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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

正文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第3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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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你真是越来越嚣张了,旁人或许不知情,我是看起来更像小三,破坏掉你们感情的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我给你创造的这一切,你非但不感激,反而,更为张扬跋扈,你以为你一手能够对这个世界翻云覆雨,你错了,等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你亲手毁掉了中旺国际,你的末日也就到了”。

    她一副悠然,波澜不惊的姿态,在李菲儿的面前,她从来没有过的淡定从容,眼角始终盛满了笑意,一瞬间,让众人捉摸不定,不知道,她们两人谁更像终结者。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李菲儿美艳的脸庞开始出现了不淡定的神采,她急需要知道自己的狐狸尾巴被什么给夹住了,还有什么没有出来干净

    “我有什么证据当然不会告诉你,准备好如何到法庭上自圆其说,如果你求求我,或许,我可怜你,给你一线生机,可是,怎么可能,你罪恶滔天,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我不找你,你反倒送上门来”。

    “你,你,在胡说”,李菲儿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只有一个心虚的人才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态。

    “我会证明给你看,让你知道自己如何死的”她吐气如兰,淡然的气场令李菲儿大汗淋漓,“安保,可以把这个女人推出了”,她语气铿锵有力,指挥起人来,颇有大将风范。

    会议室再度恢复了平静。

    “不好意思,一个小误会,现在已经解除了,继续开会”。

    乔少再度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感到陌生,她四两拨千斤的能力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快就解决了李菲儿这么难缠的女人,原本的一桩丑事被她轻易地扭转了局面,来制造麻烦的李菲儿灰溜溜地被她给赶走了,她赢得不止是打败了李菲儿,更是挽回了众人心目中的形象。

    这个充满魅力的女人,第一,乔少有了想探索的。

    散会后,她步履轻健地走在他的前面,仿佛如入无人之境,是的,她是将来中旺国际的掌门人,在这种事情如果都不能处理得到,以后的事情更为复杂,她怎么能可以驾轻就熟地解决难题。

    “晚上为你摆了接风宴,到七点准时参加”,他站在她的门口,直直地推开门,像是通知她一件事情。

    “没有敲门,谁允许你进来的”她头也不抬,冷冷地回应,她需要和他刻意保持距离,她一旦给他晴天,他便无法无天,她深信会如此。

    他无奈,这个女人性情真是难以捉摸,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以后,她还会刷新他的记录,没有办法,谁让她有了申伯伯这个强大的后台

    重新敲了门,他也刻意表现得正经八百,“羽总,公司为你安排了接风宴,七点在聚宾楼,请准时参加”。

    “取消”,不容置疑地,她抛出了生硬的两个字。

    “为什么”他错愕得快掉了下巴。

    “如果你觉得公司的财务状况很好,我可以参加,现在公司千疮百孔,你怎么有心思做这么无聊而奢靡的事情”她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奢靡吗对他来讲微不足道,但是,对她而言,这绝对算得上奢靡,经历过苦难和煎熬,她格外珍惜目前的生活,何况,目前,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的管理工作中去,她必须用事实说话,给所有持怀疑态度的人一个肯定的答案。

    “一个小小的接风宴不算很过分”,他在强调着自己的观点,向来自己说出去的话都是说一不二,听者只有遵从的份儿,唯独,她再度拒绝了她,这个小女人真的要翻天了

    她埋头处理手中的事情,无暇他在门边无所顾忌地扫视她,看就看吧,反正已经看了不止一次,她在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再理会他的刻意邀请。

    这是怎么了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在她面前低头,对于她的要求就这么言听计从他突然意识到此,狂妄的自我不可一世地卷土重来,那隐隐地愤怒成为控制他理智的心魔。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文件,随手扔到一旁,文件如落叶般飘零,随心所欲地散落了一地。

    “你想干嘛”她蹙着眉头,大声地质问眼前这个恣意妄为的男人,他墨玉般的眼眸占领了她的视线范围,逡巡着她清澈的眸子,判断着她的内心是否会因此而动摇,可惜,他失败了,他只看到两簇跳动的火苗,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以前可怜楚楚的小女人,她心智成熟,意志坚定,人的秉性不是很难改变吗一瞬间,他疑虑起来。

