羞耻之中的刺激便已够令柳凝霜为之情动,尤其蓝洁芸的动作显然经过指点,磨动之间完全顾及了柳凝霜的感受,滋味既温暖又舒服,比之赵平予那狂风暴雨一般的冲击,令自己的矜持全盘崩溃,滋味上虽显不足,但对柳凝霜来说,却是另一种美妙而难以言喻的感受,弄的她浑身酥软,教她怎么能忍着不用这般激情而热烈的言语,来将体内积压的快感宣泄出口呢

    “哎啊好好芸妹妹你你太棒了唔好好美喔姐姐要要爽了喔要要软了嗯好好芸妹妹那儿那儿重一点别别那么轻喔你你磨的姐姐好爽哎霜姐姐要要升天了嗯好芸妹妹你真真行啊你干的太太厉害姐姐要死了”

    虽知道或许该再大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才能让柳凝霜体内的情感完全宣泄,但一来蓝洁芸终不是男人,这双头龙的宝贝也没用过几次,力道上难以拿捏,二来蓝洁芸实在太喜欢柳凝霜了,真的是只怕一用错力道,就会弄伤了她,虽说柳凝霜已经不只一次地鼓励,要她更用力一点、更猛烈一点,纤腰更不住扭动着诱惑她的进犯,但蓝洁芸实在下不了手,只能慢吞吞地磨着,这般滋味虽也不差,但总没有狂逞时来得激烈,柳凝霜虽被磨的手软脚软,却仍在嘴上渴求着。

    似乎是有点儿听不下去了,激情之中的柳凝霜和蓝洁芸同时娇躯一窒,只觉一只手滑进了两人蜜贴的股间,伸指捏住了双头龙还没陷入两人体内的部份,也不知他是怎么用的力,两女同时只觉幽谷深处受到了极美的冲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只在口上声嘶力竭地高叫出声。

    给那突如其来的冲击一下子打的全盘崩溃,两女一时间都陷入了难以想像的热情漩涡,尤其前头的款款旋磨弄的两女情热难抑,体内充满了热情偏又不知该用怎么激烈的动作发泄,这一下突击正合两女心意,令体内的热情完全喷发,一时之间两女都来不及反应,只知娇吟不休,连方才那般充满柔情蜜意的滛语都难出口,樱唇喷出的只是单纯的哼声,娇躯不由自主地剧震,感觉像整个人都僵硬了,只能任由热情一波接着一波从体内喷出,完全无法抑制也无法忍耐。

    “哎平予予弟弟你你坏”

    “喔主人你你好厉害嗯弄的霜奴啊好爽哎霜奴要要泄要丢啊”

    待得两女睁开了眼睛,果然见到赵平予的手给两女夹在中间,正伸指捏着两女间的滛具,大逞风流手段,弄的两女体内犹如正被巨棒冲击狂打一般,一时间娇吟呓语不休,室中满溢着都是男女情浓的言语。尤其柳凝霜的感觉更是深刻,先是被心爱的蓝洁芸用双头龙这等滛具侵犯,情热之中赵平予又加了一把手,就好像自己正被赵平予和蓝洁芸轮j一般,偏生这般滛荡的手段,在她胸中却没有半分厌恶,反而体内充满了甜蜜的热情,就好像自己正渴待着被两人轮j一般。

    “喔啊平予不主人你你好厉害弄哎弄的霜奴好啊好爽那么那么用力又那么强喔霜奴要要泄了要泄了啦啊主人饶命霜奴霜奴好爽真的真的要泄了喔你的手太太厉害了霜啊霜奴要要死了啦哎真真的轻一点喔霜奴要要受不了了好主人求求你啊霜奴真的真的要爽了不不要啊”

    一来被轮j的感觉,令柳凝霜胸中的激情冲到了顶点,声音既娇且媚,全然不知收敛,二来赵平予的手法,将大部份的力道都集中在柳凝霜身上,正被蓝洁芸的甜蜜温和手段熬的需求不满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一打,整个人都被打散了,又如何受得住那般强烈的冲击呢柳凝霜的激情很快便化做热情的声音脱口而出,在室内不住回荡,将蓝洁芸的声音完全压了下来。

    “啊哎主人你唔你好厉害你的手啊弄的弄的霜奴要要泄了喔你们你和芸妹妹这样这样轮j我你们你们把霜奴轮j的好爽啊真的这次真的爽了哎主人怎么怎么松手了求求你别别拔出去哎霜奴霜奴好想要真的啊”

