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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回天阙

正文 梦回天阙第7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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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凑和,热闹热闹,岂不甚好”

    别理他,别理他,白欣玉一边在心中告诉自己,一边扭过了头去,连看都不屑看他一眼,这种随意搭讪单身女子的江湖中人她见得多了,多半都没什么内容,只是想趁机讨点口舌便宜,倒也不算有什么恶意,除了只敢对单身女子动口,欺善怕恶难免令人心生不屑外,倒算不得什么过恶,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白欣玉不想惹事,否则趁此良机动手出口积压已久的恶气,倒也不坏。www.6zzw.com

    只是那酒醉男子见白欣玉没有理他,非但没知难而退,嘴上的话反而更不堪入耳了,更趁机坐到了白欣玉身畔,口中带着酒气的臭味扑面而来,“别害羞嘛,小姑娘,呃走了这么长一段大风雪的路,想必姑娘身上也冷得紧了,到这儿来让爷们给你温暖温暖,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就是啊就是啊”

    见白欣玉没有拔剑赶人,那江湖客得寸进尺,还坐到了白欣玉身畔椅上,那桌武林客余下的三人兴緻更高,喝酒鬼叫声不断,还不住起鬨,为夥伴助威,“外头这么冷,冻坏了小姑娘老子那里舍得小姑娘快到老子怀抱里头来,保证暖呼呼的让你不肯走呢”

    “哎呀别叫的这么大声,人家小姑娘脸嫩得紧,给你这么当众一叫,就算心里再想,也不敢移樽就教,对女儿家要慢热点嘛小姑娘先来这儿坐坐,等熟了些再纵体入怀,温暖一下”

    “你这叫那门子慢热啊瞧你酒气那么重,还叫人纵体入怀,当心把小姑娘都给薰坏了”

    “呃那又怎样你酒喝的少啊老子呼吸的乾乾净净、清清爽爽的,那有什么酒气重”

    听他们愈说愈不成话,白欣玉不由胸中火起,也顾不得不要惹事的初衷了,她反手拔剑,只见剑光一闪,还坐在她身旁,正待动手动脚的那武林客哎的一声,肩上已中了一剑,手才刚摀上伤口,小腹上已挨了重重的一脚,整个人都飞回了原来的桌上去,喀喇一声将椅子都压垮了。

    “哎呀这小娘们可辣啊”

    见夥伴挨了一记,余下的三个武林客竟无一点知难而退的脑袋,反而起鬨的更大声了,甚至连扶都没人扶他一把,“喂老三,你没摔坏吧叫你少喝几杯,你若听话就不会摔成这样了。”

    “唔,好辣的小马蚤娘,老三你休息休息,让老子来对付她”

    “去你的,”

    一个鲤鱼打挺,跃起了身来,虽说已有酒了脚步不甚稳,加上手仍摀着肩头,指缝间血迹犹在,但看他的动作神态,那挨了一剑的老三竟似没受什么大伤,难不成白欣玉脚下留情,没有下重手“要知道小娘们愈辣愈好,给她那小脚轻踢个两下,也是一段风流事,你们晓得什么唔不过这一剑倒下得狠,他妈的真痛死老子了,你们别出手,看老子施展通天手段,把这又辣又马蚤的娘们手到擒来,大夥儿乐和乐和,你们呃你们才知道老子的厉害”

    见那人竟行若无事地跃起身来,白欣玉不由一诧,她方才本打算一剑斩了他的手臂,再一脚狠狠地治死他,大不了打上一架,宰了这几个人再继续逃走,反正已有个湘园山庄追在身后,也不差多几个少几个这种江湖人物,但看来这么长时间的赶路,再加上方才灌酒灌的太猛,力道已不如以往的收发由心,方才那一剑使出,力道竟在中途消失了六七成,若非那武林客武功和她实在相差太远,怕想伤他都不可能;方才那一脚更是离谱,白欣玉下脚其实不轻,但也不知为什么,力道就是使不出来,一身功力就像消失了一般,那一脚竟没重伤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陡地,白欣玉想通了其中关键,她扭过头去,原本带着五分雾矇的眼儿晶光闪烁,直瞪那站在一旁看好戏的掌柜和小二,已站了起来的娇躯却是摇摇欲坠,得靠着长剑撑地才能撑住不倒。

