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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梦回天阙

正文 梦回天阙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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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更深,柳凝霜虽是向来矜持的性子,便被他挑弄的再热情如火,也不致於才刚破身便学着项明雪和赵平予敦伦时那样高声呼叫,滛呻艳吟之间,将身体里头所有的快乐全喊出口来,一边闭上了眼,全心全意地去感受他那灼热在体内带来的冲击,抽送之间那充实和空虚的交错,美的令她轻咬着牙,好让自己的声音闷在口中,只有娇弱的哼声不住喷出。

    赵平予的抽送是那么的强烈,每当他深深顶入,用那粗壮将她的幽谷拓宽至极限,令她幽谷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沐浴在那火热的摩挲之中,亲蜜到让她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空隙,只能觉得自己再没一分保留地被他所涨满,犹如被送上了仙境;而当赵平予依恋无比地暂退出去,只留着rou棒的顶端被幽谷口甜蜜的啜吸时,那强烈的空虚感令她宛如坠入了无所依靠的深渊,使她愈觉渴求,也不知是芳心中的需要,还是肉体强烈需索的本能,幽谷中的嫩肌便以最快的动作恢复原有的窄紧,却不是为了阻止或抗拒他的进犯,而是为了迎接他下一回更为有力、更为勇猛的插入,她的窄紧都是为了让他在插入的当儿,能更有力地破开了她,使彼此的感觉都更为熨贴美妙。

    随着两人的姿势在赵平予巧妙的调整之下,两人的动作愈来愈是熨贴合度,此刻的柳凝霜感觉彷彿身在云端,飘飘然浑不着力,尤其不知何时他的手已脱离了强烈的紧扣,改之以辅助她的动作,当他的rou棒深深送入时,她也随之挺动纤腰,好令自己更紧密地贴上他的突入,那种深入使得幽谷中紧裹着的rou棒随着赵平予时快时慢的动作,不断深深浅浅地点戳着她的敏感处,而她的兴奋也透过他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化成了不可名状的快乐爆发出来,蔓延到周身。

    柳凝霜的耳朵已经不听使唤了,一来赵平予用力插入时,那与她赤裸裸灵肉相亲的肉帛声,清晰地在她体内爆炸,那声音炸裂之猛,就算不用耳朵怕也感受得到;二来两人肌肤相亲的地方,是在这山洞深处,发出来的声音在洞壁的阻碍中再也飞不出去,在洞中不住来回回响,一次次地在耳边强烈地表示着声音的存在,而那因rou棒次次深入而不停流泄的快感藌液,愈来愈汹涌地被他的抽送所泵出,发出了一声声的轻响,彷彿不断地在提醒着柳凝霜,自己正和他热情的欢爱,那rou棒正强行将她的幽谷撑开成一个圆,威猛地刺穿着她的胴体,次次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柳凝霜虽还能忍着不开口喘叫呻吟,但一双纤手却已紧抱住赵平予的身体,软弱地颤抖着,一张被肉欲灼得酡红的脸蛋儿含羞靠在他肩上,却又被他次次的深入,弄得娇躯整个弹动起来,光可鑑人的秀发不住地拍着他的身体,那丰挺高耸的香峰,在强烈的腰部动作带动下,在他眼前美妙的舞动着,她已无法自拔地随着他送入体内的热情狂野的舞动,一次次地迎合颠倒不休。

    见柳凝霜眼神迷离,沉醉在满满欲火中的笑意如鲜花般甜美,赵平予不由得情欲大盛,她那涨红着脸蛋儿,虽已被他插的神魂颠倒、乐在其中,却仍勉力咬紧了银牙不敢作声,尤其当她被深深插入的同时,随着纤腰美妙的反应,连带着娇躯无处不动,那香峰热情的颤抖,使峰顶的红蕾化成了两点飞舞的星光,那美妙艳丽的神态,真令任何男人的欲火都要烧到了极点。

    在两人配合无间,甜蜜无比的翻云覆雨当中,赵平予突觉身下一阵震动,那奇妙的震动只惹的柳凝霜的哼声化成了近乎含糊的呓语,如同在口中含着颗核桃般,想要叫却又咽回了嘴里,显然这外来的震动,令两人亲密无比的交合之处一阵颤抖,使她的敏感处又沦陷在出奇的攻袭之中,带给柳凝霜的感受愈发甜美,让她差点无法自制,靠在他肩上的脸儿猛地后仰,鼻息细緻又急促,腰臀都收紧了,幽谷中的感觉愈发窄紧,夹的让赵平予差点忍不住要爆发开来。

