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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正文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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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爷子的目光飘向别处,森冷而无情,斟酌着到底应该向李菲儿透露多少实情。
“你的手机”,他将手机递还给她,“我替你回了短信息”。
她惊恐地看着他,这个男人总是有奇怪的想法,如果有个地缝就好了,自己钻进去,就不用如此难堪了。
“别怕”,他无任何感彩的声音让她越发坐立不安,这个猜不透的男人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她。
“请他上来喝一杯”,他纹丝不动地坐着,稳如泰山,但是,却给了她压顶的感觉。
她像做错是轻松一样,神情恍惚,不知道他给她的处罚是什么,我的天,千万不要上来,不要,她在心里喊叫,她此刻多么希望自己拥有超能力,能将自己消失,或者将江泽变消失,或者时间再回到一个小时前,她会果断将手机关机,然后,面带微笑地和他共度烛光晚餐,让她笑一千次一万次都行。
在旋转楼梯处。
她看到江泽缓缓上来的身影,阿楠恭谦地引导他上来,越是恭谦越是危险信号。
这个可怕的男人。
服务生已经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长方形大理石雕花餐桌中间,这种桌子只适合两个人共度晚餐,可是贸然多添了一把椅子,看起来滑稽而又搞笑,但是没有一个人笑场。
如果还是几个月前的羽月,她肯定要笑疯了,那时的她无忧无虑,像一朵自由飘动的云,但是,如今,她被生活所迫,失去了笑容,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人生中的很多美好的事情。
连追逐爱情的权利也没有。
问题是,如果她是自由的她会爱上江泽吗估计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更不用谈爱上,命运总是充满了不定数,却也形成了一个人的人生定数。
乔少轻轻地摆了一下手,服务生很快地给江泽添满了酒。
“请”,他修长的手打了个手势,礼仪到位,手腕上的限量版劳力士手表闪现着钻石般的光泽。
江泽微微一点头,饮进去一半的红酒。
这两个男人比起来。
一个犹如一头内敛的雄狮。
一个犹如一头斯文的鹿。
江泽在乔少的面前气势顿减了一半。
很容易看出,江泽在强撑着。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气势上压倒他,何况斯文的江泽
她尴尬地坐着,似乎,她和江泽之间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是她的救命恩人”他站立起来,一手抄着口袋踱步走到江泽的后面。
他这么一问,他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
说“是”显得幼稚,说不是,其实,他的确在她危在旦夕的时候救了她。
“你是她的追求者”他按住他的双肩,附在他耳边问道。
“是”他回答。
江泽内心的组建起来的力量已经轰然倒塌。
乔少太锐利,锐利得刺破了他鼓起的勇气。
事实上,无所不能的乔少已经完全知晓这些消息,不用他回答。
“无论你是她的什么人,她始终是我的女人”,他目光森冷,踱到羽月的身后,附身吻在了她苍白的脸颊上。
江泽将目光移向了乔少亲吻过的地方,那吻痕刺眼且向他充满了挑战。
这个危险的男人完全将他的气势给压制了下去。
他征询似得目光捉住了她的眼睛,她无法逃避,是时候让 江泽完全死心的时候了,他不能趟这趟浑水。
她对他的疑问重重点了点头。
这个结果,让他无处遁形,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个男人的自尊被狠狠地践踏在地上。
乔少的嘴角扬起了优美的弧度,他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不愧是自己的女人,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她必须维护自己的权威。
