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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正文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第9部分阅读
- 面对他,不敢面对现实中的羽月。swisen.com
始终对江泽冷面的羽月,不是不接受江泽,而是,不能接受江泽, 她的内心对江泽还是存在一点点的好感,这一点,采文很清楚,现在,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她如何面对自己的闺蜜。
她迅速爬起来,拾起地上遗落的衣物冲向浴室,她只想用冷水冲一冲发胀的额头,她使劲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极为厌恶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躯体内残留他的味道。
待她平静情绪,从浴室出来。
他已经穿戴完毕,客厅收拾得整洁干净,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残存的气味在证实刚刚发生的事情,
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重,采文几乎无处遁逃,蔷薇色的脸颊上带着难堪。
采文拿起精致的黑色蛇皮纹状手包,走向门口。
“我会为你负责”,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不需要”,她的脚步踌躇了一下,站直了脊背,冷冷地拒绝了一个男人的要求。
负责任而已,何至于口出狂言,采文她这一辈子还没有找到能为她负责任的人。
他敢负责任,她需要接受吗
他敢负责任,她敢接受吗
一边是一面之缘的男人,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不坏,一边是多年的闺蜜,孰轻孰重,她心里自会掂量。
她不会背叛自己的闺蜜。
“不能好好谈谈吗”他的声音里有些许的祈求。
“有什么好谈的”,她冷然,转过身来,薄唇上结着一层薄薄的霜。
“难道我还欠你的”她讥讽。
“我喝多了,难道你也喝多了”
“你就只会趁火打劫吗”
连续的发问,字字指向他的痛处。
“是,我是趁火打劫了”,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难道我就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了吗”他继续说。
“我只想要一个安稳的家,一个下班之后知冷知热的妻子,一个愿意和我执手共度人生的伴侣,一个愿意和我坐听风雨,闲看落花,阶前携手看夕阳的心爱女人”,他的眼睛里透出无限的神往,似乎幸福招手即至。
她怔怔地听他给她的描述,这个居家的男人对平凡幸福的向往,难道不是自己想要的吗
“然后,我们共同生一个漂亮的宝宝,共同经历一个新的生活”,
“可是,羽月她给了无限的挫败感,她有过于疏离、飘忽的气质,她爱慕金钱、地位,她不是我理想中的女人”,他有一些愤怒,对于自己看错人,对于之前受过的屈辱,他的内心有一股憎恨。
“不,羽月不是你口中的那种人”,她反驳,她不容任何人来诋毁自己的闺蜜。
“难道她不知道乔少身边的女人不计其数吗”他用这个事实让她清醒。
她轻轻笑了,露出了洁白的扇贝牙齿,羽月的秘密是不能轻易告诉他人的,你又对羽月了解多少
“你救了她的命,但是却拯救不了现实的残酷”,她语气有些无奈。
“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当着没有发生过”,她的声音里再度充满了冷漠,她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不清,她平静的生活不想被这个男人打碎,再生出无端的涟漪。
“采文”,他低低叫道,声音变得暗哑,“我真的有那么的讨厌羽月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
他见她默声不答,停顿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们的身体契合度有多好也许我们更适合在一起”
他的话让她羞红了脸,透露出玛瑙的光泽,她又想起了刚才的放浪形骸,的确,自己很享受那种蚀骨的xiohu感。