    身心仍沉醉在她肉体那无比诱人的魅惑之中,赵平予差点没法儿清醒,他只见面前的石壁慢慢地动作起来,犹如被大力士从旁推动般,灵巧地滑向旁边,露出了石壁之后的别有洞天,隐入壁内的大石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那石碗中满溢着的泛着红丝的汁液,在脚下留下了一条引人遐思的线路;而那石壁移动的如此巧妙、如此出人意表,一点声音都没有,若非他及时抱紧身上娇颤着的柳凝霜,立住了脚跟,怕光这石壁突如其来的动作,就要令两人跌个狗吃屎。

    虽说石壁已打了开来,那秘藏着天山派武功秘笈与传世珍宝的石室,已经完全敞开,两人云雨的目的已达,该是收手的时候了,但以赵柳两人现下的快乐,正爽着的赵平予固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中一千一百个不想就此收手;而柳凝霜呢她现下的情况比赵平予更加不堪,若赵平予还有心思考虑是否罢手,她根本已被体内冲激不断的情欲所融化,一心一意只渴望着男人带给她的快乐,芳心和幽谷一样被充的满满实实的,其他的东西连想都不可能去想了。

    抱着柳凝霜往石室内便走,两人的交合之处仍没一刻分离,但赵平予原先可真没想到,这样边走边干竟有这般美妙的趣味赵平予在床笫之事上的知识一小半来自於以前被邵华中带着进“楼子”里头的见识,都算是正常体位,大半则是来自於武夷山中石壁上的图说,图说之中虽不乏奇姿妙态,也有站着干的图解,但那图说便是画得再精确神准,也不可能画出边走边玩的动作姿态,赵平予自然更不可能试过这种行房之法,是以此刻身试之下,感觉之奇妙真令人魂为之销。

    一来这样边走边玩,使得他的rou棒和柳凝霜的幽谷随着走路的动作不住揩擦,与前头将她压在石壁上畅玩时的滋味大不相同,可说是各擅胜场,相较之下这样边走边干还要尽兴得多;二来柳凝霜的热情,在这样奇妙的动作之下愈发贲张,他只靠那坚挺硬直的rou棒,便足以撑起她轻盈的娇躯,令她能自由自在地挺动纤腰,享受着被他抽送的乐趣,那狂泄的藌液在走动的磨擦中不断被抽出,黏滑地沾附在两人腿间,慢慢地滑了下来,此刻的她再感觉不到身上的香汗淋漓,再感觉不到他的手正抱在她臀上,现在的柳凝霜已被汹涌而来的欢悦完完全全的佔领,他每一步跨出,rou棒都似更能深一点地刺激着她,那火热灼烫的紧紧廝磨和点击,令她愈发热情如火。

    好不容易找到了块平滑的大石,将柳凝霜放在上头,赵平予一边深深抽送,一边心花怒放,虽说站着干颇花力气,之前在石壁那边他又已弄得她藌液如涌,连绝不算小的石碗都满了出来,着实消耗了不少;抱着柳凝霜边走边玩,虽是异趣横生,较站着干更有玩头,但也不知是柳凝霜的肉体太过诱人,还是自己当真耗力太过,好不容易将她放到了石上,赵平予竟觉腿脚颇有些酸软,差点想坐下来休息,但柳凝霜肉体的引诱力实在太强,赵平予仍无法自制地再回到她身上,以双手控着她的玉腿,让她圆臀抬高,那幽谷在这姿势下,更好承受他大开大阖的冲击。

    也不知这样弄了多久,赵平予只觉整个人都要散掉了,柳凝霜的胴体当真有如此巨大的诱惑力,能令任何男人都甘心地鞠躬尽瘁,加上她那幽谷深处别有机关,赵平予一开始干时还不觉得,只以为是chu女特有的紧窄,才将他紧紧包裹住,吸吮的如此美妙;但一直弄到现在,那深处的甜蜜啜吸非但没有随着她连番高嘲而有半分松弛,反而收的更加紧了,里头的嫩肌紧紧地收缩起来,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着,一点一点地收紧,像是要将他咬住般地裹得严严实实,不留空隙。