    正当柳凝霜娇躯乱扭,不只声音,连肉体都渴求着继续被那双头龙攻陷的时候,赵平予却一反常态,竟不让手上的动作继续,反而是一点接一点地,将那深陷在柳凝霜诱人幽谷中的滛具拔了出来,动作既温柔又坚定,彷彿无论柳凝霜怎样哀恳,都绝不让她再挨上一回似的。只见随着双头龙的拔出,波浪一波接一波从柳凝霜的谷中溢了出来,将双头龙染得晶莹光亮,美至极点。

    这也难怪赵平予临阵收手,一来双头龙虽说不算罕见,但这从宝库中取出的却是此中极品,不只能将使用的两女体温完全导上去,一试此物后只觉温热暖柔,全不似异物,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幽谷中的收缩和颤抖,滋味更是要得,但柳凝霜那诱人幽谷赵平予可是亲身尝试过的,无论紧窄或吸力都异於常人,虽说她的瑜珈功夫已被他破了,交欢之时只须享用她的窄紧细緻和绝佳吸力,该不用怕会被那迷人的幽谷给夹断,但这滛具的质地终不比人体,还是小心些好点。

    二来柳凝霜的胃口看来还真的不小呢她还在婉转娇吟,似是欲求不满,还渴望着滛具的施予之时,蓝洁芸早不知泄了几次,此刻的她媚眼如丝,软绵绵地瘫在旁边,汗湿的秀发沾在身上,微张的小嘴茫然地喘着气,肌肤尽是一片情欲尽泄后的媚红光艳,半分的玉腿软弱乏力地颤着,仍深插在她体内的双头龙随着她胴体的软颤不住轻抖,荫精和汁水不住从被双头龙挤开的幽谷中泛出,真好一幅诱人的媚态若非赵平予知她欢乐过度,此刻的蓝洁芸整个人都瘫痪了,再受不住任何一点挞伐,光看她这媚样儿,他的rou棒早已一柱擎天,还真想狠狠地玩她一玩哩

    为了不让蓝洁芸再泄出来,赵平予甚至连那深藏在蓝洁芸体内的宝贝都不敢拿出来,就怕这屏障一去,蓝洁芸体内的精元再无任何一点阻挡地哗然狂泄,只怕她真的会爽到晕死过去呢

    不过旁观二女这般滛戏,蓝洁芸固是高嘲迭起,柳凝霜也已是将近泄阴,平日的她已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将泄未泄的时候更是艳若桃李,莹白如玉的肌肤透出了肉欲的艳色,给那薄薄一层香汗一润,更是媚态横生,令人目不转睛,正欲火中烧的赵平予自不会放过她,只听得柳凝霜一声似疼似爽的媚哼,纤腰高抬,她的玉腿已在赵平予的扶助下环上了他的腰,紧接着一股热力袭上身来,一根远较那双头龙还要粗壮灼烫、还要热情如火的巨物,在柳凝霜那似是怎么也流不乾的汁液润滑之下,已破开了柳凝霜的幽谷,将那才刚被双头龙肆虐过的幽谷给佔有了。

    原已被与蓝洁芸之间的温柔玩意儿弄的心猿意马,甚至连滛荡不堪入耳的话儿都出了口,正在将泄未泄之际的柳凝霜只觉欲火积了满身,那正使用着她肉体的滛具却跑了出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当儿,赵平予的rou棒竟已破入了她的体内,那强烈的火烫令柳凝霜完全无法承受,灼烈的攻势才刚攻陷体内深处,一股灼热酥麻的荫精已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滋味舒服的令柳凝霜再也无法言语,整个人都给那快感僵麻了,口中奔出了难以承受的娇啼,甚至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只是赵平予却不会满足於此,一来今儿个他本来就要和蓝洁芸轮番上阵,双头龙和他那强劲无比的持久力一起使用,在重重滛欲的洗礼之中,将柳凝霜的矜持彻底征服,让她无论身心都成为完全属於赵平予的玩物,二来方才柳凝霜和蓝洁芸的滛戏实在太过投入激烈,让旁观的赵平予欲火焚身,只觉全身都烧红烧热,胯下rou棒完全失去控制地昂头挺胸,若非他定力不弱,两女又磨得那般亲蜜,爽得绝无他人插手的空间,怕他真想扑上去将两女一起狠狠蹂躏一番不可。