    “饶你j似鬼,喝了老子的洗脚水,”

    嚣张地笑出了声,那掌柜的走到了武林客桌前,面上的表情全不像方才招呼客人时的诚恳卑微,加上那几个武林客见他过来,非但没像方才那般起鬨,还不约而同地让出了位子,给他立在当中,一见便知他们原是一夥的,“妈的,若不是看在有肥羊上门的份上,你以为老子干嘛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搞个酒棚子出来“白羽凤凰”白欣玉在江湖上倒有名头,其实还是个雏儿,连蒙汗药都喝不出来。唔,天候这么冷,得先暖和暖和,等老子和兄弟们拿你爽过之后,再交到湘园山庄领赏,一兼二顾,这买卖倒做得过。”

    “喂小子,”

    他转头望向另一桌独斟自饮的儒子,只见两个小二立在他身后,手中的牛耳尖刀顶在他后心,虽说话都没一句,却表示的很明白,只要你敢稍动一下,两柄刀立时就刺了进去,“你闲事少管,老子是帮湘园山庄追捉逃犯,你若不多话就没事,还多请你桌上的酒菜钱,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老子走老子的独木桥,若有声不嘛哼哼,老子也自有方法招呼你。”

    “别人的事我不管,不要吵到我就行,”

    那儒子抬起了头,眼中精芒闪动,全不似个不会武功的过路人,声音虽发着抖,却不是害怕,而是怒火烧身,“可湘园山庄的事我却是管定了。”

    话声方落,那儒子已动了手,只见他身后的两人竟“飞”了过来,两把尖刀直刺向那掌柜,随即风声萧杀,一股青碧色旋风从那儒子身上展了开来,追在两人身后,直袭向众人。

    众人中以那掌柜的武功最高,一见两人的来势,便知这两刀避无可避,若他闪了开来,以这两人来势之猛,自己身后之人非死即伤,何况他眼力不弱,虽在这说时迟,那时快的瞬间,仍看得出两人口张舌伸,显然在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喝下了蒙汗药的白欣玉身上时,他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击毙了站到他身后的两人,一发动便是雷霆万钧之势,也不知用什么手法将两人的屍身带了过来,风声虎虎,光听这劲风,这下成屍后出手之威,竟比两人原先的武功还威猛数分。

    那掌柜的冷啸一声,身影已立在众人身前,双掌拍出,已将两人的屍身推开,但屍身飞身而来的力道着实刚猛,又因事起仓促,他来不及用上全力,竟被这股力道带着连退了好几步,反撞乱了己方阵式,变成退到白欣玉桌前,随即而来的青碧旋风立时便将那四个武林客笼了进去。

    原本以为全在掌控之中,白欣玉已中了药,再无动手之力,没想到事起突然,那脸色苍白的儒子竟是武林高手,那四人全无准备,连兵器都没拿到手上,只能以空手应敌,再加上那儒子用的原是一条青碧色的长鞭,鞭法奇诡莫测,力道虽是不重,却以借力打力的手法,将四人临危时用劲过猛的掌力引到了余人身上去,转眼之间四人已被长鞭打的飞撞棚柱,眼见是没了性命。

    一举歼灭了四人,那儒子回过头来,却见那掌柜的立在白欣玉桌前,嘴角已滑下了血丝,胸口一截剑尖穿了出来,早已了帐,看来是他被迫出战圈之后,眼见余人被那青碧色的鞭子打的无力招架,虽想趋前动手,却没防到身后的白欣玉,被白欣玉拚死的一剑穿心而过,当即身亡。

    “在下白欣玉,多多谢先生”

    感觉体内热烘烘的,有股异样的感觉在燃烧,灼的她周身无力,显然方才那一剑耗尽了仅余的力气,以致再压不下体内的药力爆发,白欣玉心中暗骂,湘园山庄的手段当真j险,竟连蒙汗药都用上了,若非这儒子相救,怕自己便要落入虎口。