    但是,不由分说,他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他有力的臂膀挟抱着她纤细的腰身,轻易地掠出了总经理办公室,幸亏是在十九层,很少有职员出现在这里,她奋力地挣扎着,他无视她的挣扎,手感还是两年前的感觉,她不是生过孩子怎么可能保持着如此窈窕的身段想到此,莫名的愤怒再度控制了他的心神,几乎是快勒断了她纤弱的腰身,步履生风地走到高管专用电梯,电梯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踉跄,她被扔进了电梯内部。

    她蹲下身,腰部霍霍地疼痛,几乎要掉出眼泪来,扶着腰身,好大一会,咬着牙才说出话来。

    “你想把我勒死吗”她气喘吁吁,咬牙切齿。

    “你这么想我没有意见”,他一副气死人不偿命地样子,笑意盈盈地望着她摇曳多姿的神态,仿佛在欣赏一个被虐的美人,她越是生气,自己越是高兴,乔少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你”她被气得语塞,哇嘎嘎,此刻,她想把他大卸八块才足以泄愤,旋即,她换了一副笑意莹然的模样,对付这种人只有以暴制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乔总”,羽月的声音妩媚充满魅惑,“如果你喜欢奴家这样,奴家完全可以奉陪,只不过,乔氏是属于你乔少的,我乐得逍遥,如果乔少喜欢胡作非为,奴家就敢爽到极致,乔氏家大业大,走了一个李菲儿,再来一个王菲儿也是可以的,你说呢”

    她媚笑着,贴身到他结实的胸前,彼此能感受到腹部带来的温度,热力,膨胀,她的柔软顶住了他的坚实。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温度开始上升,他有些焦渴,眩晕,若在平时,他一定一个鹞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是,她的话语听起来怎么那么刺耳,她是正话反说,刻意提醒着他什么。

    电梯门哗然打开,她和他的姿势暧昧,充满挑逗的情趣。

    电梯门外,是江泽错愕的双目,呆如木鸡,一时无法反应,面前是公司两个最大的上司,自己在中旺国际的职业生涯已经走到头了装着没有看见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他比当事人更为尴尬。

    在怎么胡作非为,乔少在员工面前还是要保持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面部掠过一丝不悦,似乎是江泽不该出现在这里,而不是他不应该做有辱视听的行为,即刻,他恢复了常态,他正了正衣服,推开怀中的羽月,清咳两声,掩饰尴尬以及刚刚发生的一切似乎不复存在。

    然而,羽月却反手拉住了他欲抽走的臂膀,轻轻一个香吻落在了他棱角分明的脸部。

    手挽着他的臂膀,走出电梯,一副欢心愉悦的样子。

    朝着江泽微微一颔首,神态自若,与江泽擦身而去。

    留下江泽更为错愕的神情,以及无法判断她此行是为了管理公司还是傍大款还是为了报复李菲儿江泽重重地摇了摇头,此女不可教也,看来,中旺国际落入李氏集团指日可待,他有些欢欣鼓舞。

    其实,乔少是被挟持着往前走的,在他发愣的功夫,她的媚笑妖惑至极,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劫持

    在判断江泽已经走远,羽月一把放了乔少,后退几步,和他保持着距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神情冰冷,与刚刚判若两人。

    “如果没有事情,我先走了”。

    乔少陷入了云里雾里,她越来越古怪了,自己越来越无法判断她的行径了,他必须弄明白。

    一双大手牢牢地钳住了她欲走的胳膊。

    “说刚刚是在表演什么”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磁性。

    “让敌人麻痹大意,这是我的第一招,不好意思你被利用了,没文化真可怕”,她嫌弃地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了他的手,丢弃到一边,仿佛是一个被沾到身上的垃圾,她拍了拍手,连同手指上被沾染的气息也一同丢掉。