    虽说自己的欲火正如日中天,但赵平予向来体贴女子,心知柳凝霜虎口余生,身心的创伤其实尚未复原,方才又给蓝洁芸弄的那般爽快,他才一进入她的体内,便已感觉到柳凝霜的荫精哗然大泄,整个人登时软瘫在他怀中,若他毫不留情地对她的肉体大加挞伐,爽是够爽了,但事后柳凝霜便不负伤,也不知是否会恼羞成怒,再不肯理他,要令柳凝霜的身心完全对他投降,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男女风流当中,急是绝对不成事的,恐怕还得稍待一下,多用点儿手段才行。反正柳凝霜的瑜珈功夫虽然已破,但幽谷之中仍吸的他舒服至极,保持这样的深入绝非是件苦差。

    给赵平予一入便荫精大泄,柳凝霜只爽的娇躯瘫软如绵,一时不知人间何世,茫倒在赵平予怀中,小嘴不住开合轻喘,如兰似麝的香氛不住喷出,只觉整个人都像被这一击给吸乾了似的,身心都变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无法去想,身子更是什么都无法感觉,高嘲之美,果真莫此为甚。

    待得柳凝霜慢慢从高嘲中恢复过来,这才感觉到自己又给赵平予摆佈成了个羞人的模样。原本当她进入这房间的时候,便看得出这必是特意佈置,专门用来“调教”女子的所在,房中墙角处那面人高的镜子,多半也是用在床笫间的羞人用途;但柳凝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会变成这副模样只见镜中自己娇躯伸展,将女体的娇媚尽情展现,风情万种的绝色容颜,欲火洗礼过的香肌雪肤,一双高挺峰峦之上,玉蕾已胀的几要绽开,尤其此刻赵平予正跪在自己身后,那巨伟的rou棒正契合无间地与自己合而为一,在镜中两人交合处若隐若现,反更令人暇想。

    也不管这姿态如何羞人,柳凝霜玉臂轻展,搂住了身后赵平予的颈子,一偏蓁首吻上了他正轻吸着自己颈项的嘴,柳凝霜虽知自己刚才才狠狠泄过一回,深插在自己体内的赵平予却是烈火正旺,旁边的蓝洁芸晕酥酥的犹未醒转,接下来自己恐怕又得好好任赵平予滛上一回,也不知会泄成什么模样,但她现在只想尽全力和赵平予合而为一,再也没有任何分别,心中虽在暗骂自己怎会如此滛荡,但满怀欲念的娇躯,却是怎么也忍不住向赵平予索求的渴望,再也难以自拔了。

    “好唔好平予好主人哎霜霜奴还还想要求求你好好好好爱霜奴吧”

    “别这么急,先亲个嘴再说”

    一边品尝着柳凝霜口中的香气,以那灵巧的舌头勾的柳凝霜的小香舌在口中不住乱舞,享受那销魂滋味,一边在她的胴体上头挠挠摸摸,无所不至地感觉着她那贲张的热情,蕴满了情火的香肌没一寸不美,没一寸不充满了女人的媚意。赵平予原先倒真的没有想到,一旦褪去了羞涩与矜持,柳凝霜放浪起来竟会如此迷人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加上柳凝霜向来矜持自守,体内的情欲早不知压了多久,这样的女子一旦高嘲起来,只会比一般人更为狂放,却没想到她才刚狠狠地泄了一回,竟这么快又回复了本能欲求,连幽谷中都不住挤吸着他,这般滛媚耐战的女子,真令人难以想像和那矜持的“雪岭红梅”柳凝霜是同一个人。

    承受着他温柔而热情的吸吮,柳凝霜只觉口中津液不住涌现,滋润着她不住被吮舔的檀口,那迷人的滋味真令她难以自拔,不由自主地将脸儿更紧地贴向他,热吻之中水声唧唧,醉的她脑中晕晕沉沉,又想继续这样吻下去,又想要承受紧接而来的狂风骤雨,连自己都不知在想什么。

    其实柳凝霜自己也知道,方才她在蓝洁芸身上享尽风流,那温柔的滋味美到极点,令她整个人都沉醉在柔情之中,在将泄未泄之际给赵平予一下来个狠的,精关热情无比地崩溃开来,那一下狂泄着实丢的够劲,酥的她媚眼如丝,哼声欲醉,美的她出了一身香汗,娇躯无处不沉浸在波光潋滟之中,虚脱似地挂在赵平予的rou棒之上,以她现下的情况,实在受不住再一回的征服了,但也不知怎么着,胸中总有一种尽量奉献自己的冲动,总希望他能再逞滛威,再度把自己弄的欲仙欲死,最好是泄到再也无法起身,她拚命地说服自己,这才是一个x奴隶该有的下场啊