    “没什么,”

    那似可看穿衣裳的眼光又飘回了白欣玉身上,再加上被鞭子打飞的屍体撞折了棚柱,转眼间原就不甚结实的棚子已垮了下来,幸好外头的风雪不知什么时候已停了下来,只剩棚外地上厚厚的一层雪,“姑娘中了这批贼子的蒙汗药,身子可有不爽是否需要在下帮忙”

    “没什么严重的,”

    感觉那人的眼光好生火辣,加上雪地上头寒气直冒,白欣玉不由打个哆嗦,呼吸大乱,药力已经发散的娇躯摇摇欲坠,连剑都快掌不住了,也幸好那掌柜的身躯虽死仍是直立不倒,才没把白欣玉带的倒下去,“欣玉只是中了贼子的蒙汗药,这药虽是阴险,却却没什么毒性,就算就算没办法把药力逼出来,只要休息个一会,便便可以行动自如了”

    “还是我来帮你吧”

    那儒子微微一笑,走到了白欣玉身边,突地伸手将已无半分招架之力的白欣玉拦腰抱起,“这蒙汗药嘛只要好好地动一动,出了一身大汗,药力自解,只可惜棚子竟然塌了,没得遮蔽,着实不够暖和,我也只好在这雪地上头帮你好好的“流流汗”吧”

    心中一寒,白欣玉可真没想到,自己既脱狼吻,又入虎口,她原以为这人是救星,没想到却是另一个色魔,光看他将她拦腰抱起时,那不规矩的手在她臀上一阵抓拿捏弄,手劲当真不弱,若非抓着的是白欣玉身上最厚肉的地方,怕这劲道也会令她疼痛难耐,现在却是一阵带疼的酥麻感传上身来,体内竟有一种强烈的需要昇起,弄的白欣玉咬牙苦忍,才不至於哼出声来。m4xs.com

    见他将不知从那拿来的衣物铺在地上,白欣玉虽想挣扎,奈何体内的蒙汗药力已完全发挥,整个人都软软的,想挣动都无力挣动,加上那批贼子在酒中下的绝不只蒙汗药而已,白欣玉只觉心儿狂跳,腿间痒痒麻麻的,身体强烈地需要温暖,想必除了蒙汗药外,酒中或还有些蝽药,而且下的量好重,便连白欣玉的功力也压制不住,那些傢伙真打算麻倒了她之后再大逞滛欲惟一让白欣玉放心一点的是,从这人的神态看来,他或许也是湘园山庄的敌人,自己至少不用被那一帮子人轮流糟蹋,事后更不必耽心会被送到湘园山庄去,只是处子之躯难免蒙尘。

    “哎”

    的一声轻吟,白欣玉只觉娇躯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铺好的衣物上头,虽说衣物铺的不薄,但雪地的寒气着实强烈,冷的她纤腰一弓,差点弹了起来,身子里的火热非但没被那寒气消去半分,反而因为那强烈无比的冷热对比,令白欣玉整个人都麻了,连话都不大能出口。

    啪的一声,那儒子双手一撕,白欣玉的上半身登时光溜溜,由於体内的药力,和过度分明的冷和热,使得白欣玉呼吸急促,才刚解脱束缚,那对饱满丰腴的双峰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顿时让那儒子目瞪口呆︰尖挺的蓓蕾带着令人垂涎的粉红色,又被那寒热的对比激的涨硬起来,在皙白肌肤的映衬下格外动人,那浑圆的美峰并不因为失去了内裳的支撑而改变形状,最让人忍不住的是这对美峰的肌肤充满了弹性,手指摸在上面的感觉舒服极了他的手不禁握住这硕大的美峰,一个手掌都无法掌握住,他稍使了点力搓揉,白欣玉便承受不住,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叫声。

