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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易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

正文 灰姑娘的罂粟情人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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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章 她只是一个玩偶

    ">上午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耀着。swisen.com

    噶西酒店门口一副节日的气氛,澄蓝色的天空下,大束彩色的气球轻轻飘荡。

    旋转的玻璃门,纹理细腻的奢华地毯,碎玉般的吊灯闪烁着光芒。

    音乐喷泉在蓝调的节律下,跳动,起起伏伏

    空气湿润粘稠。

    商界名流汇聚一堂。

    名利场上,暗流涌动。

    “乔少,你的女朋友”几个商界富二代举着琉璃色的红酒杯带着嘲讽式的微笑在询问乔少。

    乔少可是这个圈子无人不知的性障碍,因为,从来没有见他和任何女人有过一丁点的关系,今天,他的臂弯那个女人是否是一件摆设

    乔少身边出现女人陪伴绝对是今晚最大的看点。

    而,这个女人,美丽自然是不在话下,只是,她与生俱来的冷,足以冷所有人侧目。

    冰冷,疏离,是一座无法进入的孤岛。

    她指间的戒指廉价而另类,和这个奢华的场合格格不入。

    乔少的口味越来越怪异。

    “我的女人”,乔少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洒脱中带着不羁,回答得含糊而暧昧,嘴角带着邪魅的微笑。

    绅士、淑女窃窃私语,羽月无疑成为乔任宗生日宴会上最为神秘的人物。

    她的身份是什么

    墨绿色的长裙,瓷白色的肌肤,仿佛一支莲花,茕茕独立,嘴角没有一丝微笑,被乔少机械地拖着。

    羽月手指上带着一枚草编戒指,枯黄的草色,沉底出岁月的味道。

    “为什么让我带着这个”她轻轻地问。

    羽月不傻,像这种场合,他绝对不允许她带上如此廉价的饰品,偏偏,他要求她带上这个草编戒指。

    “你的身份符合带上这种饰品”,他揶揄地回答。

    她的心忽悠一下沉到海底,身体变得更为僵硬。

    她讨厌这种被鄙视的感觉,自尊被践踏得体无完肤。

    转头看到一双美艳,带着恨意的眸子。

    李菲儿身着白色的低胸长裙,似乎眸光一直追寻着她和乔少的身影。

    淡淡地转过头去,避免了和她对视。

    这是个令人不舒服的场合。

    几辆黑色的加长版幻影幽灵般地驶到噶西酒店门口,带着白手套的服务生恭谦地拉开车门。

    自动玻璃门哗然打开。

    雷鸣般地掌声响起。

    今晚,谁若得到乔任宗的心意,那么他带来的商业利益将是不可估量的。

    乔任宗,双眸锐利,带着令人畏惧的寒光,气势收敛反倒发射出更为强劲的威势,足以见他在商场的果断、冷酷。

    众人上前纷纷道贺。

    寒暄声轻轻响起,场面保持着低调的嘈杂。

    乔少满意地看着这个预期的效果,他想,乔任宗此刻是开心的,那么下一刻的

    “爸爸,恭喜,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乔少的出现令所有人噤声,声 音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虔诚。

    “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乔少递上暗红色的锦盒,是一只北美黑玉石烟斗,材质细腻,做工精巧,由印第安部落千年手工制作打磨而成。

    此物一出引起一场惊叹。

    乔任宗满意地点了点头,儿子让他赚足了面子。

    挽着乔少的手臂的羽月明显感受到他的身体在绷紧,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狮。

    大清早就被尖锐的门铃声惊醒,拉开窗帘,澄净的阳光蜂拥而入。

    室内温暖,玫瑰花香浓郁,花瓣带着枯萎的颓废。

    她没有时间和精力清理这一切,玫瑰代表的爱情与她无关。

    疲倦已经无孔不入,羽月的身体衰弱而美丽,仿佛一支摇曳的草,在劲风之下虚弱不堪。

    打开门,采文带着室外的清凉,错愕的下巴 几乎要掉到地板上了。

    “亲爱的”,采文看着满屋火红的玫瑰开始大呼小叫,“你最近撞桃花了”