    “好霜奴你真的媚死人了才刚刚泄过,丢的这么美轮美奂的这么快又想干了”

    好不容易吻的够了,赵平予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那令人沉迷的芳香唇齿,硬是让柳凝霜望向镜中的自己,只见此刻镜中浮现着一幕无以言喻的诱人画面:贲张的玉腿当中若隐若现着一根粗壮光润的rou棒,上头还不住汨着汁液,一路走上来肌肤都似浸浴在香汗之中,处处都有刚遭欲火的痕迹,尤其一对高耸娇挺的玉峰,更是满溢着艳丽的酡红,衬着峰顶那两颗娇凸的蓓蕾尤其红润,更不用说柳凝霜那端丽柔媚的面容之上满溢着似水柔情,香舌轻吐,一幅只渴待着男人採摘的神态。

    别说身后的赵平予了,就连柳凝霜自己看了也大为心动,这种神情以往她就算照镜子也看不到的,此刻竟会这般完整地暴露在眼前,她不由自主地将纤腰轻轻前拱,口中不住轻吟,一方面让胸前那双诱人的高峰更加高挺,一方面也让幽谷中更加适切地磨着那火烫的rou棒,她的眼中充满着火,身上烧着的也是火,整个人都似被火焚烫般的热,一心一意只等待着男人施予的甘霖。

    “好好平予霜奴的好主人你哎你怎么还还这样吊着霜奴”

    一方面被自己镜中的媚态诱的心花怒放,一方面身下的赵平予也不老实,那rou棒表面不加抽送,实际上却在柳凝霜的体内轻颤缓磨,教敏感的柳凝霜那受得了呢她一边难耐欲火地轻扭缓磨,一边将玉臂轻揽,把赵平予的头脸给抱住,一面热烈地向他索吻,一面娇吟不断,“好主人啊你你看霜奴都都被你弄成这个模样了你还还不干霜奴真的真的好想要你狠狠的玩上一回”

    “哎我是怕弄得狠了好凝霜会受不了啊”

    赵平予笑着,蜻蜓点水似地在柳凝霜颊上若即若离地亲了几口,吊着她娇躯不住扭摇,嘴上说着体贴的话,脸上的神情却是一幅浪子浮滑的模样儿,彷彿在告诉柳凝霜,你若不好好向我表现出最滛荡、最渴求的一面,我就宁可吊着你的胃口,到你当真崩溃为止,“刚刚泄的那么狠我怎么知道好凝霜能不能受得了是不是”

    “好主人好平予求求你算霜奴求你再来回再来回狠的吧霜奴想要而且霜奴也受得了的”

    虽知道赵平予心中打着的鬼主意,但既然两人已好上了,又怎舍得不干这美入心窝的妙事何况柳凝霜早已说服自己,今后要心甘情愿地成为赵平予的x奴,无论他在床上使用什么手段,都要乐在其中地享受,这般羞人的主动要求,对个x奴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霜奴真的真的想要你好主人把你的威猛赐给霜奴吧霜奴想想要活活被你玩死啊”

    见柳凝霜泄精之后,竟还如此滛媚耐战,简直就像是个天生要给男人玩弄的x奴,尤其现在两人如此紧贴,她的热情他完全感受得到,眼前的镜中又一点不漏地暴露着柳凝霜那惹火的曲线,每一寸都充满了情欲的诱惑,赵平予不由得心摇神荡,他上身微一用力,已将柳凝霜压的趴跪下来。被弄成四肢趴伏的柳凝霜雪臀一翘,已觉赵平予勇猛强悍地从后面攻了进来,那猛烈的冲击令她玉臂乏力,上身都倒了下来,仅余雪臀高挺地承受着他的侵犯,一边热烈地欢叫出来赵平予:调教的力道不够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弄

    反正先换几个方式,她高兴我喜欢就好。实际上是我不会写奴化方式,呜呜呜

    第九集第八章身陷诡谋

    闭上双眸,嗅着赵平予身体那温暖的气息,柳凝霜放松了自己,心思却忍不住回到数月前

    感觉到头的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跌跌撞撞的,柳凝霜只觉头痛欲裂,想要举手拭目却是动弹不得,双臂似都给什么缚住了,挣也挣不脱,她勉力睁开了眼睛,却发觉眼前的景色完全变了,这儿根本不是她在湘园山庄中被安排的寝室,举目所及只见火烛之光,映得四周并无隐蔽之所;这么多的火烛,眼前却不甚亮,连一扇窗户也见不到,加上湿气很重,空气也闷闷的,就好像自己并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深处似的,若非她以前也曾钻过地道,还真以为自己已下了地府呢