    转身,施施然地走了。

    “”,乔少一拳打到墙壁上,发泄自己的愤怒,自己居然被利用,居然被嫌弃,此生从来不曾有的事情,哇嘎嘎,他的战斗欲被挑起,他一定要报复,一定要灭了这个女人的气焰。

    在一个幽暗的角落,江泽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之后,他轻易地登上了一旁守候的保时捷。

    李菲儿旁若无人地坐在主驾驶上,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远方的虚无,江泽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

    车子幽灵般地驶向情人路,停在法桐下,路上行人稀少,偶尔走过你侬我侬的情人,依偎着走过冬日寒冷的街道。

    “羽月或者没有你想想的那般强大”,江泽充当间谍的作用在向李菲儿汇报中旺国际内部情况,“今天我看到她和乔总在电梯间亲亲我我”,江泽尽量在轻描淡写地描述,因为,他已经看到李菲儿握紧方向盘的手指深深地掐到肉中,留下一排鲜明的指甲痕迹。

    “真该死”,李菲儿恨恨道,美艳的唇色闪过一道黑色的痕迹,是来自嫉妒的情绪,“她就是我的死敌,克星,为什么她还要出现,她是来报复我的”

    江泽不语,牵涉到乔家的家事,他不好再说什么,曾经,他也爱过那个叫羽月的女人,她刻意地躲避他,甚至,将自己的闺蜜让给他,他是那么好打发的感情也是可以让来让去的莫名的他也开始愤恨,愤恨的情绪是可以传染的。

    原先,他一直不明白她拒绝他的理由,现在,他清楚了,无论是家世、职位还是个人魅力,他都没有办法和乔少相比较,嫉妒开始占据他的情绪,是的,他俩必须分开。

    “采文所掌握的证据你拿到手没有”她只关心利益相关的事情。

    “没有,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事发当天,我从采文身上并没有找到文件备份”,江泽声音有些虚弱,似乎为自己办事不力感到一些自惭形秽。

    “你没有从她的住处查找”

    “找了,仍然没有”,江泽有些气馁。

    “废物”,李菲儿冰冷的声调里带着些怒气和不屑一顾。

    沉吟片刻,相对无声的世界里,江泽有些茫然,冷意袭过皮肤,在采文出事之后,他是后悔的,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他常常想念她的微笑和单纯的思想,正因为这种单纯让她生活在一个相对快乐的世界里,而自己深陷泥淖越走越远。

    “或许,羽月已经得到了这个证据,除此之外不可能有人得到,她是采文的闺蜜,况且羽月在我面前是那么的嚣张,证据很有可能在她的手里,你无论如何都要拿回这个备份,否者,你我都完了”,李菲儿不无忧虑地分析判断着。

    “好吧,我尽力”。

    “不,是一定,一定”她冷冷地下达着命令。

    “是,李总”。

    此刻,羽月已经在温暖的家中,伺候完莫兰和羽一辰入睡,已经是深夜,灯光温暖地照着,在床头柜上留下淡淡的光晕,穿了丝质的睡袍,赤脚在室内走来走去,采文走了,她越发觉得这个世界是孤单的,尤其是在深夜,失去了朋友心灵的慰藉,寂寞侵袭,人的精神是脆弱不堪的。

    拉开抽屉,又看到那个雪夜采文冒雪找她给她留下的心形u盘,她也同样有一个,一人一半的心合到一起是一颗完整的心,另一半已经灰飞烟灭,她内心怆然,酸楚,扑到柔软的床上,将面孔深深地埋到枕头内,如果可以掩埋,她宁愿掩埋掉自己不愉快的过往,记忆总是很折磨人,挡也挡不住,挥也挥不去,总是在无意的时候席卷而来,控制住一个人情绪。