    见白欣玉哼了一声之后娇靥羞红,咬紧银牙再不肯哼出半声,男人得意地一笑,将脸埋了下去,舌手齐施地对白欣玉一对饱满丰腴的玉峰大逞手段,挑的白欣玉娇躯阵阵战栗。虽说感觉得出来男人的经验并不算太多,动作之间有些许稚嫩,有时还会用力过猛,弄痛了白欣玉,但也不知是这人的学习能力强,还是她体内的药力太旺,痛楚的感觉并不强烈,而且很快就被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取代,白欣玉虽强撑着不出声,但光从那难以自抑的轻扭,便知她的本能已被挑起了。

    在一阵轻巧的动作之下,白欣玉的胴体已完全赤裸了想到自己的胴体竟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下,还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路旁,可真羞的白欣玉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没有办法,她虽羞的胸口不住起伏,连带着那对还在他控制之下的玉峰不由自主地弹跳着,带给他更多享受,更重要的是白欣玉的情欲的本能已慢慢地高昂了起来,理智的压制彷彿和衣裳合在一起,当身上的白裳完全被褪去的当儿,白欣玉的欲火也再不受控制地昂首吐信,尤其是当他脱去白欣玉的裙子时,她那配合屈膝挺腰,好让他更好动作的事实,都显示出这纯洁的侠女,已再难压抑自己的渴求。

    不过更教男人欲火焚身的是,白欣玉那狭窄的幽谷口处谷门半阖,滑黏沾染的玉露已流了出来,谷口那光可鑑人的乌润生成倒三角形,彷彿在将人的眼光一路带往那迷人的幽谷,更令人意外的是幽谷口处那诱人的小蒂早已外露突出,像颗美丽的粉红珍珠,显然她已热情如火,只待採撷,在汁水潋滟之下,真美的令人移不开目光,当真是个天生下来就要诱惑男人的美妙胴体

    “求求求你”

    感觉男人的眼光在自己赤裸的胴体上四处巡游,比之魔手的抚摸更有一种惹人心动的异感,白欣玉只羞的脸红耳赤,偏生体内的需求却是生生不息,无论她怎么想要压抑,偏是一点都压抑不下,反而火上加油般地愈烧愈旺,谷间玉露不断地将谷门冲开,在男人的灼热目光之下,那里瞒得了人尤其他的大手仍在自己的玉峰上头爱抚不休,时而热情难耐、时而冷静温柔地搓揉着她一对既柔软又坚挺,浑圆丰腴的美峰,弄的她口乾舌躁,心跳加速。

    “哦到这时候还求我你总不会以为到现在还停得下来吧”

    一边伸手去搔弄那潺潺玉露,一阵轻勾慢捻,时而在谷口轻揉缓捏,时而突入谷中感受着她的温热,男人哈哈一笑,将润湿的手指移到白欣玉眼前,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情热难挨的分泌,“你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不是”

    一阵柔弱的轻哼,白欣玉好不容易才开得了口,连顾盼之间都似充满了羞意,“求求你前戏多一点欣玉还还是处子受不了太过强烈的其他其他都随你啊”

    见男人一幅根本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的呆然模样,白欣玉只觉身子都羞热了,映入脑海的却是有次偷看赵平予与项明雪欢爱时的画面,那次赵平予搞的可疯了,干的项明雪娇吟不止、高嘲迭起,死去活来了不知多少回,可赵平予仍是金枪不倒,到最后项明雪被干的整个人都瘫了,还得靠小嘴儿才能将赵平予的精华给吸出来,想到赵平予在向来冷艳如仙的项明雪卖力服侍下忍不住jg液狂喷,射的项明雪面上一片白渍的滛秽模样,当时只觉噁心,现下感觉却是非这样搞起来不可,白欣玉香舌轻吐,将他指间的湿腻全舐入口内,“拜託就求你这一回哎”

    “好个浪凤凰,果然知情识趣,”