她手握成拳状,抵了抵鼻子,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这种感觉带来的尴尬。
女人在男人面前总是软弱,他的步步紧逼让她的心理退缩到一角,爱情还能这样逼迫吗
“我会忘记今晚,希望你也是”,她有些不舒服的感觉,终于表达了自己最终的态度。
随之,关门离开。
真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夜晚,再次面对羽月的时候,再无法轻松地畅谈,她的内心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个秘密让人无法坦诚相对。
爱情一旦凌驾于友情之上,友情就会被压迫得分崩离析。
四月,季节因鲜花绽放变得五彩斑斓,雨打玉兰之后抽出的新绿点亮了羽月暗淡的心情。
阳光温暖,干净,水洗过一般散发着馨香。
玉兰,是羽月最爱的花朵,尤其是雨中的玉兰,盈盈滚动的露珠在花瓣的芳华之上,格外透亮,只是花凋谢的早,就像自己的青春,还有无缘再见的爱情。
受fc白色盛筵主办方fc跑车俱乐部盛情邀请,乔钟墨开始了他的bsp; 严格来说,乔钟墨是为了拓展交际圈、洽谈生意和一个不可高人的私人目的三重目的而去,难得的白色休闲衣裤,呈现出无敌的魅力。
而羽月依然我行我素的着装,一身的棉质裙装。
咖啡色齐颈纯棉衬衣,及膝的墨绿色棉质百褶裙,衬托得双腿格外修长。
黑色典雅的净面小跟牛皮鞋,搭配上精致的面孔和清秀的及背垂柳般的长发,散发着日本动漫中美少女的气息。
他的装束是为了搭配她的装束吗
两个人的情侣装,让随行人员暗自赞叹,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飞机头等舱坐定,已经有面带微笑,端庄秀丽的航空小姐静候在那里,帮忙将行李及必要的提示一一告诫完毕。
“会晕机吗”乔少问羽月。
“不会,谢谢”,羽月面带微笑地微微点头表示谢意。
天知道她会不会晕机,她外出的机会很少,所以飞行的机会也很少,偶尔会晕机,但是这种描述对没有耐心聆听的他实在是累赘,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发怒,他的脾气太狂躁了,所以她说“不会”,实在是为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羽月清澈的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
天空极为地澄蓝,阳光如雨水般倾泻进来,映照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有薄薄一层的绒毛,皮肤呈现象牙色的光泽。
她的疏离让他们虽然近在咫尺却如天涯,这实在有违他的霸道的天性,他需要对她有绝对的控制。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他扳过她的脸。
“在想什么”他冷然。
“没有什么”,她淡淡地回答。
“只要我需要你的时候,你的视力范围内必须是我”他要求,强权下似乎有些孩子气的要求。
但是,她不能嘲笑他,她已经听出来他的不悦。
于是,为了安抚这种不悦,她侧过身,双手环抱住他健硕的腰部,在他的盛怒之下,唯有顺从才能降低这种怒气指数,也唯有顺从是自己所能坐到的。
飞机开始起飞,来自空气阻力和机身的震颤感,让她突然觉得不适应,胃部有些痉挛。
也许,飞机平稳飞行后,这种感觉就会消失,她暗自思忖。
悄悄地看了一眼紧闭双目的他,他那来回扇动的睫毛表示着他的清醒。
她的微微一动,引起了他的警觉。
睁开那假寐的剑目星眸,盯住了她微微泛黄的脸色。
“不舒服吗”
“没关系,稍微有些不适应”。
他替她按了一下呼叫铃。
很快,温柔纤细知性的空姐来到她的身边。
“女士,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
“给我来一杯白开水,谢谢”。
“好的”。
原本以为喝过白开水之后,会压下去那来自胃部的酸味。
飞机倾斜着身子,迎着闪亮亮的阳光,逆着风往上。
气流,落差,飞机的震动,让她开始头痛,胃部翻江倒海。
还没有来得及呼叫不曾走远的空姐。
一张嘴巴,一股酸味带着几乎被消化过的早餐吃的牛奶、面包倾泻而出,喷到乔少洁白干净的休闲套装上,恶心的粘稠液体顺着衣襟往下流。
天,闯祸了
糗大发了
胃部舒服了,脑袋发蒙了
自己看来要死无葬身之地,她慌忙去拿着空姐递来的纸巾去擦拭他身上的污秽之物。
可以想象他紧皱的双眉,几乎要拧在一起了,那种肮脏和怪味,谁都受不了的。