    或许采文给自己留下了些什么痛苦散去,疑问让她翻身坐起来,打开书房的电脑,忐忑不安,像是在解开一个巨大的秘密。

    电脑在运行,她有些焦躁不安。

    将u盘接入电脑,电脑刚刚开机有些卡,她的手心有些冒汗,是期待的心境控制住了自己,羽月强迫自己镇定。

    双击,点开,文件很多,大部分是一些日常办公的文件,还有采文出去旅游的照片,海边的采文,发丝扬起,身材窈窕,赤脚站在海水里,张开着双臂,笑容灿然,故人音容笑貌仿若在眼前,羽月心头一酸几乎掉下泪来,还有,江泽环抱着采文的照片,是幸福的模样,只是今非昔比。

    呆呆地望着打开的文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同,羽月只是无意识地一遍一遍点击着打开的文件,文件来回交叠着,带着无聊的寂寞,在深夜的时候。

    一个财务报表出现在眼前,提示着呆然的羽月,采文的u盘怎么会有财务报表而且在同一文件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报表,仔细观看分析,似乎其中的数据有些关联,这让不精通财务数据的羽月有些迷茫,但是,她隐隐地觉得这中间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否则,采文不会深夜踏雪将这个东西放置到她这里,她有些激动不安。

    羽月决定,第二天上班将这个文件拿给乔少看看,让他帮助自己分析一下这其中蕴含着什么秘密,至少他更懂得中旺国际的财务数据,他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

    转机也许就从这个重大的发现开始,一切秘密即将浮出水面。

    羽月将这个两个u盘分别放在明天上班穿的套装的口袋内,并仔细记住,两个一模一样的u盘容易弄混,左边是她的,右边是我的,她默默地记了u盘的位置,将套装重新挂在衣柜里,倦意袭来,哈欠连天,羽一辰不安分地将被子踢开,小小的身体在外面,她给孩子重新盖了被子,又看了一下莫兰,小心地关上了门,熄灯,躺进了温暖的被褥内。

    夜里,羽月做了一个极度悲伤的梦和极度开心的梦,哭泣和开心令五脏六腑都是疼痛的,也许和精神紧张有关系,新的工作和纷乱的事情背后的真相带来的压力令她的面色有苍白,幸好早晨王雅芙早早地赶来给她做了清淡的餐点,令她的胃部稍微舒服了一些,人也精神了不少。

    面部稍微上了一些腮红,涂了稍微重一些的口红,整个人便明艳起来,身着ru白色的洋装,提着公事包,和莫兰、王雅芙一一告别,羽一辰在王雅芙的怀抱中咿咿呀呀作语,舞动着小手追赶羽月的模样,羽月微笑着,上扬的嘴角盛满对儿子的疼爱,再度拥抱了儿子,给了一个浅浅的吻,发动车子,驶向中旺国际大厦,准备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车子缓缓驶进了中旺国际地下停车场,微暗的地下停车场,在灯光的照亮下,仍未显现出正常的色调,大灯打开,在指示牌的指引下,顺着弯道寻找空置的停车位,地下停车场已经停了不少车辆,偶尔见车子驶过,职员们停好车,匆匆忙忙地从停车场偏门走进中旺国际大厦。

    来来回回地寻找空闲的停车位,将车子停下,熄火,拔下车钥匙,弯身脱掉平底鞋换上高跟鞋,整个人挺拔充满气质。

    只是拎着公事包,一个转身,便发现了几张陌生的面孔,身着简单的休闲装,手里的棍棒轻轻击打着手掌,慢慢地朝羽月的方向围了过来。

    羽月瞬间警惕起来,这两年来发生太多的事情令羽月增加了自我保护意识,将公事包环抱在胸前,试图选择和带着戾气的陌生人相反方向的道路离开。

    来不及逃离,羽月已经被团团围在中间,并被逼到阴暗的角落。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羽月大声呵斥,并试图提高声音引起其他来停车的职员的注意,可惜,相隔甚远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一个皮肤黝黑,脖颈出露出纹身的男人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抵住了她的腰部。

    羽月开始有些发抖,等待救援的希望很渺茫,此时,上班职员已经很少,更何况他们处于阴暗的角落。

    “说,采文留下的文件备份在哪”一个人凶神恶煞地将她逼停在一个柱子上。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救援