    突觉背心一麻,周身尽酥,赵平予猛地一惊,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要射了就算是没练梅花三弄的功夫之前,他的持久力也已算坚强,何况练这功夫之后,那rou棒更如百炼金刚,没想到在柳凝霜的幽谷中这样泡着,给他的嫩肌紧紧缩住吸吮,他竟已有着she精的冲动这感觉与项明玉的天生异禀绝不相同,感觉上像是幽谷中特别施力的结果,若非他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柳凝霜确实沉浸在高嘲当中,绝对无力再有动作,被他佔有着的腿间那落红点点亦非假装得来的,一时间他还真以为柳凝霜是练了什么邪滛的功夫,还是久经沙场的滛妇,要拿他来採阳补阴哩

    想虽是这么想,但she精的冲动绝不是靠自制力所能够收束得住的,加上柳凝霜的幽谷当中收缩的如此美妙,感觉比任何chu女都还要窄紧,那吸吮的力道不仅仅要吸出他的jg液,活像是要连他的魂魄都抽吸出来似的,简直是美妙到顶点赵平予微一咬牙,整个人压上了她,rou棒顶端在一阵酥麻之中胀了起来,随即一股jg液热烈地射在她的谷心,射的柳凝霜一阵闷哼,整个人顿时都失去了力气,连被she精后无力动作的赵平予紧紧压住都不管了,只能沉醉在那余韵当中。swisen.com

    第七集第六章醉路往还

    走进了湘园山庄的大门,赵平予虽说没怎么走过江湖,交流并不广阔,但联军往攻天门之时,他可也算是其中一员大将,加上赵平予性子平和、没有架子,又不像郑平亚等人一天到晚顾着打理推求作战计画,奇袭天门的路上赵平予与联军中不少各派的年少弟子都成了点头之交,虽算不上多深的交情,但这些人中虽不乏器量如海之士,也不是没有性格狭隘、自尊自傲,见别人少和他点个头便心生不满,郁闷或气怒上半天的人。武林道上行走,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两人均深谙此理,绝不愿平白生事,是以赵平予与蓝洁芸特别小心在意,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人。

    好不容易进到了被安排好的客房,坐下来时的赵平予可真好好地吁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本来以郑平亚和他向来不睦,加上来贺的宾客极众,新建的湘园山庄还没装潢好多少客房,郑平亚原为世家子弟,客房分配也以同为世家大族出身者为先,照理说赵平予该分不到什么好房间,但一来赵平予与庄主之师尚光弘关系不同一般,二来郑平亚此次娶的是蓝家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元松便再狗眼看人低,对新夫人的姐姐却也不敢等闲相待,是以赵平予所住的客房还算得上不错,虽然不像上等客房那边还有安排婢女服侍,至少还算清静,从窗外看去景色倒也雅致。

    从进关时起,赵平予和项家姐妹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渡过了不少温馨时光,尤其当他带着三女回玄元门拜谒师父时,元真子和玉真子对她们丝毫没半分芥蒂,让项家姐妹过的颇为愉快,项明雪虽是冷冰冰的性子,在玉真子活把她当作自己女儿的娇宠之下,也不由得多了些笑容;尤其元真子新收的两个徒弟年纪都还小,更不像赵平予入门时那般拘谨,皮的活像是绛仙和绛雪姐妹再现,项明玉的性子和他们相近,玩在一起真是如鱼得水,气氛比他以前在山上时还活泼。

    只是当赵平予和蓝洁芸把项家姐妹暂留玄元门,单单两人前往湘园山庄赴宴时起,赵平予的表情就像上了把锁一般,虽不至於闷闷不乐、垮着一张脸,但一路上却也没见他笑过几次;蓝洁芸也是一样,当她回家看望父亲,知道蓝元清仍是卧病在床,一点儿起色也无时,她既为老父担心,又生怕自己的担心会刺激到与蓝元清仇隙不小的赵平予,自然是想开朗也开朗不起来。

    更教蓝洁芸难以释怀的是,这一回郑平亚不只娶蓝洁茵和蓝玉萍过门而已,还顺道纳了两个妾说来这还要归因到赵平予头上,前一次远征天门虽未能犁庭扫岤,称得上败兴而归,但临行前出於赵平予的努力,至少他们把陷入敌手的鄱阳三凤给救了出来,只是三凤原有的势力已被杨逖和阴京常彻底扫灭,向来的地盘鄱阳湖又给天门、排帮、6家与蓝家四方瓜分,蓝家与郑平亚又有亲戚关系,排帮的新任帮主绛仙更是郑平亚原来的师妹,关系如此错综複杂,要将地盘收回来直是难上加难,因此赵平予只得请郑平亚照顾三女,没想到他竟选择了这种“照顾”法