她做到了,她做的令他满意。
“那么祝福你们”他举起了酒杯,既然败下阵来来,也要将这出戏唱的圆满,这个男人用大度在维护最后的尊严。
“谢谢”,他亲自往她的酒杯里添上了酒,端起来递于她,无视她内心的挣扎。
她勉强地微笑着,内心有某种崩裂的声音。
内心冰凉的火焰在燃烧,吞噬着心脏,却没有温度。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在她双颊上投下了阴影。
举杯,喝下了这杯难堪得有些发涩的酒。
离开花都餐厅的时候,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线织成了厚厚的墙,这令她有安全感。
早有手下为乔少备好了雨伞,车子停在餐厅的门口。
“冷吗”看着她抱了抱双肩,乔少问道,接过阿楠擎着的雨伞,一手将她揽到自己怀里,给她传递些许的温暖。
无论他做什么动作,她都沉静默认,这是她唯一能够做的。
一股寒意再度涌上江泽的心头。
没有什么比当着自己的面秀恩爱更令人伤心的了。
“送你一程”,他用不可置疑的语气给江泽说。
江泽漫步走进雨里,没有转身,摆了摆手,这冰冷的雨恰如他的心情。
“失去他,你不快乐”在车内,他不愉悦,目光盯着前方。
“没有”,她争辩道,毫无温度的声音。
她怕这个男人,对于他的喜怒哀乐她摸不准,所以她不敢轻易表露自己的情绪。
“那你笑一下”,他扭过头来,等待着她的微笑。
她的嘴角牵动着,挤出来微笑,怎么看怎么僵硬。
冷不防地,他将她揽入到怀里,双手钻入到她的腋下,他用手咯吱她。
她“啊”地一声尖叫,全身逃避似得开始剧烈扭动,她生来怕痒,痒得要命,她缩着并往外推打他。
他越挠,她痒得越厉害,并忍不住地“咯咯”地笑。
“不要了,请你不要”,她举手投降,脸上布满了红晕,蔷薇色的唇瓣终于出现了生机,冰霜融化。
“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他的嘴角闪现着诡异的笑意。
这个冷酷俊美的男人原来还有意想不到的一面,他为了她能够微笑,不惜屈尊逗她笑,她的笑声如此悦耳,令他也开心微笑,自己疯了吗
“你回来了”在有些失意的情况下,仍保持着恭谦,她有良好的素养,对此,她应付自如。
“嗯”,乔少点点头,冷酷的脸庞上波澜不惊。
而她,有些贼贼地翻了翻眼,偷偷地扫视了一下众人,跟着进了室内。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是不受欢迎的。
“钟墨,我今天特地为你做了你喜欢的饭菜,不过,有些凉了”,李菲儿忙不迭地慌着将餐桌上的饭菜端往厨房去热。
“我吃过了”,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一桌子的饭菜,依然面无表情。
“坐到这边”他命令无处安置自己的羽月。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总算为自己找到一个位置,她轻吁一口气,然后,冷静地观望着事情的发展。
李菲儿的表情有些委屈,原本的一番心意,现在被泼了一盆的冷水,她的内心有些怨恨,如果没有她的出现,乔少至少不会对她这个样子,更甚至,他在她的面前给她难堪。
如果是脆弱的女生,早就抹着眼泪跑掉了。
李菲儿就是李菲儿。
“钟墨,喝酒了”她的鼻息嗅到红酒的味道,是82年的法国波尔多,她能从闻出来,足以见得这个女人的品位。
“喝了一点”,他点头,他结果佣人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坐在一旁安静的羽月,原本,佣人是拿来给他擦拭身上的一些雨珠的。
但是,他递给了她。
她的眼睛里有些受伤。
即使他对她是动了心的,也不用表现的如此的明显。
“钟墨,我去给你做一碗醒酒汤吧”她继续讨好他。
爱情会让人变得卑微。
“这点酒不算什么,不用麻烦了,谢谢”他坐在沙发上,仍有居高临下的气势。
这种生冷的拒绝,让她变得难堪极了。
“我好饿,又有些困”,乔赫掩嘴打了个哈欠,分明是在给李菲儿台阶下。
“哥,我和菲儿等你到现在,至少要吃一点嘛”
“我说过了,我不吃”,声音霸气凛然。
“我们还没有吃饭,菲儿,我们去把饭热一下”,乔赫对哥哥的态度有些不满,但是在自然的表情中,既提出了抗议,又给了她台阶。
她给乔赫把饭给热了,她吃的很少,表面平静的她内心翻如巨浪,他又一次的将她的心给伤了,这种伤在暗夜里流着血,她却不能叫痛。