    羽月的汗滚落下了,听到匪徒凶神恶煞的逼问之后,她反倒有些镇定,这群匪徒不是劫财不是劫色,是有目的而来,是为采文遗留下的文件而来,肯定背后有指使者。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她否认知道这件事情,咬牙抵死不承认。

    “我让你不承认”,一闷棍恶狠狠地袭来,从后面重重击打在羽月的左腿腿弯处。

    羽月应声摔倒,摔倒的疼痛远远比不上来自击打的疼痛,她无法判断腿部是否已经骨折,但是无法拖动自己的左腿,疼痛让羽月几乎昏厥,汗顺着额头滚落下来。

    “小妞还挺坚强的,我让你坚强”,暴戾的匪徒又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棍棒。

    “不,打死了我们无法交差,不能把事情玩大发了”,看起来像小头目的匪徒伸手阻止了另外一个匪徒。

    “你交出来,会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匪徒y笑着,劝告下唇已经咬出血的羽月。

    “要钱你们尽管拿去,这是公事包,里面有一些现金,你们所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她喘息着,拒绝提供文件备份,这可是采文拿命换来的证据,自己怎么可以轻易屈服于匪徒的y威,面对疯狂的匪徒,她更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更证实了自己的判断。

    “不要和她废话,打残她,看她交不交”,匪徒疯狂地低声叫嚣。

    躲过无数劫难的她难道今天真要死在这里她内心绝望不堪,一个人面对五个残暴的劫匪,自己胜算的几率几乎是零,此刻,她多么盼望有人出现制止这场凶残的暴力行为,可惜,此时,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没有人知道此时她在承受着残局人寰的苦难。

    “再问你一遍,文件备份到底在哪里”匪徒已经没有了耐心。

    “不知道”。

    “你的嘴巴可真是硬,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知道大爷我的厉害”,匪徒y笑着,锋利无比的匕首缓缓地插进了羽月的肩胛骨,甚至,能够听到匕首碰触到骨头的声音。

    快意的微笑,剧烈的疼痛,血液顺着白色洋装渗透了出来,并缓慢地渗透着胸前的意外,血液在无限制地扩大,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求求你们,放了我”,羽月低低地哀求,疼痛已经让她失去了力气,死亡已经迫在眉睫,放弃还是坚持死亡的恐惧让她几乎要妥协了,儿子的舞动小手的模样在尖锐地刺痛着自己的心脏,但是,一想到采文,她的心痉挛地纠结在一起。

    “小妞,难道你连死都不怕,如果你死了也就没有人知道文件的备份,只要你死了,证据就很难找到了,不如赶快交出来,你还有生存的机会”,一个匪徒屈膝在她的面前,还在尽力劝说她交出证据。

    带着唯一的希望,和几率几乎是零的胜算,她费力从被鲜血染红的白色洋装的右边口袋拿出了心形u盘,u盘沾染了血迹,在她无力的手掌心中。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文件备份,在这个u盘中,给你们,求你们放过我”,她费力地和匪徒讨价还价,血液在流逝,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自己就要死了吗她悲哀的想,自己难道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劫数

    “哈哈,早知如此,何必受这么多罪,乖乖地听话才是正道”,匪徒的小头目满意地接过她手中的心形u盘。

    “毁掉吧,老大,以免夜长梦多”,一个小匪徒提议道。

    “那怎么向老板交差”

    “万一我们被抓或者遭劫,岂不是功亏一篑”。

    “就你是个乌鸦嘴”,一脚跺过去,提议的小匪徒应身倒地,捂住肚子痛苦不堪,“不过,你说的有道理”,小头目还是接受了小匪徒的提议。

    u盘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噼里啪啦被棍棒摔得粉身碎骨。

    一道光亮闪来,是一个车子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车子似乎越来越近,羽月终于看到一线生的希望,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喊出了“救命”两个字,肚子就被疯狂的匪徒重重地捅上了一刀。