    “你知道的,是烂桃花”,羽月苦笑着,揉了揉漆黑如柳的长发,一脸倦容。

    “怎么一回事,你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人应接不暇了,快说说”,采文急切地问道,她急需知道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前因后果。

    “从哪里说起呢”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羽月头脑就乱糟糟得生痛,她宁愿思维断掉。

    “你被乔少抓走,我好怕怕的,乔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看到羽月混乱的眼神,采文只好一条一条地问,解决心中的疑惑。

    看到她瓷白色的脖颈上三粒红红的草莓印记,采文立即闭住了嘴巴。

    “我的天,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采文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把扭过她的下巴,看着她雪一般的肌肤上分明的吻印。

    “黑田的高利贷,你怎么还”说到羽月的伤心处,采文嗫嚅着止住了声音。

    这是个敏感而不得不问的话题。

    羽月拿起了沙发上的一个男式棉质衬衣,温暖的手感。

    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支票,因为那个野蛮的男人在静安别墅扯坏了她的衣服,无法见人,临走的时候,他将自己的衣服扔给了她。

    同时,开具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她卖身的钱。

    她无语地将支票呈现给采文看,淡定的姿势仿佛是在展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不再理会采文再次瞪大的眼睛,救命钱还是卖身钱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她将失去了自由之身,同时也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命运的叵测让人失去的太多,但是,命运之神既然给她新生,她怎么能够轻易的放弃自己的人生

    “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只是吻了我”,可是,逃得了一时又如何,他会随时召唤她,只要他高兴她就得满足她的一切需求,那将是黑暗的生活,伸手不见五指,无底的深渊。

    在工作中躲之还来不及的男人,怎么偏偏地看上她,那个可怕的男人,不言不语,不声不张,却足以让人感受到他的致命的威胁和压迫。

    这是个气场足以压垮人的男人,工作中轻言轻语,却让人不得不执行他下达的任何命令,只要惹怒他,他能瞬间爆发,如暴风骤雨一般,让人无所适从,她怎么惹上了这种男人

    他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

    跟了黑田是做情妇,玩腻了她或许就抛弃了她,跟着乔少也是做情妇,但是这个情妇是一辈子的,她的反抗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这一点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专职情妇。

    呵呵,她在心底暗自嘲笑。

    海水翻涌上来,她再度感到窒息和压迫感。

    江泽,貌似能给她爱情,但是这种爱情在这两种势力的压迫下,还没有萌发就被拗断了嫩芽。

    她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忿恨该高兴还是该悲伤

    这就是悲剧生活吧,往前一步是深渊,往后一步是断崖,而她困在原地失去悲伤的权利。

    她将这些想法讲给采文听的时候,就像用刀再一次割裂自己的伤口,她的伤口在无声无息的空气中流血。

    她的手指轻轻弹跳,是疼痛的引发的神经痉挛。

    采文忍不住掉了眼泪,而她没有任何的眼泪,眼泪已经在前生流完了,今生的生活无论再怎么的悲催她都必须承受。

    “采文,我明天将妈妈接过来,乔少会在这两天将我妈妈接走,安排到美国接受治疗,直到治疗好为止,一切费用由他负担。”

    “真的他这么肯为你花钱,说不定他对你是真心的”,采文猜测着。

    这一切都不再重要,真的不再重要,她听从命运的安排,暂时奔赴那未知的生活,再等待上天的垂怜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窗外是弄得化不开的雾霾,高楼与高楼之间是寂静的颜色,散发着颓靡的气味。