    男人哼哼地笑了出来,整个人都压了下去,用那厚实的胸口摩挲着白欣玉丰腴高挺的美峰,左磨右旋弄的好不愉快,一边伸手滑过白欣玉软滑的玉腿香肌,直抵幽谷口处,在敏感的处所一阵阵搔弄,声音都变的含含糊糊的,“就依你这回唔好香我就慢慢的玩你,直到你开口求我了,再狠狠地干你,好好欣赏你这马蚤凤凰的荡样儿”

    甚至还来不及回答,男人的嘴已覆了上来,既然她的恳求已被他接受,也没什么好抗拒的了,白欣玉娇羞地凑上檀口,香舌轻吐,迎上了男人的舌头,任他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极富侵犯性地攻入她的樱唇,狂野地刮搔着她口中喉内的香氛,令她一时间情迷意乱,体内的乾渴像火一样狂烧着,一面迎合着男人无所不至的狂野爱抚,一面感觉着体内的欲火强烈无比地爆发,情动之处白欣玉甚至已控制不住自己,玉腿迷乱地勾住了他的腰,纤指更热情地在他背上扣抓着。

    感觉到身下的美人已是欲火如焚,难以自制,男人原还有些疑意,但想到方才那批人的恶形恶状,其中缘由也了然大半。原本他只是见色起意,想趁机佔点便宜,顺道将一直以心中的积郁好好地发泄一下,但看白欣玉迎合的如此强烈,哼的如此娇媚柔弱,不由大起怜惜之心,倒也不赶着这么快佔有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玩弄着这曲线玲珑的侠女,温柔深入地摆佈她那迷人胴体的每一寸,一边深切地吻着她发散着诱人芳香的樱唇,根本不让白欣玉有开口要求的机会。

    没想到情欲的手段是这般强烈,转眼间白欣玉的脑际已是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那强烈的欲火烧熔了,鼻间荡漾着迷人的哼喘声,娇躯迫切地向男人揩擦着,无言地向他渴求着男性的侵犯。原本白欣玉还没办法那样投入,但自从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让她开口要求男人多加些前戏,好让她的破瓜之痛不会那么难耐开始,她的矜持便似被火烧光了,便是心中原不高兴自己竟就这样被男人所滛,现在的白欣玉也不管这么多了,她忘记了一切,只专注於xg爱的快感上头。

    原来当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的时候,会是这般令人难以自拔的承受着男人愈来愈熟练的挑弄,娇躯情难自抑地挤向了他,一面和他口舌交缠,任他强悍地攻入她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吮吸她的香唾,一寸一寸地享用她的甘甜,白欣玉一面想着,怪不得冷艳骄傲如项明雪、娴淑温柔如蓝洁芸,端庄妩媚如柳凝霜,都要在赵平予的挑情手法下甘拜下风,在床上摆佈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滛姿浪态,喊叫出平时绝不敢出口的娇言呓语,原来当欲火狂烧的时候,确实有这种冲动,让那本能的快乐化作言语倾巢而出,驱策着肉体向男人迎合要求,便是再怎样狂野的动作,也难将体内那强烈需要宣泄的热情表达於万一,到那时候女人又怎么可能矜持的了、抑制的了呢

    “哎求求你欣玉欣玉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白欣玉娇甜的小口,此刻的白欣玉早已春心荡漾,眼泛桃花,忍不住凑上俏脸,想再追上那刚刚破入她口中尽情吸吮的舌头,本能的渴求已是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偏偏虽说这羞人的恳求已出了口,白欣玉仍无法感到任何一点退缩之意,她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化了,肉体的每一寸都需要男性的热力去填满,女体的幽香被欲火烘的透了出来,每寸胴体都香喷喷的,现在的她能想的到的只有男人强力的侵犯,甚至不管到底是什么人将得到她处子的胴体。“哎嗯唔求求求你快一点啊”

    没想到白欣玉这般易热,男人也忍不住了,他抬起了白欣玉的雪臀,分开了那修长的玉腿,将白欣玉迷人的幽谷尽情敞开,此刻那半掩的幽谷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玉露不住喷泄出来,而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敞在男人的眼下,白欣玉不由大羞,面上神色更带些既羞且畏的媚态,喉间奔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加上他的把玩仍然未歇,感觉上更是热力十足,只把白欣玉弄的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他那硬挺到有些痛楚的rou棒至此才开始行动,光从他没费什么劲,仅只腰身慢挺,那rou棒便一寸寸没入幽谷当中,便可见白欣玉的幽谷此时此刻是多么灾情惨重了。