    “让你多嘴”,恶狠狠地匪徒报复性地补上了一刀,避免她持续喊叫下去。

    “再不走,被发现我们的麻烦就大了,老大”,一个同伴在提醒着匪徒的小头目。

    “你们干什么”一个声如洪钟的男人的声音在幽暗的地下停车场回响,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步伐,虎虎生威地朝出事地点快速地走来,修长的身形在地面上投下长长的暗影。

    “赶快走,越少人知道越好”,五个匪徒朝出口方向迅速地撤退,作鸟兽散。

    “救救我”,羽月虚弱的声音再度传来,提醒着搜救者步伐的方向。疼痛,眩晕,苍白,无力依靠柱子的身体在血泊中缓缓倒下。

    “羽月,怎么会是你”乔少急速地蹲下身子,搀扶你倒下昏迷中的羽月,“羽月,羽月”,乔少拼命晃动着羽月的身体,毫无知觉反应。

    眼前这个令自己爱恨交加的女人,此刻,浑身是血,身体多处伤口,是生是死自己无从判断,或许,从这一刻起,两人就生死相隔,那些曾经带来的恨烟消云散一般,只剩下怜惜、疼痛和不舍,那曾经的温存竟纷至沓来。

    一个伟岸英挺的男人心里是酸楚和愤恨的,在中旺国际安保系统如此完善的情况下竟然又匪徒获得中旺国际的门禁卡,混入进来行凶伤人,必定有人里应外合。

    来不及报警和拨打求救电话,抱起血泊中的羽月大踏步地走向自己的布加迪威龙,发动车子朝着就近的医院一路疾驰。

    “羽月,你一定要给老子活着”,他朝着她的身体愤恨地命令,毫无反应,血依然在流着,生死必争的时间在流逝,他几乎疯狂了,一路疾驰如入无人之境,连闯红灯,左躲右闪躲避正常行驶的车辆,一度造成车辆堵塞和车子追尾事故的发生。

    交通现场一片混乱,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布加迪威龙后面是一串交警跟随的车辆,“joo1停下来”,交警反复呼叫,可惜,交警配备的车子性能远远无法赶上布加迪威龙,速度始终无法超于布加迪威龙。

    布加迪威龙带着一串警车呼啸而过,景象壮观,引来人行到行人侧目。

    车子驶入市第二人民医院,抱下奄奄一息、身体微微有些温度的羽月,无视已经下车准备堵截他的交警,此刻,他是额头青筋毕露,焦躁,愤怒,情绪如火山一般呈现喷发状态,只要一点燃就能爆发。

    知事的交警此刻充当了开路先锋,冲到前面一路挡开来来往往看病的行人,为他腾开一条生命通道,无暇感激和交通带来的后果,医生和护士早已经一路小跑将羽月接到担架上冲进手术室。

    “所有的事情有我的秘书处理,谢谢”,简单的一句话打发了拼命要捉拿他的交警。

    手术室的“手术中”的灯在亮着,丝毫无法缓解他焦灼的心绪,来回不安地踱步。

    若不是早晨自己被公事缠身,到公司的时间有些晚,他还不会发现出事的羽月,命运总是恰到好处地安排两个无缘的人碰触在一起,并引发一场情绪上的飓风。

    漫长的等待,他静立在手术室的外面,双手握在一起,该祷告她醒来吗明明她和自己没有了关系,怎么此刻竟是如此的担心她的安危,对了,她的家人似乎没有她家人的联系方式,她的家人比她更悲惨,这个惨绝人寰的世界,这个可怜的女人,什么事情都让她碰上了在情思之外更多了怜悯的情绪。