    “有好 戏看喽”,公共办公区域传出一声长叹。

    “莫不是公报私仇”有应有答,道出了同事们的心声。

    果然是公报私仇。

    李菲儿太沉不住气了,她太急于让她离开。

    在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迪奥香水味道的办公室,羽月站立良久。

    她在静静等待一场未知的暴雨,从被他购买的那一刻起。

    寂静的空气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在摆足了秘书长兼乔氏隐形管理者的架子之后,李菲儿终于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转过身来,随之转过来的还有那旋转转椅,浓重的眼影下是凌厉的眼神,猩红色的口红衬托得肌肤越发的白皙,长发高高盘起,一缕刘海斜遮着半边额头,正装下遮掩不住妖媚,空气中膨胀着紧张的气氛。

    “坐吧”,从猩红色的嘴唇里崩落出没有温度的两个字,纤指轻轻略了略额头的刘海。

    “谢谢”,羽月就势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和李菲儿面对面的坐着。

    “三个月的考核期到了,你的绩效排名还是倒数第一”李菲儿白皙充满骨干的手指随意地翻阅着手中的报表,像是在宣布羽月的死刑。

    她了解她的经济状况,她以为她把握住了她的致命关节。

    羽月的嗓子有些干涩,能听到嗓子咔擦咔擦的声音,以及唇齿之间的一些咸腥。

    弱势的人常常被威胁,羽月冷冷地看着李菲儿,一言不发。

    对于此,她明晰在心,已经很久没有来上班,根据公司制度,完全可以将她辞退,没有上班就意味着没有业绩,没有业绩就意味着她的绩效会排名倒数第一,毫无疑问啊,所以,她表现的非常的沉静,在上班之前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

    “我接受这个结果,李秘书”。

    她清澈的眼睛淡定地看着李菲儿那充满魅惑的眼睛,一黑一白,双目对视,她对她充满了敌意,她内心沉静,彷佛此等事情与自己无关。

    李菲儿原以为在她落魄的情况下,宣告她的职业生涯的死亡对她来说是个非常沉重打击,她会求着她让她留下。

    可是,羽月太过于沉静的态度让她感到意外,预期的结果不是自己想想中的那样,反而让自己有一种失落感和挫败感。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李秘书”,羽月站起身来,眼神疏离,沉静,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幽深。

    转身往门口走去,全然不顾身后的李菲儿握紧的双手。

    “等一下”李菲儿命令道,她在没有取得任何战果之下,不会轻易让她走的。

    “我要收拾一下东西了,还有其他事情吗”羽月转过身来,因为她的表现太过沉静,让李菲儿觉得自己的出击就像打在软绵绵的抱枕上,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她决定以柔克柔。

    “求你”她声音软软地哀求她,“乔少是我的,请你不要和我抢,好不好”她从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转了出来,双手交叉式紧握,深深地向她鞠了一躬。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抢,而且我没有抢”,看到这个强势的女人向自己鞠躬,羽月向后退了一步,因为乔少不是自己的,自己没有可向她赠与的可能与权力,她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美艳的女人。

    “那就请求你不要靠近乔少,好不好”

    她再度声音软绵地哀求她,在爱情面前,谁爱的多一些,谁就失去的多一些,无论她平时多么的气势凌人,她还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求她,以争取更多的空间。

    她是一件物品,乔少买了她,她必须付出自己的身体来对得起购买自己的人,虽然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她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伤口被揭开,隐隐地痛着,渗出暗红色的血丝,散发着经久的霉腐气息。

    她轻轻地笑着,眼眸带着白色的雾气。

    转身离开,在逆光中,她的身影浓重地投在地上,拉长。

    沉重,寂寥。

    像是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任由风的吹拂,又像是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跌宕起伏。