    本来鄱阳三凤向来同进同退,郑平亚想纳妾也该是一举通吃,将三女全都收归房内,但三凤之中黄彩兰和范婉香已失身於天门杨逖,对寻个婆家之事最是心急,嫁给刚复兴湘园山庄、武林中声望正隆的郑平亚倒也不算辱没了;不过余下的“白羽凤凰”白欣玉并未被杨逖侵犯,仍是含苞未破的处子之身,她正值青春年少,武功又向来是三凤中最高明的一个,仍保有江湖闯荡的本钱,还不至於这么快就想要嫁人,是以这回郑平亚只能收黄彩兰和范婉香两女进房,虽说两女已失身於人,不过黄彩兰与范婉香均是一方佳丽,美色较蓝洁茵等人并不逊色,他倒也不算亏本。

    只是郑平亚便是心中暗笑自己艳福不浅,收了两女并不蚀本,却也不敢在脸上表现出来,蓝洁茵和蓝玉萍不只身后有势力雄厚,为一方之霸的吉州蓝家撑腰,她们俩还分别是其师“流云剑圣”尚光弘的莫逆之交“飞鸿”梁虹琦和“铁臂神”骆飞鹰的徒儿,可不是那么容易招惹得起的呢若非鄱阳三凤落难於杨逖之手一事,与郑平亚兴复湘园山庄之事有绝大干系,身为正道的郑平亚有着照顾三女的名份在,纳妾一事想要得蓝洁茵和蓝玉萍两女点头,可还真是不容易啊

    照理说黄范二女均有所归,身为她们妹子的白欣玉该当是喜不自胜,但当方才进庄路上遇到白欣玉的时候,本来还为着妹子难免椒房争宠之事而有些心烦的蓝洁芸却敏感地发现,白欣玉并不像想像中那般高兴,她虽仍形貌如常,一身白衣白裙,洁净的活像一只好洁的仙鹤,但容色间却有些许憔悴,体态也似清秀了少许,恐怕为了姐姐们均有归属,自己却仍孑然一身而烦心吧

    更奇怪的是不只白欣玉貌似憔悴无依,与旁人根本连话都说不上几句,一幅众人之中惟我孤独的样儿,连原本因着黄范二女的缘故,应当小心服侍於她的元松,对白欣玉竟都有些不太着意似的,其余人的举止更令人称奇,还不止是湘园山庄中人,连一些从外头来的名门正派弟子也一样,不只没几个人和她招呼,甚至还在背后议论纷纷,只是他们的议论一待赵平予接近便似封了嘴一般鸦雀无声,加上赵平予又不想管他人私事,因此他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这终究是郑平亚的家事,就算蓝洁芸进得门来,对前前后后服侍的尽是女子,这湘园山庄似是搜罗了湘岳一带不少美女,虽没有足以与蓝洁茵等争宠的美色,却也称得上是百花盛开,心中对郑平亚的不知节制难免有些不喜,但若妹子们都不说话,蓝洁芸实也没有出头的份儿。

    “平予,你怎么了”

    想到反正妹子们都已嫁进了郑家,便是妻妾争宠,也该由郑平亚去烦恼,并不是自己管得到的事,蓝洁芸轻喟了口气,抬起头来,却发觉赵平予正望着窗外,眼神是如此茫然,窗外的景色虽是不错,但显然一点都没看在他眼内,赵平予的人虽在此,心神却不知已飞到了何处,竟是一点儿都没有留在身上,也不知是什么严重的事情在他心头盘旋环绕着。

    “喔啊,没什么”

    给蓝洁芸轻声地唤回了神,赵平予猛地一省,想要答她却是话没出口,脸上已然红了一片。这教他要怎么说给蓝洁芸听呢赵平予方才人虽在此,一颗心可已经远远地飞回了天山,想着在那秘室门外的种种情事

    就在接到帖子,准备下山参加郑平亚湘园山庄的复兴大典,和他终身大事的典礼之前,赵平予就被柳凝霜以研究梅花三弄秘笈之名单独带开,前去想法开启石门;蓝洁芸等人一来没想到柳凝霜会这么赶地决定开启石室,二来又忙着整理下山行藏,对两人的所作所为竟矇在鼓里。