    随着那rou棒一点点挺进,白欣玉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虽说初次被开垦的幽谷被破开时难免有些难受,不断地被他所撑开,但那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仍令白欣玉情欲高昂,灼的她的幽谷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着迎合着入侵者。

    突地白欣玉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白欣玉“啊”

    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身上男人雄壮的虎躯,原来是他见白欣玉媚态横生,迎合的那般娇媚,再也忍受不住,rou棒一挺至尽,已蹂躏了白欣玉的chu女膜,勇猛地夺去了她珍贵的贞操。

    虽说被这么一下狠狠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体内药力和他那美妙而长久的前戏双管齐下,白欣玉的身心早被情欲所侵佔,她希望男人多做前戏的结果,到现在才显现出来,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感,她娇幼的嫩岤被男人的rou棒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肉柱,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而白欣玉自己呢更是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他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

    感觉着身下美女的热情,他再也难以等待了,rou棒被狭窄的幽谷紧紧夹吸,那美妙的蠕动,彷彿像有数十张飢渴的小嘴儿在吮吸着它一般,袭上身来的快感着实令人无法忍受,他一声虎吼,将白欣玉压了下去,腰间大力挺动,一边享受着那美妙的吮吸,一边强猛地抽送起来。

    痛,真的是很痛,但那快感更是强烈,白欣玉当真不知该要去感觉那边才好,他的强悍使得她初启的幽谷阵阵痛楚传来,彷彿那娇嫩的肉壁随时都要被他所撑破、所撕裂,但那种像是要炸了开来的快感,随着痛楚的昇华不住袭卷她的胴体,令白欣玉的肉体本能地动作起来,腰臀处更是不断地挺动扭摇,好配合他愈来愈强烈的动作。也不知是方才的玉露,还是破瓜的血丝所影响,他的冲刺愈来愈顺利,她的幽谷也愈来愈滑腻,虽说已不似初试时的紧窄难入,但在这样的润滑之下,摩擦时的快感却只有愈来愈强烈,痛楚混杂间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蚀着白欣玉的身心。

    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体无所适从,也不知该哭喊着发泄那痛,还是该欢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摇着,本能地让娇躯更加妥贴他的身体,不住地摩弄着,身下的寒雪早传不上来丝毫冷气了,此刻白欣玉的体内只有强烈的火热想要抒发,便是痛楚难当,破瓜时的血丝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融入了她的玉露春泉,使得她的胯间变得愈来愈红,现在的白欣玉也感觉不到了,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性的快乐,便连是谁在干她的疑问都浮不起来,连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头裸身受滛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知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冲刺。

    一来他的动作太猛,这样猛干很难持久的,二来白欣玉chu女的肉体是如此迷人,幽谷将男人的rou棒紧紧地吸吮着,彷彿每一次插入都有着想要she精的冲动,再加上白欣玉虽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妖冶的哼声来回应男人的抽送,但那胴体本能的亲暱反应,加上幽谷当中不住奔涌的清溪流泉,在在都告诉着男人,她是多么地享受他的蹂躏,那媚态令他更难忍受,他猛地压紧了她,下身干的又重又狠,彷彿是想将她那妩媚迷人的幽谷干穿似的,终於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冲刺当中,他已到达了顶点,白欣玉娇躯猛弓,那火辣滛精猛泄体内的刺激,令她差点想要喊出声来。