他的双手张开,身体后倾,对这种情况有些气馁,登机的时候,他可是一再地询问过她的。
“对不起,对不起”她双手合十,放在右眉边,不敢抬头睁眼,一直低头道歉。
“我不是菩萨,不需要拜我”,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不敢观望他的脸色,他不是菩萨,却比 菩萨来得更真实,他主导着她的命运,让她去东她不敢往西,他还主导着母亲和弟弟的命运,她一旦做出事情,死翘翘的不只是她一个,她必须顺从,必须得到他的怜悯和青睐。
“总经理,这边走”,随行的阿楠走了过来,引导他去更衣室换置衣服。
她的心肝如鹿撞,如做错事情的小孩子。
这个男人充满了骇人的危险气息,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得到,他不会要捧上前来的真心,偏偏要追逐得不到的心,李菲儿太热情,跪拜着请求他接纳他,他偏偏不要。
而这个小女人,充满了孤单疏离寂寞的情调,虽然曾经的她也是那么的古灵精怪,却是他想要的,他买了她的身体,那么她的心呢
她不会轻易交付,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交付的越早,她死的也越早,不是吗
他回来了,换了格子状的棉质休闲衬衣,条纹状的深蓝色西裤。
“不用紧张”,他温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背部,似乎是给她安慰。
他应该是骂她的,可是他没有,她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待劈头盖脸的怒骂,反正也是一死,心一横,把自尊装在口袋里,准备面无表情地等待他的怒骂。
可是,他没有。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意外,她准备好的力气一瞬间松懈下来,肩膀也由直立变得低垂。
“不过”,他继续发言。
她瞬间又毛发凛然,情绪又立即全身武装。
“你需要吃晕机药了”。
原来是这样,她的情绪负担又减轻了些。
“否则,”
我的天,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否则会怎么样
“你又要呕吐我一身了”。
先森,能一次把话说完吗她觉得他说话的速度无敌了,太折磨人了,还不如直接干脆利落地冲她发一通火,或者扇她一巴掌,她的精神不是橡皮筋,没有那么多的弹性。
“嗯”,她泛黄冒汗的脸庞上还是挤出了纯真的笑容,毕竟他没有骂她,也没有发火,她已经千恩万谢,感恩戴德不是吗
他修长的手指探到她的额头,感触了一下她的温度。
“没有发烧”
“嗯,嗯”,她连连点头,对于他的关心,她还是蛮感激的。
这个霸道的男人怎么心思变得细腻起来
“那哪来的那么多汗”他的眼神里再度泛起戏谑的光亮。
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这个,哦”她手指指东指西,然后找不出所以然地将食指放在了下唇边。
充满了诱惑气息。
她越是轻易松口,李菲儿越气馁,她如果强硬,李菲儿反倒占了上风。
“你知道的,他日后肩上的责任有多重大,他肩负着整个集团的责任,他爸爸卸任之后,董事长一职就有他担当,你没有能力辅助他,他需要的是我”,李菲儿客观冷静的分析。
羽月不再言语,刚才该说的已经说过了,李菲儿给她说这些干什么,想要的自己去争取好了,莫名的命运将她推进这个漩涡,她已经很无辜了,如今李菲儿上门讨债似的,她到底欠了谁的
“我累了,需要休息了”,她对李菲儿下了逐客令。
这次谈话,李菲儿没有任何收获,何况,乞讨来的爱情终究不是爱情,爱情不施舍得来的。
李菲儿悻悻然地离开,但是她绝不会让她得逞的,这个女人已经陷入了本末倒置的境地,她不相信自己会败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的手里,她已经击败乔少身边美艳女人无数,区区一个小女子已经让她动气太多。
她坐在临窗的阳台上,双手环抱着双膝,背部靠在墙面上,望着窗外的夕阳渐渐地沉没,一个人变得安静,仿佛自己的身体正渐渐融入这种虚无之中,独处会令一个灵魂自由。
黑暗一点一点地吞噬着群山,山体由墨绿转为黛青转为暗沉色,日子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熬着,也是这样在吞噬在自己的青春,这种生活不需要大脑思考。
室内的灯光翛然大亮,她转过头来,一时无法适应这种光亮,眯起双眼,乔少回来了。
“晚上七点有个酒会”,他边解领带,边向羽月通告,冷森的语气容不得半点的置疑。