    虽说原先心中已稍有准备,但当赵平予知道开启石门的条件,是要以他所练的梅花三弄功夫破去柳凝霜的处子之身时,他却也不由得为之震惊。虽说“雪岭红梅”柳凝霜美的惊人,直如下凡仙姬,当她投怀送抱,樱唇渡过一口泛着香气的美酒时,那诱惑力足令鲁男子柳下惠也要为之动兴,但一来她是项家姐妹的长辈,二来赵平予深爱蓝洁芸,这样的偷香窃玉虽说是他与柳凝霜之间关於天山派不参与天门之事的条件交换,在他心中却也是件对她的严重背叛。

    只是那终究是两人早有的约定,加上柳凝霜娇美绝伦,当她情欲大动,那春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媚态显露在他眼前的时候,那几可将人心都给勾出来的诱惑,绝不是赵平予的定力所能承受得住的。赵平予虽说已有三位美妻,房事上头的功夫又是厉害无比,足令三女都为之心悦诚服,其云雨之技不得谓之不佳,但和柳凝霜云雨之时,却仍紧张得活像是头一回上阵的处男,若非柳凝霜含苞初放,将身心完全交由赵平予掌控,怕他还真会紧张到动不了手爱抚侵犯於她呢

    不过那次的云雨欢爱,虽说同样的淋漓尽致,身下那美艳如花、情热如火的处子,加上夹带着些不可告人偷情滋味的刺激,令那场鱼水之欢乐趣横生,但爽到后来,赵平予却惊异地发觉,柳凝霜的幽谷之中竟还暗含机关,虽还是处子破身的首遭,却已能吸的他忍不住要弃甲曳兵,一发不可收拾。若不是他确定柳凝霜的确是才刚被他破身,落红便是明证,她又在极端欢乐之中,被他干到晕茫过去,赵平予还真以为那是柳凝霜设下的计策,让他为她开启石门,完事后便以採补阴功吸尽他的精元,一可免秘密外泄,二可少了个与她瓜分财宝的人物,直是一举两得呢

    虽知这多半只是巧合,柳凝霜对自己并无恶意,但赵平予心里仍有些七上八下,完事之后不只不敢在秘室中多所逗留,连一向与女子行房之后,必要的温柔爱抚、甜言蜜语,好令她享受更多欢乐的“后戏”都不做了,只将她褪去的衣物带了进去,将柳凝霜纵欲之后诱人无比的胴体遮盖住,便逃之夭夭,连后面都小心避着柳凝霜,生怕和她打照面;而柳凝霜也似躲避着赵平予,表面上装着什么事也没有,连蓝洁芸和项家姐妹都只以为赵平予是生怕自己被柳凝霜的绝代美色所诱,才对她敬而远之,连带着柳凝霜也保持距离,对石室之事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虽猜得到蓝洁芸多半不知石室之事,但赵平予做贼心虚,一下子被问到竟不由得脸红起来,好久好久才想到了应付的办法,“我我是想到刚刚遇到了绛仙师姐,她她以往对郑师兄一往情深,结果现在郑师兄娶妻纳妾,她却是置身事外,平予真真不知道她心下是怎么想的”

    “是这样啊”

    虽说对赵平予的紧张不能说毫不生疑,但方才在外头遇到绛仙时,她的表现的确有些奇怪,赵平予这样想也是无可厚非,蓝洁芸自也为之释然,“的确,洁芸也感觉到了,绛仙帮主看来确实有些有些强颜欢笑的样子,绛雪姑娘这次也没来,的确是教人担心”

    现在的赵平予和蓝洁芸都不知道,绛仙现下虽是强颜欢笑,但真正令人担心的问题,要到湘园山庄的大典完成后才发生哩

    才刚完成了典礼,还没送新人入洞房呢绛仙便忍不下去了,她强撑着脸色如常,飞快地向外奔出,跨上了马儿就往回排帮总舵的路上跑,也不管路上被奔马吓得躲到道旁的旁人的异样眼光,现在的她只想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任事不管,好好地哭他一夜,狂奔中的绛仙拚命地鞭马,微瞇的眼睛被对面风吹的泪水直流,一串串晶莹的雨露,不住飞洒在马蹄的印子上头。

    早知道就和绛雪一样,窝在房间里不去参加郑平亚的大典了从接到郑平亚的帖子时起,绛仙的心宛如被利刃深深地割了一刀,痛的她差点溢出泪来,若非当着四位长老的面,绝不能失态,绛仙差点当场就要痛哭失声;而绛雪的反应更是直接,她可不像姐姐那样还得强打精神应付四位长老,才一见到那张红帖子,绛雪二话不说便向房里冲,根本不管旁人看了会怎么想。