    一阵狂野之后,他翻了过来,舒服地仰面对天,只见月色盈然,那男人满足地一笑,苍白的面容终於出现了些许血色,泄尽大欲的身子颇有些用力过猛的酸软,身子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转过身子,脸蛋儿蒙在衣物里头,细白嫩滑的裸背不时轻抽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只是随着呼吸而微搐。此刻蒙汗药的效力已经过去,她早已恢复了行动的力气,只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失足,还是因为满怀的羞意,到现在她还没有转过身来面对这才刚佔有了她处子娇躯的男人,只任得男人满足的眼光巡视着她浮起一层薄薄汗意的裸背,和身下那早已零乱,沾满了处子落红和狂放遗迹的衣物,同样污髒的胯间,在在展现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欢纵欲。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白欣玉赤裸的香肩,狂风骤雨后的接触,令白欣玉娇躯微颤,只还不肯转身,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当真那般的狂纵呀竟连雪地上的寒气都没感觉到,直至现在夜寒侵体,白欣玉才觉肌肤上头一阵冷颤,不由又是一阵羞意传上身来,只这回的感觉是如此异样,她终於证明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是个会在男人的强力之下神魂颠倒,整个被快感所征服的女人,自己原来和那外貌端庄温柔,在床上滛荡痴狂的蓝洁芸、柳凝霜等人一个样儿,只有当亲身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所佔有时,才能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官道旁夺去,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事后到底会将身心内外均再无一点遮蔽的她如何处置虽说被男人强jian了有种异样的失落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哀,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为什么,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并不强烈,一点不像白欣玉原本以为,当处子的贞洁被男人用强夺去的时候那样的羞愤欲死,是因为被赵平予的夜夜春宵所影响,或者早从黄彩兰和范婉香的身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面目,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好滛的女人白欣玉不知道,她只是软绵绵的,无论接下来是什么后果,她都没有再去面对的力气了,就随这刚佔有她的男人怎么办吧

    见白欣玉全无反应,那男人吐了口气,伸手取过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轻轻拍了拍上头沾到的雪渍,盖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娇躯上头,动作反常的轻柔,原本便已了无拒意的白欣玉更没反抗的力气,她慵弱地任男人轻柔地遮掩住娇躯,背心的抽动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间自然的轻颤。

    “冷到了吗”

    “没没有”

    “你你是湘园山庄的朋友还是敌人”

    湘园山庄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动了一下,直到现在她才想到,从那时在棚内听众人的对话,身后的男人对湘园山庄似乎敌意颇深,否则也不会问这问题。虽说疲惫的身子早已没有力气,但想到反目之后黄彩兰和范婉香对自己的多方欺凌,湘园山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庄丁对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泪,她虽已失去了一切,对郑平亚的仇恨之意却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园山庄的敌人从在庄里起,她们就排挤我到现在还悬赏抓我怎么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园山庄再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了哎”

    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手抚上身来,隔衣揉搓着她娇柔的肌肤,白欣玉只觉娇躯又是一阵阵的酸软,方才云雨中的声情动作显然相当消耗体力,只是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全身上下几乎都陷入了乏力的状态。他的揉搓与方才激情的前戏完全不同,非常的温柔,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於同一人之手,白欣玉不由软了下来,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你是”

    “在下文奕青”

    才刚听完男人的话,白欣玉惊的差点跳了起来,娇躯一转回身,满面惊诧之色。那日湘园山庄大举追击天门余孽,直到最后还追杀着阴京常与杨逖二人的举动,不只赵平予,连白欣玉也在暗中监视着,那击毙了“千手佛”方观青的神秘人物,使的鞭法虽说未臻化境,但着实奇诡莫测,若说到和湘园山庄是敌非友的高手,惟一能让人想到的,就只有当年被逼堕崖身亡的文仲宣,这文奕青方才在棚中使的也是长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后人“你和汉中派文前辈是”

    “那是先父”

    听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讳,文奕青不由低首叹息出声,这些年苦练下来,他原以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报这血海深仇绝非难事,但当日看到郑平亚率队击破天门高手的反抗时,文奕青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后来他虽暗中出了手,助了阴京常一阵,也不过稍泄胸中闷气而已,从那之后文奕青继续苦练,鞭法与数月前取巧击毙方观青时,早不可同日而语,但他这下可有了自知之明,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要和郑平亚公平对决也是输多赢少,何况湘园山庄高手极众,尚光弘又将羽翼剑这名器授与徒儿,心知要报这仇可是愈来愈困难了。