“多吃一些”,乔赫提示她。
“不用了,谢谢,我吃饭很少的”。
离开静安别墅的大门,她的眼泪就崩落了。
“从来只有男人巴结我的份儿,而你只想把我推得远远的,甚至想永生不复相见,为什么”
“难道我就这么讨人厌,就这么的面目可憎吗”
在自己的座驾内,头深深地埋在自己浓密的秀发内,一个女人的脆弱在自己独处的时候暴露无遗,宣泄,流泪,是被爱情中伤之后最好的疗伤方式。
乔赫目送李菲儿的座驾在雨中疾驰而去,俊美的眼眸中全是怜惜,他见证了李菲儿从小到大对哥哥的痴情,也看到了哥哥的冷酷,喜欢和不喜欢一个人的态度竟然有天壤之别。
看着李菲儿在车内哭泣,他的心竟然软软的、涩涩的。
乔少的卧室房间是隐秘的,他不喜欢旁人擅自闯入自己的房间,羽月第一次进入这个男人的房间,除了扑面而来的冷冰冰的几何感十足的后现代装饰之外,映于眼帘的是卧榻上方,怀旧金属质感的狮子雕刻,狮子的眼神雕刻得过于逼真,以至于使刚进来的羽月被那一双伺机而动、狂野的眼睛吓得冷汗直冒
他的床铺着灰白相间的色彩,间或由稠质勾勒出的花纹,折射着细密的质感,床铺的右手侧是低矮的、高低几乎与床铺相齐的黑色开放式几何形书柜,代表着主人有着良好的睡前读书的习惯,左边紧闭的门必然是浴室了,床的对面是白色的抽拉式衣柜。
六十平的卧室在大片绿色植物的有氧供应下,流淌着自由宽阔的气息,他对睡眠要求很高。
空气中飘荡着若有若无的薰衣草的气息。
清新,通透。
她环视四周,嘴角悄悄扬起,不曾想,却被门口伫立的他给捕捉到了,她有些狼狈。
身体有些僵硬。
对于这种暧昧的场合,她还不太适应。
热气涌上来。
她想逃出他的房间,被他宽厚的怀抱结结实实地给拦住了,他挑起她的下巴,端详着这个标致的脸蛋,皮肤雪白细滑紧致,如出生婴儿的肌肤,迷乱着他的视线。
“我要出去”她低低地说,吐气如兰。
他用热吻回答了她的话语。
结结实实的法式热吻,他攫住了她的唇舌,狂野而充满热力,如突如其来的热带风暴,把疏离清冷的她彻底地卷入进去。
无限漩涡,直直下坠,失重。
直到她无法呼吸,她软绵的小拳头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他才放开她,她的唇由原来的细腻变得红肿不堪。
乔少满意地笑了。
狂野的气息始终围绕在他左右。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扔进他那充满雄狮一样的狂野气息的床上。
她陷入无尽的软绵。
发丝尽散,带着慵懒的美。
在他面前,她衣裙落尽。
她长卷的睫毛如蝶翼般地垂下,遮住了她那一潭深不见底的娇羞的双眸。
长长的发丝让她看起来更添风情妩媚。
他弯腰,修长的指尖挑起她黑色的内衣带,幽暗的眸子里燃气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倾下身子,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寸一寸地拉近。近到,闭上眼睛都可以感觉的彼此的呼吸,一点一点底洒在肌肤上,一丝一丝地吹拂到心里。
他的手,缓缓地滑过她雪白的脖颈,感受到她的紧张的跳动的脉搏。
她下意思地缩了缩,羞怯感让她在敞亮的室内无处遁逃。
只是一瞬间的怔忪,两个年轻的躯体就撕咬在一起。
衬衣,外套,裙装,内裤,一件接一件,在呼吸燥热中褪下,扔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下了一场情欲的雪。
两个裸露的躯体互相寻找饥渴的出口。
脖颈交错,肌肤饥渴,摩挲,电一般的感觉在寂寞的空气里噼里啪啦。
她尖锐的指甲深深地陷入到他的肌肉中。
他的吻痕布满了她的脖颈,胸部,以及后背。
他的雄起终于找到了入口,在紧实中横冲直撞。
她“啊”地一声叫出来,在春梦中突然被激醒。
不是梦,果真不是梦,她愕然看着俯在她躯体上的男人。
也就仅仅一瞬间,她投降于自己飘荡的感觉,那一份疼痛之后的愉悦,以及身体内部的需求。
这个男人没有停止,肌肉绷劲,汗水滚落。
她闭上眼睛,头部更为眩晕,在有力的冲刺中,她又做了个梦,梦见她骑马奔腾在广袤的大草原上。
风吹拂过的草原如绿色的大海,草浪翻涌,发丝随风飘舞,肌肤的丝质感让痒意甚浓,身下的马儿撒蹄欢腾。
在跌宕起伏中,她像纸片一样酥软在床上。
而他,将她拥在怀里。
此刻,两个人无比地清醒,尴尬在无言的空气中悄悄地升腾。她不</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