    本来绛仙不只失去了处子贞操,后来还被排帮的前任沙帮主与罗维、单则轮流玷污,连三人齐上的滛邪玩意儿都搞过了,虽说那时的事她隐着没透露出来,在老沙与单则等人死后,更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当日之事,但绛仙自伤之心,并未因秘密绝不外泄而稍有减少,她早不存与郑平亚配合之心,只想在排帮的位子上头,从旁协助郑平亚一把,聊表心意也就是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她看到了郑平亚的婚帖时,自己心中的悸动,竟会如此强烈,痛的令她差点要晕了过去。

    若是换了其他的位子,绛仙无论如何也不想亲身前去参加郑平亚的终身大典,虽与他无望配合,但要她参与以往魂牵梦萦男子的婚礼,新人却偏偏没有自己的份,想到自己要眼睁睁地看着郑平亚与其他女子亲亲爱爱地被送入洞房,自后鸾凤合鸣,那种痛楚那里是她所能受得了的

    偏偏绛仙现在是排帮的帮主,虽说只是名义上佔着这位子,帮中的大事全都是管桓等四大长老处置的,但她终究是名义上的排帮之主,这类仪式化的东西还是得由她出面才成;加上排帮现下之所以如此兴旺,一半就是因为当年湘园山庄灭后,留下的地盘和商机被排帮分享了大半,少了这强邻后的排帮才能大展手脚,如今湘园山庄重建,排帮的发展必然受其影响,绛仙原来身为郑平亚师妹的身份也愈来愈重要,湘园山庄庄主的婚姻大典,排帮又岂有不派人参与之理这事可不是管桓能代打得了的,是以在四长老苦劝之下,绛仙只得硬着头皮与会,却没法忍到最后。

    冲入总舵时才刚入夜,绛仙像飞一样地跳下了马儿,马鞭向后一扔,人旋风一般地钻回了自己的房里去,颊上泪水盈然,甚至连话都不多说一句,全然不像以往的温和有礼模样,简直就像是受了委屈的任性小姑娘般谁都不想理,惹得为她牵住马匹的几个帮众不由得面面相觑。

    整个人都扑进了床里,也不解衣睡下,只将脸儿埋在被褥之中,任被褥上头泪湿的痕迹愈扩愈大,尤其老天似要应和着绛仙悲从中来的心情一般,竟淅沥淅沥地下起了雨来,还愈下愈大,似是代替房内忍着不放声的绛仙大哭一场般;偏偏她还没哭多久,扰人的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不要吵出去本帮主今天谁都不想见,什么事都不想管有什么事拿去给管长老处置滚远一点”

    任眼眶中的泪水不住外溢,原本已被被褥吸乾的泪痕上头,又流下了新的水痕,绛仙叱骂的声音又急又快,她甚至不想听外头的人怎么说,才一抬头将心中涌起的话儿一股脑地叫了出来,马上又将脸儿埋进了被中,连耳朵都蒙上了,便是外头雨打雷劈,大水淹了总舵她都不想去管。

    “帮主”

    风采旬的声音温温地飘了进来,绛仙虽说用被蒙着耳朵,但她内力已有根柢,耳目之灵敏远胜旁人,这种自蒙耳目之举,原本只能作作样子而已。“愁上心头,借酒浇愁。采旬备下了好酒一罈,让帮主好谋一醉,醉了之后烦人的事情就不见了,至少可以轻松一下”

    本来绛仙也是冰雪聪明的女孩儿,这段时日以来虽事事都交四大长老处理,但对这四人她也不是毫不在乎,对他们各自的性格作风都有点谱子。这风采旬在四长老中年纪最轻,向来最是风流自赏,虽说做事还算牢靠,交他的工作也从无失职之事传出,但向好女色的他对自己并非全无图谋,偶尔连望向自己的眼光都带着对女子品头论足的无礼,这一点绛仙也是知道的。