    “你你就是当年和令尊一起堕崖的”

    当日追击文仲宣时,白欣玉也是联军中人之一,只是鄱阳三凤虽也在一方称雄,论起真实武功,和文仲宣这等高手可是差远了,当日虽说一开始便遭暗算,身负致命重伤,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鞭法之下,就连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败果,根本没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儿,是以文奕青对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而她更难将眼前这高手与当日那似伤初癒,根本看不出会武的少年看成一人。“怪不得你的鞭法使得那么好真是厉害那”

    见白欣玉欲语还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问什么,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当日我和先父堕崖,本以为必死,没想到天门的“幻影邪尊”阴前辈就躲在崖下,见我们两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带着我们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致命的重伤,也因为阴前辈所赠“芸萝花”的异果,为爹爹吊了一年性命,让爹爹能将他的绝世鞭法与一身内力尽传与奕青,若非阴前辈之助,就算奕青没有摔死崖下,没有饿死在那绝地,也无法练就爹爹的鞭法,更无一点复仇把握”

    “是是这样吗”

    想到阴京常竟这般老谋深算,背心一阵发寒,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噤,先有赵平予,后有文奕青,阴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为郑平亚伏下了两个强悍的大敌,偏只郑平亚一无所知,还神气异常地开罪江湖同道,两人才智相距着实不可以道里计。想到此处白欣玉轻叹了一口气,“当日他们攻上汉中派时,欣玉也在其中,你要报仇就报吧,欣玉绝不反抗”

    “没有关系,当日你又没有动手,何况”

    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复了初见时那种似可看穿衣裳的锐利,“何况欣玉你你方才不是已经亲自将最重要的东西赔给我了吗”

    见文奕青神色诡怪,白欣玉不由一惊,这才大羞,原来自己身上衣裙不过只是遮盖着而已,这一震转身,衣物整个都滑落了,如同鲜花盛放般的耸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连方才被他玩弄时未褪的痕迹也还留着,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会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脚乱地捡起衣裙遮着身体,却是愈手忙脚乱,愈难遮挡自己,好像无论怎么弄身子都呈现在他灼热眼光之下的样儿。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脚乱当中愈显娇羞的媚态,文奕青不由欲火再昇,白欣玉那甫脱chu女生涩的肉体,在床上当真有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这方面手段还拿捏不准,方才把玩她胴体时难免留下了些痕迹,眼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滛痕仍在她身上留连不去,他那里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扑了过去,在白欣玉娇柔无力的挣扎当中,她那娇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背心又贴上了那还沾着半湿未乾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过火热,欲火一泄千里,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壮,想再振雄风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还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

    娇躯犹然酥软乏力,那挣的过这强壮的男子不一会儿白欣玉已是娇喘嘘嘘地被他压在身下,媚光胜雪的胴体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为中了蒙汗药,不得已才被他用强破身,白欣玉还有勇气求他前戏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现在好事已定,再加上两人都有共同的大敌,该当可以更亲暱一些,白欣玉反觉浑身都充塞着羞意,被他这样强压着当真连脸都烧化了。

    “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经已经够了再承受不起”

    眼见文奕青已压紧了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紧紧依偎的腿股之间更能亲身感觉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复当中,白欣玉羞的闭上双目,软绵绵的呻吟声脱口而出,“让让欣玉休息一会以后任你任你怎样都行”

    “以后任我怎么样都行,这可是你说的”

    见白欣玉羞的不敢张眼,美丽的胴体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对贲张的美峰,在这般亲蜜的接触下,弹跳的感觉更令人魂为之销,若非方才干的太过火,现在还没那个力气再来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现在却只能想想而已。

    不过这样也好,原先当文奕青决定出手时,让他出手的原因并非行侠仗义,也不全是对方已惹到了他头上,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闷的实在太烦躁了,既见白欣玉这般美女,又已着了道儿,自然想要一亲芳泽。本来文奕青也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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