    应该给申由甲打个电话,告诉他发生的事情,至少她是他派来管理他的公司。

    带着万分的歉然,他拨通了申由甲的电话。

    “申伯伯,给你打这个电话实在抱歉的很”,他艰涩地吐露出这句话,至少,事情是在他的公司发生,他负有责任。

    “有什么事情让你给我说抱歉的”,申由甲不急不缓,波澜不惊,在他面前没有什么事情比天塌了更为严重,他见惯了风云变幻。

    “羽月出事了,现在在市第二人民医院抢救中,生死不好说”。

    “什么”他在电话那端忍不住地骇然。

    乔少沉寂无声,他应该给她更多的保护的,只要她在他身边,她总是不断出事,自己是她的灾难

    “你在那里等着,我现在过去”,他黯哑的声音中带着焦躁,羽月给他带来过多的讶异和惊喜,将他的服装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管理工作有条不紊,甚至,在市场低迷的状况下,她仍然奋不顾身,带着几个月的身孕奔走在市场之中,谈合作,求创新,让他的服装公司起死回生并盈利。

    他对羽月的工作能力和个人工作态度是极度认可的,再加上曾经她奋不顾身地拯救王雅芙,他在心理上完全认可并看好羽月,在中旺国际向他伸出援手之时,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羽月,他相信羽月一定能带领中旺国际走出低谷,更何况她是了解中旺国际并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知道的越多,出事的几率越高,她的出现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把她打倒有些人是誓不罢休的,中旺国际集团内部暗流涌动,派别明显对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羽月一个人的力量是弱小的,几乎是充当了鱼肉的角色,那么刀俎呢刀俎隐藏到一个阴暗的角落,狂妄地宣布着他们暂时性的失败,而,申由甲和乔少绝不会就此低头。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她是他的药

    陪同申由甲出现的还有另外一个人,王雅芙。

    申由甲认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羽月的家人有必要知道,如果羽月不苏醒,对她以及她的家人都是不公平的,而唯一能和羽月家人能够联系上的只有王雅芙。

    王雅芙在电话里婉言拒绝了申由甲的提议。

    “莫兰不能出现,现在敢对羽月下手,那么有一天就有人敢对莫兰下手,何况,莫兰对外已经宣称死亡,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她不能再接受这样的打击,羽月会没有事”,最后一句话是说给自己听,她心疼这个命运多舛的女孩子,尽自己所能在生活上帮助她,义务照顾莫兰和羽一辰。

    申由甲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默认了王雅芙的意见。

    “但是,我必须和你一道去看看羽月,还有辰辰”。

    “可以,我现在安排司机接你们”。

    当他们三人出现在医院的手术室外面的时候,乔少正面色凝重地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等候,他看起来像一只些许憔悴的雄狮在静卧,不是休息,不是疗伤,是一个人的心思在为另外一个人惴惴不安,不可控制地,他以为他们彼此已经没有了关系,他以为他对她除了愤恨别无其他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他却不可控制地担心手术台上的她这种矛盾的情绪令他有些懊恼。

    直至,申由甲、王雅芙、以及王雅芙怀中的羽一辰出现在他的走廊的一端,脚步声唤醒了沉思中的乔少,他放下支着脑袋的手,站立起来,手抄着西裤上的口袋,身上被染上的血迹已经风干,整个人看起来状态不是太好。

    “钟墨,羽月怎么样”申由甲和王雅芙几乎同时地赶到乔少的面前,急匆匆地询问,焦灼的目光像是秋天干燥的火把,熊熊燃烧,迫切地想了解情况。

    “还在手术室”,长时间地不喝水,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沙哑的声音几乎粘到了一起,他轻轻地咳嗽,想让嗓子保持通畅。

    “状况不是太好”,他继续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申由甲从进来的那一刻,眉头始终不舒展,冷凝如美工刀刻画的皱纹令他气势更为内敛深沉含有爆发力。

    “具体原因还得等她醒过来,当时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倒到血泊中,整个人陷入了昏迷状态,劫持者纷纷遁逃,在中旺国际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实在不安,对不起,申伯伯”。

    “先不要说这个,我们目前当务之急是想尽一切办法挽救羽月”。

    “是”,他沉吟,随着目光的转移,他看到王雅芙怀中抱着一个孩子,两岁左右的年龄,肌肤嫩白,肉嘟嘟的小脸上是一双大而清澈的眼睛,已经会牙牙学语,手持一个变形金刚,专注地玩着。