她只有接受的份,那么,晚上她就要陪他出席酒会,她默然。
他回过头来,上下打量她的着装,目光里露出一丝鄙夷。
“阿楠”,他拿起电话呼叫他的下属。
“是”,很快,阿楠来到他跟前,听候他的吩咐。
“带她换一身适合晚上酒会的衣服”,他的语气隐隐有些对羽月的不满,一个女人对出席这种场合要学会备几件得体的衣服才好。
跟着阿楠乘车到了一家国际大牌服装设计师服装会所。
橱窗挂着一排排设计或精致或典雅的服装。
旁边的模特妖治地展示着最新款的服装,脖颈上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柔和的丝质面料,自然的皱褶,纤细的纹理,放佛是天使遗落在人间的衣物,昂贵得令自己黯然。
自己是否如同这衣服一般只是他的配饰
白色真皮沙发以及声线温柔的服务生在低声询问客户需要什么帮助。
第一次来到这种高端场合,她的确需要帮助的,她不知道哪一套礼服更适合自己。
阿楠对一名笑靥如花的服务生吩咐道:“给这位女士找一套适合她肤色气质的礼服,设计一个发型,她需要参加酒会”。
服务生微微一笑:“是”。
“这边请,女士”, 服务生指引她往服装区走。
羽月走过穿衣镜前,侧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素面朝天,一身休闲棉质裙装,这身装束的确不适合参加酒会。
设计师拿着皮尺量了量她的腰围、胸围以及肩宽,帮她选了一套裁剪大方、线条流畅、白色薄莎打底、印有淡紫色花纹的礼服。
换上礼服,羽月的腰肢越发纤细,胸围饱满,奥黛丽赫本的经典齐眉斜式发型衬托得她的眼睛如幽潭般深不可测。
紫晶耳坠,紫宝石项链,和她瓷白色肌肤以及礼服搭配的相得益彰。
看到梳妆镜中的自己,她呆了呆,如此颠覆性的变化让自己也措手不及,仿佛是人间天使,闪烁着白色的光芒。
一个淡妆的点缀,让原本气质淡雅的她更为地典雅,宛如一支芙蓉娉婷玉立。
回到住宿地。
乔少已经更衣完毕,一套黑色的燕尾礼服,他很少这种装扮,彬彬有礼中难以掩饰专横的霸气,他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品着上好的碧螺春。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流逝,难得他有这种耐心边品茶边等待一个女人。
六点一刻,羽月推门而入。
她的出现让他眼前一亮,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日常的装扮始终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纯,疏离,漠然。
此刻,眼前这个典雅的女人仙气十足,她是降落在人间飘逸的小仙女
“还不错”,他不动声色地夸赞,目光转向了紧跟在羽月后面的阿楠。
“还不错”这三个字能从乔少嘴里蹦出,说明他今天的工作做的很到位,乔少很少夸赞别人,阿楠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向乔少点了一下头,自行离开。
乔少向来是个守时的人,晚上七点,他准时携羽月出现在酒店门口,此时,各界名流66续续地走向酒会中心大厅。
乔少挽起羽月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内。
羽月愕然,然后顺从被牵着走进大厅。
大厅内部格调高雅,环境宜人,各色食物摆放整齐,琳琅满目,丰富多彩,有的食物用造型有趣光洁的器具盛放,配备松枝、鲜花,给人视觉上的享受。
大厅内部已经有人接过侍应生端过来的红酒低低交谈,也有人在文雅地小口品着美食,边点头赞叹主人的细心。
乔少挽着羽月穿过人群,向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点头示意。
“申伯伯”,乔少忽然叫住了一旁,面容慈祥、鹤发童颜、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精锐的老人,他正在和四五个社会名流客气交谈。
“你是”老人的眉毛微蹙,打量着眼前的这个英气焕发的青年才俊,似乎在努力回想这个人的名字。
“申伯伯,我是钟墨”,乔少恭谦地微微一弯腰,对这位老人充满了敬仰。
这位老人正是享誉名流圈子的石油大亨申由甲,白手起家,纵横商界数十载,从拉板车出身到身价数百亿,一度是商界的传奇,如今六十有余,精神矍铄,依然是商界不倒的精神领袖。</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