    原本绛仙自当日事后,极其收敛性子,对四大长老均以礼相待,言语行动之间从不肯松弛一点儿分际,虽说风采旬对她颇有非份之想,偶尔连眼光都火辣辣的惹人难受,但既无言语逾份,绛仙也就不去管他,只求相安无事。但现在郑平亚竟娶了妻子,连妾都收了,绛仙芳心正自痛楚难当之际,也不管这种事了,他既带了酒来,正好让绛仙一醉方休,总比这样忍着芳心中犹如刀割般的痛楚好受些,绛仙也不管什么了,她打开了门,一把将风采旬手中的酒罈抢了过来,一昂首便灌了好大一口,入口虽颇带辛辣,酒味呛人,但味道一逼之下,心头的烦闷确实消了不少。

    见绛仙二话不说便倾罈狂饮,风采旬心知妙计得售,一声不发地便挤过门来,将绛仙带回了位上去。

    从接到帖子的时候,绛仙的神色便已不对,她虽强撑着精神处置帮务,但不只是风采旬一人,其余三位长老都发觉了她的强颜欢笑、心神不属,向来持重的管桓虽猜得出来多半是女儿相思作祟,但万事以帮务为重,仍得拚命劝服绛仙与会,什么事都等典礼完成后再说;至於风采旬虽不至於幸灾乐祸,但这回却是他一亲芳泽的大好机会,那能这般轻易放过只他虽及时将守在门前的弟子换成了自己的侧近,一待绛仙回帮,一举一动便都落他耳目之内,但绛仙回帮实在太快,竟是迅雷不及掩耳,风采旬原已备下的计画竟有大半派不上用场,只余趁泪送酒一途而已。

    而绛仙呢“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

    此刻的她一口烈酒入喉,虽被那辛辣味呛得耳鼻发烧,全没感到酒中有何美味,但反正绛仙现在也没有心思品嚐酒香,她只想好好地醉上一场,任事不理地徜徉於醉茫茫的如梦似幻当中,连给向来觊觎自己姿色的风采旬侵入香闺也不管了,竟任得风采旬将她带回位上,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将那烈酒倾入口中,眼角间也不知是伤心泪还是被酒味迫出来的泪水,不住在脸上流淌,连那被酒迫得发烧的脸蛋儿,都没能将泪水蒸散开去。

    本来绛仙酒量就不怎么样,又是全不辨味,犹如倒酒般直倾入喉,加上这几日茶饭不思,身体嬴虚,在郑平亚的婚典上又没用菜便飞奔回帮,空腹饮酒最是易醉,风采旬呈上的酒劲道又厚重,没饮下几杯绛仙已是醺然欲醉,整个人都茫茫的,迷茫的眼中竟没发觉坐在身边的是风采旬,一阵天旋地转之中,她已无力自持,一个掌不住胴体已软绵绵地倒入旁边的风采旬怀抱之中。

    见这平日小心谨慎,无论对谁都坚持着以礼相待,虽是有礼却颇不假辞色的美女帮主,此刻竟是醉昏了般地投怀送抱,整个人都瘫茫茫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风采旬暗吞了一口唾沫,虽是色胆包天,但一时间他倒不忙着动手调弄这美女,只是伸手抱住了她,一边细赏着怀中玉人。

    绛仙原本就是美女,被酒力一冲之下,更是红晕满面,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嫩的似可滴出水来,虽是美眸紧闭,但未尽的泪珠附在长长的睫毛上头,随着她胴体呼吸的微荡,不住颤着,映着活像是一点晶光在眉宇之间闪动不休,更是娇美无伦;她回帮甚急,连衣裳都没有换,身上穿的仍是赴宴的那套宫装衣裙,加上方才痛饮时又急了些,一波漏出的酒汁延着她修长的玉颈滑了下去,将胸前的衣饰都浸湿了。时值盛夏,绛仙虽是盛装,衣裙质料仍甚是轻薄,给酒汁一浸登时透入里衣,将那傲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地透了出来,只看得风采旬眼睛发直、魂为之销。