    两个人的身体完全纠缠在一起,撕咬,亲吻,大汗淋漓。

    她的那种渴望瞬间得到满足。

    他的身体愈发的紧实,肌肉散发着健壮的光泽,由疼痛转为渴望,进而转为欢愉,她的身体呼应着他。

    在gocho处,烟花绚丽绽放,泉水喷涌。

    跌落处,闪着碎玉般的光芒。

    双方瘫软在床上,床上凌乱不堪,衣服四处横卧在卧室内的木质地板上,室内散发着幽微的香味。

    若有若无,是薰衣草的味道。

    依附在他有力的臂膀 内平复自己汹涌澎湃的情潮,她的面颊潮红,嘴唇娇艳欲滴。

    乔少忍不住再度覆盖上来,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在出乎意料的情况下,在他的办公室内完成了人生的一个彻底性的转变,把自己完全交付于了他。

    羽月的内心空洞,寂寥,灵魂跌入了无休止的黑暗。

    原本她只想交付自己的身体,现在她不确定自己还剩下什么,她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悄悄地看了看他,他野狮一般的眸子微闭,呼吸均匀。

    根据她的判断,他貌似已经睡着,据说男人一次抵得上五千米的长跑,他疲倦了,陷入了睡眠,她悄悄地缩回被他紧抓的手。

    “想做什么”异常清醒的声音表明他没有入睡,她立即停止了动作,一双漆黑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等待他的反应。

    他侧过身,俯视怀中的尤物,她雪白的肌肤上被他蹂躏过,呈现出条条的抓痕,在他的俯视下她有些无处遁形,拉过身旁的被褥盖住了自己裸露的躯体,脸上再度泛起桃色的光晕,他坐了起来,赤身站立起来,拿起床头的毯子将她裹了起来,横抱着,走进浴室。

    在雾气氤氲的浴室中,她和他再度相对。

    她始终不敢抬头面对他,他抬起她的下巴,将她拥入怀中,她把脸别到一旁。

    沐浴露的作用,两个人的身体光滑无比,在他的怀抱里,她为自己的安全感感到可耻,自己只是个绿茶婊呵,只是被他买去的物品而已,只是为了自己的家庭而已,为什么自己在他的怀抱了这么有依靠感,不能够,真的不能够,虽然自己的人生已经无望,也不能有太多的想法,他注定会让她失望的,他是属于天下其他女人的。

    但是,她的玲珑的曲线,她的精致的五官,她湿漉漉的头发,她低垂的眉梢下漆黑的眸子再度勾起了他的反应,他的身体坚硬起来,一个翻身,他将她翻过来,背对着他,将她的双手附在墙壁上,再度的融合令她发出一声惊呼,激起了他更大的反应。

    莲蓬流出的哗哗的水声淹没了yug的声音,她紧紧地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自己难耐的声音,谁知,坏坏的他,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臀部。

    “啊”的一声,她叫了出来,他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

    他满意地半闭漆黑的双眸。

    终于,在激荡中,他的灵魂再度飘荡,从背后他紧紧地搂抱住了她。

    两个人气喘吁吁。

    “你还需要”,在给她用浴巾擦拭身体的时候,他邪气地说道,倨傲的下巴写满了不羁。

    做别人的情人难道就是这样吗她噤声。

    穿好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如何向他说再见,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背影有些慌乱,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着,没有和他做任何的交流。

    轻轻带好门,迎面碰见眼光足以杀死人的李菲儿。

    是的,她在他的办公室呆了太长的时间,关起门足以引起任何的猜测。

    自己就是阴暗中的一条虫子,靠他的恩赐存活,但是见不得任何的阳光。

    “你答应过我的,不再靠近他”,李菲儿恨恨地说道。

    “我只是来送还他的衣服”,她低头说道,耳朵立即火烧火燎起来,她不擅长说谎,一旦说谎耳朵就开始发红,但愿李菲儿没有看出来。

    “用了这么久”她对她发出质疑。

    她尴尬地无言以对,内心的空洞在撕裂。

    同样,市场部的同事们对她也充满了疑问,到底发生了怎样的状况,先是去秘书处,又去总经理办公室,而且,而且还在总经理办公室呆了几个钟头,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被浪费掉了,她是不想继续干下去了吗</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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