    看到乔少,大而无畏的眼睛直直地和乔少对视,偶尔忽闪两下长长的睫毛,萌态十足。

    “这是谁家的孩子”他无法理解母亲莫名抱来一个孩子是那般

    “有没有觉得很眼熟”王雅芙故作玄机,笑意莹然地逗着怀中的辰辰。

    他凝眸仔细观看羽一辰,眉眼之间和羽月三分相似,他不无嫌弃地看着羽一辰,或许他是羽月和她的情人生的孩子,他平添了几分怒气,母亲怎么可能在他面前大张旗鼓地抱着这个孩子。

    “是很眼熟,羽月的孩子,你怎么抱着他来了,你嫌这里不够乱吗”他忍住怒气。

    “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再发现些什么”

    “妈,你不能这样”,他已经没有耐心理会王雅芙的故作深沉。

    “有没有觉得和你小时候的模样很相像”王雅芙已经忍不住地开始指引儿子往她想说的方向。

    “我”乔少大大地讶异了,“你是什么意思”他已经开始仔细看这个乐呵呵的的小脸蛋了,看见乔少看他的目光越来越温柔,羽一辰已经开始张着手臂,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抱抱,抱抱”。

    血缘关系使然,羽一辰一到了乔少的怀里,就双臂紧紧抱住了乔少的脖子,口水亲了乔少一脸。

    “辰辰,叫爸爸”,王雅芙笑意更浓,儿子孙子亲情团聚,此时她无比开心。

    对于这个新鲜的称呼,羽一辰从来就没有尝试过喊过,闪烁着明亮的双眸在判断着来着奶奶的指引。

    “妈,到底什么意思”乔少已经完全发懵了,眼前这个孩子细看起来果然和自己有几分神似,仿佛自己小时候的模样,那么,王雅芙的意思他是自己的儿子他一时陷入了云里雾里,该相信母亲所说的这一切吗

    和申由甲目光交汇,企图获得更多的信息,申由甲一副深沉内敛的神态,“钟墨,应该恭喜你”

    “不对,妈妈,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当初,是她的背叛才离开我的”。

    “她除了你没有第二个男人,羽月不可能背叛你,你知道,她是被迫才和你断掉一切联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和无奈,你结婚了,以她的性格,她需要给你幸福,何况,有人步步紧逼,这些背后的故事她不给你说,你怎么会知道她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王雅芙叹了一气,“是羽月一直求我不让我说这些事情,包括你有儿子的事情,也只有远离你,她才能过得平安,现在出现在你的身边,你看她又出事情了吧”。

    此刻,由于信息量太大,王雅芙三言两语地告知原委,乔少的脑袋已经完全无法理解了,只是,他的内心已经开始融化,冰山一般轰然倒坍,抱歉和酸楚的情绪翻江倒海地袭来,他握紧了双拳,将十指深深地掐入到掌心的肌肤中,爱一个人的至高境界就是放手,看着他幸福,而他是被爱者,她是牺牲者,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熟视无睹和漠然,她一个人承受了怎样的苦痛和挣扎如此拒绝地和他保持着距离,隐忍在城市的一个角落,甚至在万家灯火的时候,自己还对她愤愤不平,痛苦和自责让他无法直视自己。

    “爸爸,爸爸”羽一辰张着小嘴巴,不停地喊,乔少转过身去,眸光落在别处。

    手术室的门哗然打开,乔少、申由甲、王雅芙迅速地围住了身着白色衣服全副武装的医生。

    “医生,病人怎么样”乔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医生的小臂。

    “手术很顺利,命是保住了,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感染的可能性,需要在重症监护室持续观察”。

    “无论花什么样的代价,务必将她抢救过来”,他恢复了霸道的语气,不容置疑地命令医生。

    “我们会尽力”,医生无奈地看着他,作为病人家属,心情是可以理解的。

    “不,是一定”,此刻,焦灼变成燃烧的火苗,似乎瞬间吞噬掉医生,面对这种霸气不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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