    美女原已是上天降於人世的宝贝,何况又是这么个不省人事的娇慵玉女那媚态令风采旬只看得胸口一阵热,加上绛仙的诱人还不只於此,那漏出檀口的烈酒浸在她衣上,被她烧热的胴体透出的香气一蒸,登时一股甜美的幽香泛满全室,满载香闺之中。风采旬原就是个好色之徒,给这视觉嗅觉的刺激一逗,更是欲火勃昇,只恨绛仙一身盛装,虽将她衬托的彷如下凡仙子,但要脱却没那么方便,否则光胯下那胀得生疼的rou棒,便令风采旬冲动难抑,真有一股连床都不想上去,在这椅上就将两人都剥得精光,痛痛快快地先在绛仙那透着幽香的胴体上头逞欲一番再说。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急,风采旬暗暗提醒自己,他虽是好色如命,但却不是欲令智昏之辈,绝不会因着色欲之想而忘怀一切。虽说排帮中人都是江湖汉子,与华山少林那等名门世家之人不同,并不像他们一样将些虚礼看得比天还大,自己这好色的毛病,对帮中众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就连向来爱多事的管桓,对自己这“寡人好色”的毛病,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对已有归属的妇女下手,没有使用暴力得逞,犯犯色戒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这回面对的却不是别人,绛仙虽是年轻识浅,终究是排帮名义上的帮主,就算四大长老年齿均远过於她,这上下之分可也不能不管,平日见事时由经历丰富的四长老拿主意,只让她坐个虚位还可,若风采旬趁虚而入,在绛仙为情心伤的时候侵犯了她,爽是一定够爽的,但事后另外三位长老追究起来,自己可要吃不完兜着走是以风采旬特别小心,送上的酒虽是特选的极其醇厚、劲道也强,但他可不敢在酒里下媚药:醉酒后她投怀送抱,令他忍不住被动地和她成其好事还有话可说,若给三位长老在酒中发现什么不对,事情大发起来,自己的一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伸手轻轻地抱起了绛仙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胴体,风采旬差点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绛仙的身段之美连衣裳也盖不住,平日在她矜持当中,他的眼睛已忍不住火热地盯紧了她,迫切地渴望着看透她衣内的玲珑浮凸;加上有酒之后,一股奇妙的热力从她的体内不住透出来,不只使她香肌泛起了一抹诱人的晕红,令他的眼光再也离不开她,还逼出了几许香汗,不只使香闺之中清香芬芳,光闻到都令人身子发热,连扶住她的时候,那温热的女体都似喷发着无比热力,让风采旬不由自主地从扶到抱、愈抱愈深入,还等不及将她抱到床上,一双手已忍不住巡游起来。

    也不知是被体内的火热所撩,还是因为风采旬的手太过放肆,绛仙迷濛之中,竟已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那娇甜柔弱的呻吟声在风采旬耳中,犹如鼓舞士气的战鼓一般,令他不由得全身都涌起了一股冲动的热量,额角已泛出了汗水,在腹下烧得犹热,裤内的rou棒不知何时已被怀中那美丽温热的诱惑撩得再也无法忍耐,高高地翘了起来,将裤裆处撑得高高的,若非风采旬的注意力全放在怀中美女的身上,光下身撑得如此难受,怕他已忍不住要将烦人的裤子给脱了呢

    一边微不可闻地呻吟着,绛仙一边闭上了眼睛,感觉风采旬的手慢慢地动作起来,扶在她腰上的手温柔地搓着,像是想把手上的力道全送进她体内似地强力,滑动的地方都是她不自知的敏感处,力道的使用上虽嫌强烈了些,却是在在点到她敏锐的要害,教绛仙腹中情火愈甚;何况他另一只贴在自己臀上的手更是要得,将她丰厚多肉的地带搓揉的愈来愈软,原本紧翘丰盈的圆臀,不知何时起已在他手中化成了一瘫泥,他的力量似乎透过了臀肉,直达幽谷深处,每一下抓捏都令绛仙腹中的烈火强烈地烘烧起来,灼的她全身发热发软,再也没有挣扎和反抗的力气。

    见绛仙欲醉还醒,含泪的双眸紧闭,一双纤弱无力的玉手攀在他的臂上,似是不靠着他便已无法站立似的,对他的侵犯虽有反应,却没有一点儿反抗,风采旬食髓知味,双手动作愈发深入了,绛仙只觉他扶在腰上的手慢慢向上攀越,虽不敢直接挑弄到她贲张的酥胸,连衣裳都不敢脱上半件,但手指动作的如此巧妙灵活,在掌心熨贴着她纤腰的当儿,似有若无地轻搔着绛仙盈挺的双峰,动作虽是轻柔,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挑逗的意图,实则对她的攻势,威力却并不比直接揉弄弱上多少;何况他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她的臀上抓捏抚拧之余,已慢慢地向腿间滑了过去,似有若无地对着她的禁地不住扣关,虽是轻微却无止息之象,似在考验着绛仙反抗的意志。

    那酒的后劲虽烈,但绛仙内功已有根柢,虽说酒量还不行,却也没到醉昏过去的地步,她虽醉却还有三分醒,只是br ></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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