    向着两边扫了一眼,却见自己的双臂都给高高地抬了起来,两只皓腕各被两圈铁环牢牢地扣住,腕上传来的感觉很是奇异,就好像有股寒气不住朝体内冲来似的,显见这两圈铁环貌不惊人却绝非凡器,只是连结处的铆钉鏽蚀斑斑,让她还有一线希望,只是挣了几挣,才一催动内力,便觉铁环上冷森森的寒气直捣体内,冻的她从体内深处打起了哆嗦,竟是一毫内力也运不起来。

    幸好除了双臂被困外,自己衣裳尚还完整,身下的感觉是柔软的被褥,也不知是被自己的体温弄热,还是原本就暖若春阳,斜并着玉腿坐卧其上倒还无甚不适之处,目前只是内力运使受滞,加上此处处於地下,不能运功驱寒颇不舒畅而已。柳凝霜停下了挣扎,闭目听着方才挣动之时铁环上头炼子的叮声作响逐步缓下,一边在心中回忆,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搞成这番模样

    当日在天山派中,面对着湘园山庄的大军时,柳凝霜已存必死之心,郑平亚既率大队人马前来,就绝对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回去的,幸好她及时将郑平亚此时来袭的目标赵平予及白欣玉等人送入秘道,任郑平亚三头六臂,想找出他们也是难比登天。名不正则言不顺,理不直则气不壮,既然郑平亚的目标不在此处,他便是恼羞成怒,想藉着对付天门的名目一举将天山派灭门,尚光弘等人也未必容得他胡来;便是此战难免,无理取闹下湘园山庄气势颇受伤损,人马战意不坚,除了自己和妹子等首要人物绝无倖理外,激战之中天山派弟子也有机会多逃出几个。

    只是尚光弘在湘园山庄中也算得一言九鼎的角色,既然找不着赵平予等人,又知当日退兵之后,天山派与天门已无来往,便不想再对天山派下手;只是湘园山庄对天山派的疑虑极深,却也不是明白表态就能释疑的,权衡轻重之下,柳凝霜也只有答应郑平亚所请,到湘园山庄做客,名目上是研讨武功,实际上却是做为人质,虽说郑平亚一见到她便两眼放光,令柳凝霜颇为不喜,但既有尚光弘坐镇湘园山庄,这一趟过去自己除了不能自由行动之外,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虽说心思如此,但当柳凝霜到达湘园山庄时,心中却不禁打了个突,倒不是郑平亚或元松等人对她有什么不礼貌的地方,而是这儿的侍女实在太多,又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一看便知其主必是风月中人;加上她人还没到,山庄里头已特地为她备下了房间,傢俱物件皆是新制,看的柳凝霜不由心中警兆暗生,言行之间都特意对郑平亚保持点距离,倒是亲近尚光弘等人多些。

    只是柳凝霜虽小心翼翼,郑平亚却不见什么异动,便是庄中聚宴,也都有尚光弘等人在座,同饮共食,连酒都不敢多劝她几杯,每日柳凝霜的茶饮更是晨昏必备,整个寝间异香处处,透出一股舒适松弛,光闻到都让人放松开来,近月下来弄得柳凝霜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女子行走江湖,总要比男人小心些,当日郑平亚的眼光又令她不由警戒,警醒之心一点都不敢放松。

    郑平亚虽无异动,但个把月下来,柳凝霜却显得不甚舒服,若非饮食起居皆无异状,她还真以为自己着了郑平亚的道哩内力方面运使渐有阻滞,行动起居间也日见慵懒无力之状,就算是水土不服也未免不舒服的太过份了点。但郑平亚这主人规行矩步,目不斜视行不逾矩,远来是客,柳凝霜总也不好硬是将这事情赖在他身上,只能安慰自己,习惯了这儿的天气大概就没事了。

    就在昨夜,与梁虹琦切磋了一回武功,交手时还没感觉到什么异状,但待得回房歇息之际,柳凝霜只觉整个人都瘫了,举手投足都艰难得紧,光只是几回合的交手,却令她香汗涔涔,整个人都似软了,梁虹琦等人也看出了不对,但柳凝霜性子好强,一语不发地靠着意志强撑,不露异象地回到房里头,忙不迭地钻进浴间去浸浴,好一段时间什么外在的东西都不想去感觉了。

    啊,对了问题就出在这儿。想到此处柳凝霜差点要叫出声来,在浴桶之中浸浴了许久,水雾蒸腾</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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